月桂却只是吃吃偷笑,一双秋波躲躲闪闪,犹自斜斜睨来。林生哈哈大笑,指一张长凳同丫鬟道,“桂儿,你且卧于这凳上。”
月桂羞答答依言而为,心中猜测,却不知主人何意。
林生又将夫人引至凳前,命她将腿儿分了,跨立于其上。林氏见姿势不雅,直将牝户置于丫鬟头脸前,不由面红耳赤,苦苦哀求,林生却不依不饶,半哄半用强,将她推至月桂身前,又命她折了柳腰,一双藕臂撑于丫鬟腿间凳上,塌腰撅臀,极尽淫状。
林氏勉力站定,只觉私处离身下月桂只一线之隔,那丫鬟气息吐处,便如春风拂柳,一息息呵在她腿心。念及于此,膝弯便一软,不想却正坐在丫头脸面处。
月桂本来卧于她股下,见主母牝户微翕,芳草稀疏,心中道,“缘来我等女子生得如此,平日连自己都不曾瞧得如此清楚。”
待要多瞧,却吃她耻毛滴水迷了眼,方要伸手抹去,突觉一片湿热软腻封住口鼻,不由一声轻呼,开口处一时竟四唇相交,香艳已极。
林氏无意间受她口舌触及羞处,如遭雷击,惊得浑身一震,仰头颤声娇呼,腿心一麻,竟自吐出一股淫液。她自是察觉了,慌乱间身子一提,便拉出一条银丝,自月桂唇颚处延至牝间,端地淫糜已极。
月桂没来由吻了主母牝户,本已魂不守舍,突觉唇间颌上遭了一注温热,粘涎涎好似蜜浆,知是少奶奶的玉液,不禁芳心乱跳,头目森森,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林生瞧得血脉贲张,大叫一声,一手捉了夫人柳腰,觑准那销魂洞府提枪杀入,只觉花径紧窄,挤得龟首发麻,几不能受,入得一半,便已软了手脚,只得略停一停,吸得口气,方咬牙将余下五分没根探入。
林氏吃丈夫一枪挑了,既痛又美,蹙眉抓凳,口中如泣如诉。耐不得时,待要抽身而走,却教他双手捧住了一副肥臀,正动弹不得时,突觉他手掌一松,身子方耸出半分,旋又腰臀一紧,遭他强扯回身子,臀后一柄玉茎长驱直入,舂得比方才尤狠。林氏只觉那肉茎柔中带刚,龟首圆钝,将膣间极深极密处俱都拓开,一时只觉心儿空悬,张了口竟已言语不得。
林生见妇人不言不语,浑身乱颤,知她难捱,心中却更是兴动,竟不抽身,反死命将妇人身子抱了,使那暴雨梨花枪法,将阳物于她牝户内乱捣,忽点至一处肉突,登时觉龟首酥麻难禁,竟自打了一个冷战。待缓过气力,不由暗叫有趣,待要再寻,却是可遇不可求,十余击中止有一中。
他这一番上下,一副子孙袋便于丫鬟面上乱蹭,只觉她面皮温软滑腻,亦有奇趣。月桂见面前一团春袋凸胀,两颗橄榄似的物事于内鼓鼓囊囊,前后甩动,不时砸于其额鼻之上,不禁心中一荡,弓身仰首,长吐丁香,来舔他卵囊。只觉那物外糙内圆,到处乱滚,不多时便湿了小半,连带将自己双颊兼眉目间俱沾了香唾。虽觉狼狈,心中反有好一番酥麻,散入四肢百骸,又昏沉了头脑,快美难言。
林生心中大喜道,“好个骚浪的丫头,尚未破身便已如此,将来尝了真味,那还了得?”
略缓了抽添,命月桂将他双丸一并纳于口中。那丫鬟檀口娇小,勉力张阔,亦只受了一个,另一个却无论如何入不去,只得呜呜作声,以示无能为力。林生瞧她有趣,欺她无知,沉声道,“罢了,便只如此,只是须噙住了。”
言毕复又在夫人玉户内一枪快似一枪捣将起来。
月桂见少爷如此说,心下惭愧,遂奋力叼住了那一枚卵子,林生奋力抽送,好似脱缰野马,她只将那物牢牢噙定,美的林生龇牙咧嘴,却生恐她松懈,只是不夸。
林氏臀股甚丰,又兼至糯至嫩,丈夫每一冲撞,便从着力处漾起一波臀浪,涌至只堪一握的一副水蛇腰下方歇,煞是动人。腰脊左右又有两处一模一样的圆凹,仿佛美人面上酒涡,真真造物钟情,浑若天成。
林生瞧了,心中美道,“我何德何能,得了如此娇妻美眷。”
又想,“娘子如此花一般的容貌,玉雕成的娇躯,若教我那贤弟除尽衣衫,赤条条置于枕席,污了她身子,该是如何一番光景。”
想到此节,再难自抑,暗自思量谭生如何强将他娘子抱入芙蓉帐,按于象牙床,如何半哄半骗,剥去她外衫xiè_yī,瞧她雪乳丰臀,如何将她由首至足,软玉温香,细细揉搓吮舔,又如何将他大龟挺入娘子的紧窄牝户,坏了妇人至要紧的贞洁,不禁一阵酸妒翻涌,却紧接一汪快美沛然而至,直是面赤骨酥,醺然欲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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