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心里,水晶的棱角刺进了我的灵魂。
当我把水晶放进李承桠的手心时,感觉就象一个疯狂的赌徒,把自己的一生交了出去。
其实,看着他远去的背影,人,又相当平静。这种狂热过后的自省,让我很惊讶,我仿佛对于这种刺激过后的冷静有过专门训练,一切心理建设如此自然。
不可思议。
我行走在黑夜中。眼前是冷清的街道,遥望是靡丽的夜色,迎面而来的月光将身影拉得很长————
哈,唐北雁同志,你凭什么象匪徒一样在陶冶面前要那个味,“鱼死网破,不是我的风格,吃亏的永远是你们,别把我逼急了,”拜托,他们把你逼急了,你能怎样?鱼死网破确实不是你的风格,因为你怕死,怕得要命!你这条可怜的小鱼根本不敢让网破!
可你就敢这么说啊,哪儿借的胆?!
说实话,那么说,那么发狠,确实还不是装样子咧,好象————就是本性。莫非,我真的人格分裂?
摇摇头,我抹了把脸,插着腰仰着头开始在街道上懒散地走着。这个问题我已经想过好几天了,特别就这几天,我烦躁地很不正常,时常头疼,耳边、眼前又总出现幻觉———是真神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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