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她呜呜地哀叫着,两只眼睛睁得大大的拼命瞪视眼前这个恐怖的男人,身体的扭动只是增加他征服的快感,对,他此时只想要征服她,让她臣服在自己的身下!此时他的眼神狠戾得像一头野兽,呼吸又重又沉地落在她的耳畔,烧得耳廓子难受得紧,可他仿佛觉得这样还不过瘾,开始用力拉扯她的衣服,“嘶啦”一声,她已经毫无遮掩地呈现在他面前,白皙细致的身体就像一尊骨瓷娃娃,那一瞬的惊艳让他的呼吸霎时停顿了。
趁他闪神的空档,她不知哪来的力气一下子猛力推开他,打开门往外跑去,她逃得急,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刺了脚底一下,伤了的腿再不慎一拐,直直地扑到床边,怎么也站不起来,低头一看,不远处正是她不见的那只天使耳环。她怔忡了一下,还没回神就听到傅希尧恶劣地揶揄:“呵,就这么着急上我的床?”
周围的空气都饱含恐惧的窒息,她看着他一步一步朝自己走来,根本没办法呼吸没办法思考,只有一个念头,她要逃!可被折腾了一晚上的身体已经超了负荷,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她害怕得一边往后挪,一边拉扯着跟碎布没两样的衣服想遮掩此时的狼狈,殊不知,半遮半掩的风情更能迷煞男人的眼睛。
只见他眼眸一深,大跨步来到她跟前后就毫不温柔地把她拖到床上,两人叠加的重量让床垫深深地凹下去,她感觉像陷进一个巨大的漩涡,身体的力气一点一点地被抽走,冰冷的丝质床单贴合着她的皮肤,在挣扎中扭出炫目的黑色波纹,黑与白、冷与热交织在一起,那种强烈的视觉冲击让他全身的细胞都雀跃起来。
此时,他们无关情爱,只是最纯粹的男人和女人,天生的力量悬殊注定了这场yù_wàng战争的胜方与败方。
似乎明白自己所有的挣扎都是徒劳,他永远能在下一刻制住自己,她哆嗦着身体,无助地哭了出来:“傅希尧!你快停手!停下来!这是错的!这是错的!”脖子上挂的平安锁片随着她的急促的呼吸而滑动,发出细细的金属铃铛的声音。
他顿了一顿,似笑非笑地俯视她,不可一世地放话:“什么是对?什么是错?在我眼里,从来只有要和不要,没有对和错,你还明白吗?”
他轻笑,用力压着她动弹的腿,以跪姿俯在她双腿中间,然后慢条斯理地除去彼此最后的束缚,他一寸一寸显露的挺拔身材让她心神俱裂,她只能不断挣扎,忽然间,她的左手摸索到床头的台灯,仿佛看到了契机,她倏地收力一扯抓住它,想也不想就朝他挥过去。
猝不及防的攻击让他只来得及转开脸庞,而胸前的肌肉则被灯罩上的水晶挂饰划出了一道长长的伤痕,很快冒出了鲜红的血珠,而后滴落在她莹白的身上,那抹刺目的猩红唤醒了他体内野蛮跋扈的本性,连残存的一丁点温柔都被她这无情的一砸给毁了。
蓦地,他松开钳制她的手,慢慢滑下她纤细的腰间紧紧攫住,一个缩胯,毫无预警地闯进了她的世界里。
她不要他?他可是傅希尧,帝都里无人不知的傅家四少,有权有势有才有貌,她为什么拒绝他?心里的某一处骄傲的柔软被她砸了个稀巴烂,疼痛蔓延开来,好啊,他长这么大还真没遇过得不到手的东西,她不愿意给他他就偏要得到!
瞬间,那种撕心裂肺的撕裂感痛得她尖锐地“啊”了一声,两手抓紧身下的被单,如引颈高歌的天鹅上半身倏地绷紧,弯成一张弧度优美的满弓,眼底里已经是一片凄凉的绝望。
完了,一切都完了。
冲破关卡的快感让他意外的怔了怔,那么出乎意料的青涩……难道她是第一次?邵峰还没得到她?一想到这儿,他布满汗水的俊脸上升起莫名的狂喜,动作也跟着温柔下来,他仔细盯着身下的人儿,低下头想吻去她眼角的泪水,却被她咬紧下唇躲了开来,他低笑,伸出手摸上她美丽的脸庞,温柔地说:“乖宝贝,放松点就不疼了,跟着我的节奏,用心享受它,你会喜欢的。”
可谁会喜欢被人强迫?!
她闭上眼睛,绝望地吼叫着:“傅希尧,你怎么不去死!”
他沙哑的声音沉沉地笑言:“乖冉冉,要死也得死在你身上,咱们好做一双同命鸳鸯啊!”他落下的吻越发的温柔缠绵,咬着她的脖颈吮出了一排属于他的玫瑰标记,然后霸道地向下蜿蜒,在她美好的身上缠绵流连,不遗余力地挑起她的感觉。
她的长发妖娆地披散在黑色的床单上,有些缠在他的指尖,床单上她和他的血混在一起,他心中一动,忽然想到了一句——交颈缠绵为鸳鸯,于是难以自持地加快了身下的动作,明明她只是个不懂迎合的处子,他怎么就觉得自己得到了无上的快感呢?
占有,永无止境。
她在他的强势占有面前濒临崩溃,异物闯入身体深处的痛楚让她喘不过气,她拼命忽略他在她身上制造的快感,忍住几乎要冲口而出的破碎呻吟,更为自己的反应感到羞耻,恨不得就此昏过去,或者干脆死了算了。
他脸上有些许得意,深入浅出地折磨她的神经,却满口怜惜:“乖冉冉,别忍着,叫出来吧,我喜欢听。”
“你去死!”她蓦地睁开眼,胸前起伏不定,看他的眼神像一把狠厉的刀,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
他倒是当她的打骂是情趣,却加重猛然进出的力道,眼底漾着无尽满足,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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