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供他們瀕臨發瘋的王來砸,「啪啦!啪啦!」又有兩個精緻的碟子壯烈犧牲了,請大家為它們默哀兩分鐘,畢竟它們還是蠻敬業的,為咱們的情節奉獻出很大的代價嘛。下面開始默哀......
「還是沒找到?!你們這群酒囊飯袋,竟然連王后都找不到,留你們還有什麼用!」
袍袖一揮,最左邊的一個大臣跪下,趴下,頭磕在地上,血流出一個血腥的形狀。人無疑是死了,旁邊的人,也早已是膽戰心驚了,腿都軟的跟麵條無異,跪下來齊聲說道:「臣等無能。」
夜依舊暴怒著,他不明白她為什麼那麼想逃離他的身邊,是他不夠好?不夠愛她?還是她根本不愛他?甚至是厭惡?厭惡到一刻都不想在他身邊呆?不一定不是,她說過的,說她愛他,可他已經數不清這是她第幾次逃走,是第幾次讓他這樣暴怒,是第幾次讓他這樣無緣無故的殺人了!他真的不明白。這次他生氣的幾乎想殺了她,殺了這個整天只知道讓他擔心、讓他生氣的小禍害,可是,每當他想起她調皮的一笑,不經意的一吻,害羞的臉紅,他又一次無能為力了,他不知道他究竟要受這樣的煎熬到何年何月,這次找到她,一定要把她拴在身邊,每時每刻親自看著她,絕不能再讓這個小淘氣從他身邊逃走了!嗯,就這麼辦!夜在心裡下定決心,笑容終於浮現在臉上,可只是那一瞬,冰層又覆蓋了上來:「你們這群飯桶給我聽著,一天找不到王后,就有一個人下場和他一樣!」而這個「他」,指的應該就是正趴在地下的那個死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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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二十七章:悲哀(悲qíng_sè彩,不喜請繞道)〕
外面的雪紛紛揚揚的飄著,像一個個浮動樂符,墜下來,游上去,沒有一點牽絆,隨心所欲。可我,為何不能像它們一樣把心放開呢?我真的一點都不瞭解自己,從歷給我的傷害,那時,我以為自己會目空一切從此不談愛情;來到古代,和親,第一次見到夜,對於他的溫柔體貼,我理所應當的承受著,也理所應當的認為我愛上他了,至少到現在,我依舊這麼認為;再到陰冥,他霸道的寵著我、疼著我,讓我自以為被傷害的心再次感受到甜蜜淪陷的滋味,他無時無刻不存在的關心使我依賴;紫翼對我來說不過是個插曲,一個關於欺騙的插曲,他是一個早已不被我重視的人,雖然還是會不時想起他;而現在,我面前的這個蘭雨,我不知道自己對他是什麼樣的感覺,也不敢保證我不會愛上他。也許,我真的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吧,我也不知道,但我明白,我是一個很矛盾的人,矛盾到連我都不明白自己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時好時壞,隨心而變。可是,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他們太讓人難以抗拒了,不是嗎?夜的溫柔讓我沉溺,陰冥的寵愛讓我窒息,可陷在他們之間的我,卻痛不欲生,我從來就沒有想傷害他們中的任何一個人,可事實卻逼迫著我必須辜負其中一個,甚至全部。這一切的一切,都源於那個害人不淺的傳說。我的腦海裡又一次迴響起那個似乎是冥冥之中安排著我們的傳說:殺破狼,為廉而生,系貞而愛。不為圓滿,必為自殘。緊緊十九個字,卻主宰著四個人的命運,這是否太殘忍了些?若是結局不圓滿,他們就要自相殘殺?一個人的愛情,是悲哀的;兩個人的愛情,是幸福的;三個人的愛情,是殘忍的;那麼四個人的愛情呢?該是分享嗎?還是,注定沒有一個完美的收尾......
身後風湧動起來,還未來得及收拾起心情的我被攏進一個寬大的空間,那股霸道的氣息,讓我感到像是回到陰冥身邊,想起陰冥的一點一滴,是種什麼樣的感覺呢,忘記了,也許在他身邊的時候,我只顧想夜了吧,都沒有記住他的好。
「你真是不乖,在我的懷裡竟然還敢想別的男人,嗯?」耳邊捕捉到的那絲陰冷立刻將我拉回現實。
此時的我,在這個雖呵護我卻依舊霸道的男人身邊,有溫柔,有寵愛,卻不明白他的一切。轉過身的我,早已滿面笑容,卻掩蓋不了眼中那一抹自憐的悲傷,他掃過我的眼,對視那一刻,眉頭一下子皺了起來:「我比不上他們?」我搖搖頭。
玉一般的手一瞬而過,劃過粉唇,下巴被他卡住,不動聲色地將我的頭抬看起來。而那曾經燦爛的嘴角早已冷峻一片「把你心裡想說的告訴我,我要聽全部,實話。」
最後著重的兩個字讓我心裡一顫,我眨巴眨巴眼睛,把頭深深埋進他的懷裡:「你愛我?」悶悶的笑聲從他的懷裡,我的嘴邊發出來,沒有期待他會回答,我在他懷裡伸了個懶腰。
而他原本緊繃的唇角掄起一抹淡淡自嘲的微笑:「我愛,愛到將這裡的一切都給你了。」
他的手抓著我的手狠狠地砸向心口:「這裡的所有都刻著那個讓我神魂顛倒的女人,可她的心裡卻從頭至尾沒有一點點可以讓我插入的縫隙,你可以愛上夜,可以愛上陰冥,就連那個差點傷害你的人,你都可以在心裡掛念著,為什麼?為什麼!」試圖傷害我?看來他連紫翼對我所做的事都知道,呵呵,我對他可真是一點秘密都沒了呀。
他把臉沉進我的頸窩裡,低低地悶吟著:「為什麼,就不能把你多到氾濫的愛分給我一點點,一點點就好了,你可以愛他們每一個,為什麼不能要我?為什麼?我對你的好,你根本就看不到,到底是為什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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