晟夜抱着他不一会就撒了手,毕竟高/潮过后总是有点脱力,他有点困倦地往麒墨尘怀里缩过去,麒墨尘的体温比一般人高,最近一段时间他都习惯了抱着这个温暖的身体入睡。
麒墨尘把他调整成侧卧的姿势,将自己那早就生龙活虎地抬头东西挤到他臀缝里面摩擦,又湿又热的感觉让他有点哆嗦。
摩了一会麒墨尘感觉自己又快到了,赶紧退了出来,他可不甘心今天就这样结束,便将晟夜的大腿分开,一条腿搭到了自己腰上,手指往那隐秘的地方探去。
胀胀的疼痛感把晟夜弄清醒了,不由自主地就想解开眼睛上的丝带看麒墨尘在搞什么鬼。
麒墨尘及时的把他的手抓住,又开始用他低沉的声音蛊惑晟夜。
“交给我好吗?”
“可是……我要让你有个愉快的回忆。”晟夜的认知里被上的小倌们总是很兴奋,当然他没当麒墨尘是小倌,只是单纯想在床上表现得更好点。
“你肯跟我在一起,已经是最愉快的回忆了,接下来交给我好吗?”
不管是坑蒙拐骗,先过了这一次再说,晟夜第一次是不可能知道轻重的,他不是很在意谁上谁下,可是很在意自己是不是被弄过还有没有命在,再说这种事情也得给他点心理准备的时间不是?
晟夜点了点头,算是默许了,只是他被蒙了眼,身体比平时要敏感上许多。此时几乎是咬着牙在忍受麒墨尘的扩张,太奇怪的感觉了。
麒墨尘看他实在紧张,只得抽出手,拿了床着上放的膏药挖了一大坨细细地给他涂了进去,青楼里的这种膏药都放了很重的春/药在里边,偶尔用一次还可以,长期的话会上瘾的,有些小倌甚至没有这玩意就没办法硬起来,很是伤身。要不是晟夜身子实在太紧张他也不想用这东西。
膏药慢慢的发挥了作用,晟夜觉得后面像是被撞融化了一般,又热又痒,膏药像是化成了一滩水在里边滚动,让他难受不已。
“别乱动,我不想伤了你。”麒墨尘还在用手指开拓,寻找那里面的敏感点,晟夜的扭动让他很不好控制力道。有点吃惊于这膏药的霸道,想着反正都这样了,干脆直接真刀真枪上了吧。
到底是怕伤着晟夜,麒墨尘进入得很缓慢,却是把自己逼得满头大汗。
过了最难受的那个点,一下就全部进去了,饱胀的感觉让晟夜感很舒服,忍不住拼命地往麒墨尘身上磨蹭。
此时的两人只剩下侵占和被侵占,他们强烈渴望着彼此,再也顾及不了其它的事情,房间里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和床铺的摇摆声。
疯狂的结果就是。
晟夜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的时候才起来,由于修撒不在,麒墨尘不放心让人找了太医来诊治。
老太医面有难色,半响方才说太子殿下劳累过度,最好是静心修养一段时间,切勿房事太过频繁。
晟夜难得的红了脸,等麒墨尘进来喂他喝参茶时,突然问他昨天感觉怎么样。
“很好,再也没有比这更好了。“麒墨尘笑得跟朵花似的。
昨天他们做了多久?
大概是从下午到晚上,反正是疯狂得让他忘记了时间。
说起来晟夜好像流血了,他又不肯让太医诊治那儿,好在他身上有治外伤的灵药,想来那里的伤也能算外伤吧。
“趴着,我给你上药。”
晟夜虽然感觉不好意思,还是听话的趴在床上。
麒墨尘轻轻地在他臀瓣上亲了一口表示奖励,十分细致地给他将那里涂上了药。不管什么事情都不让他下床,又贴心又霸道的样子让晟夜不由得心情大好,便听话地喝了安神补肾的汤药之后靠在他怀里继续睡觉。
朝内有张恒张丞相出山主持国事,宫里有皇后坐镇,几番调度,国库的开支竟然在极度困难中缓和了下来,南方的雪灾最困难时期已经过去,在一些未被战为波及到的城镇,救灾善后银钱也分发到位。
老百姓本就图个温保,哪管谁人坐江山,一来二去淮南王用的反暴政这种举事借口也不怎么站得住脚了,人心一散,战事上节节败退。到四月初再也打不下去了,退据到了八里山上的太古寺。
山上易守难攻,官兵也不急,就把山给围了,十天后弹尽粮绝的淮南王安长喜让副将带领山上僧人及残部下山投降,自己却一把火将太古寺点了,将这百年古寺与他自己一起葬身火海。
之后大军开始搬师回朝,皇帝的伤势一直未好,一个月的路程走了一个半月才回到洛阳。一向好大喜功的皇帝这次没有大设宴席,回到宫里也只是处理一些重要事务,与以往的性子完全不符。
晟夜去拜见的时候,这位从来不正眼看儿子的父亲难得的询问起了儿子的近况,言谈间竟隐隐有了英雄迟暮的味道。
“你对昊然怎么看的?”皇帝突然问了一句。
晟夜想了想,没想起昊然是谁,也不打算乱猜,只是缓缓的摇了摇头。
“算了,你下去吧。”皇帝像是累了一般挥挥手。
他这个儿子也不知道像谁,以前觉得长得过于秀气,头脑也蠢笨便不怎么喜欢。
后来再见竟完全变了个人,殿前的剑舞让他觉得这个儿子似乎可以培养一下;这回再见,却已让他有种心惊的感觉。
早有线报将那个‘得麒麟者得天下’的谣言传到他这里,当时他恨不得立刻发兵回城将这个儿子给杀了。
可是丞相张恒随后的一封书信却让他打消了这个念头。
张恒在他还是王爷的时候来到府上当食客的,为当年的举事尽心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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