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在斌斌每一个来临的瞬间,为斌斌打开房间的门,然后将他的头轻轻地拥入我的怀中,摩挲在我尚未干瘪的shuāng_rǔ间,以怜惜的眼光看向他,给他温暖的感觉。
每当此时,斌斌会疯狂地掀开我贴身的内衣,甩掉胸罩,奋力地撕咬我的rǔ_tóu,在红色的乳晕下,留下斑斑的牙痕。
不好。疼痛的时候我会叫。
叫的同时,斌斌会一下子把我从门头边扔上床,如狼饿虎般地撕开我的内裤,将他膨胀的圣物顶进那个嚣张的张口。
在持续的爱欲翻滚里,斌斌和我不知道疲倦,任这种物性的烈焰燃烧敦化自己。我是一个四十岁的女人,饥饿存在于我的每一根静脉里,我的灵魂和我的肉身同时需要男人血性的滋养,每天,我静守在048客房里,等待给我滋养的奶茶男人。
十五
我是一个自恋的女人,我在乎自己的每一点感受。
对于男人,我有更多的困惑,更多的惊恐,更多的麻木。站在女人的视角,我看不清男人的真实面孔。从小到大,父亲告诉我,要好好读书,要上大学。从丫到姑,母亲告诉我,要好好疼老公,要怜爱孩子。传统观念灌输我,对于男人,要纵容,要放手,要远望。
我一直没有机会去看清或者读懂一个男人,我没有听从母亲的教诲。老公是我生命中的一个匆匆过客,走了又来,来了又走。当我确信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什么东西能够让我感动的时候,我便开始在文字里确定我生存的状态。文字是我唯一可以把握住的东西,行云流水之间,我的梦想,我的意识,我的疼痛,会随着文字一同喧泄流淌,除此之外,我不能确定自己是否应该保持其他的任何生存状态。
对于男人,我有一种非本能的好奇心,和老公共同生活了十年,也隔着心幕看了十年,在他始终紧闭的心房里,我最后丢失了自己,连自己是谁也看不清。在和斌斌朝夕相处的日子里,除了那个圆形摄像头是我一直悬浮着的心思,我对斌斌已经有了一种日益留恋难舍的情愫。
我经常想象着斌斌,在南沙那个无人的岛国里,是如何排解来自心理和生理的双重挤压的。
禅。斌斌给过我一个字。
空灵。我回答。
于是,我回到斌斌的南沙,透过南沙滩涂的背景,解读斌斌曾经的寂寞和孤单。在斌斌那些关于南沙的美丽文字里,频繁地出现一个单性的词:禅。禅是佛家很高的一种境界,在南沙那个相对封闭的岛国,面对大海的空旷,汹涌,博大和深广,斌斌的修炼是否带有一种荼毒生灵的无奈和终极。
斌斌是作为帮工人员前往南沙守礁部队协助工作的,守礁官兵每三个月换一次岗,而协助员要连续职守两个班次,也就是六个月换一次岗。综合补给的换班船会将接班人员分别送到南沙的七个礁上,所谓的礁也就是一种在一般的情况下,于涨潮时没入水中,退潮时才露出水面的珊瑚礁,面积通常在10至上百平方公里不等。
远离了亲人,远离了熟悉的生活环境,远离了女友,上礁堡后,一种形式上的习惯,严密地包裹着对于过往岁月的亲切怀念。斌斌每天中午定时做功,在四目紧闭中,打禅静坐。
涛声依旧中,斌斌一半是人,一半是仙,兽性飘离在斌斌心性的界外,找不到着落的临界点。
十六
有时,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我会看着斌斌的石斑鱼腿发呆,在那些深浅不一的划纹里,我努力破解着斌斌yù_wàng疼痛的出口。
斌斌的睡姿很特别,不是仰面朝天的那种,也不是卷屈如钩的那种。斌斌喜欢把他长长的臂弯掸在我裸露的shuāng_rǔ上,膝盖顶着我那个行云流水的张口。最初的日子里,我不是非常习惯这个动作,在斌斌恣意的揉捏和摩挲中,我根本无法进入安静的睡眠。
不要理我。在斌斌温存的含化中,我忍不住会喊。
要姐。斌斌不理我,继续他疯狂的捻动。
我看着自己的rǔ_jiān渐渐变硬变红,乳晕泛出米粒样的星星点点,我感觉到张口在持续的燥热中如水般汩汩流动,意识的远游中,我紧紧地握住斌斌的圣物,填进那个等待的张口。
迎来送往中,斌斌会在圣水迸射的瞬间,将圣物迅速送入我的唇中,伴随着一阵连动的痉挛,一丝粘稠的液体喷洒在喉底。我找不到自己的感觉,窒息中我会冲进两米宽的浴池,洗去身外的一切。
我一直不能用肮脏间或是下流这样的字眼来形容斌斌,在斌斌所有的性行为的泛滥里,我唯一能够用来解释的词是:心性。
在心性使然的非正常状态下,在南沙,在那个yù_wàng找不到出口的地方,斌斌仅仅依靠禅,就能轻易化解自己疼痛的yù_wàng吗。我不能想象,无法想象,难以想象。
在驻守礁堡的日子里,斌斌赶海时留下的石斑鱼划痕,仅仅略少于那个湖南籍的士官。在禅声依旧里,我看到斌斌的yù_wàng同时在疯长。
南沙无小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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