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到隋棠身后,猛地一把环住她。
棠,我想要你的心
隋棠的肩膀微微一振,转过身,眼里的笑意慢慢凝固,她仰起头,颇有些意外地望着我,眸子里透着错杂的柔情。
傻瓜,我的心,不是早就给你了么隋棠说。
我鼻子一酸,再也说不出话,我把隋棠抱起来,让她高高地坐在台子上。而我,一头扎进她的怀中,就像一个彻悟的孩子。
今夜,就让我做一个孩子吧。
我长久以来封闭的心就这样被隋棠不经意地穿破。那一夜我们很投入,我身上每一个细胞都在复活,舒张开来,每一次爱的摩擦都在心底默默迎接。隋棠的脸滚烫,一直红到颈根,她贴着我的胸口,于是那一晚的很多细节都烙于我心。隋棠第一次有了那种感觉,过程中的她突然流着泪把我越抱越紧:“乖孩子,乖妈妈疼你妈妈疼你”
万家灯火中,那一盏微弱的白炽灯光亮了整夜,在那样一个微寒的夜里,有人哭,有人笑,有人在躲在霓虹灯下随欲而安,有人在微弱的鼻息中不知不觉度过了又一个相濡以沫的八小时。
“知道么小白”,隋棠说:“和你在一起,就算是流泪,都是幸福的。”
隋棠慢慢睡熟,睡梦中带着笑意。我抽出发麻的胳膊,擦去她脸上未干的泪花。
傻丫头,未来只有幸福,不会再有泪。
我和三个穿ck的美女119
卢真说,我们三个都是吃软饭的。谦丽丽是主管,无论地位,收入都比他高出两段。卢真规矩得像只小猫,不敢越雷池半步,连平时洗个澡,做个足底都得去那种带“大众”二字的浴场。而我,我比他还没地位我还从来没做过足底呢。用“包养”二字来形容,那真是一点儿都没糟尽我。农民就更惨了,自从“替考门”事件以来,他就彻底丧失了主权,如果不是凌寒,他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
这话说罢没几天,农民那方面就出现了柳暗花明。农民深爱着凌寒,尽管她本人不知道,农民也从来不曾说破,因为他满足于这种朦朦胧胧的感觉,有了这种感觉,农民美得就像飘浮在半空中一样。
这一次,凌寒和农民说了一番话,这番话凌寒从来没有和农民说过,这番话的前半截让农民从半空一下子升到了天堂。在农民还没来得及体验天堂的美妙之际,凌寒又说了后半截,这些是致命的,让农民从天堂重重地摔到地上。
凌寒叫农民小秦哥,她说:“小秦哥,我知道你喜欢我。从你大二那年我就看出来了”
农民的心跳一下子窜上一百,心头酸酸的,喉咙痒痒的。
然后凌寒又说:“可是我不能跟你好,我爱上了别人。”
农民的心跳过了一百二,脸色青白。
凌寒说:“他是个商人,他人很好我想和他一起做生意,照顾他。你知道,我不能一辈子都守在这个芝麻大小的店里。我想开一个服装店,他只有娶了我才会给我投资”
农民曾经说过凌寒想开一个服装店,他说那样规模的服装店连门头带装修怎么也得二十来万。他还盘算着现在店里的收入和开销情况,最后一拍大腿说:五年之内就能让凌寒成为服装店的老板娘。如果他进货再科学一点,业务再熟练一点,四年就能实现。农民说这番话的时候手舞足蹈,就像一个憧憬着变形金刚玩具的孩子。我知道,从那天开始,农民每时每刻都在为凌寒的愿望努力着。
可是这一次,凌寒说,她需要嫁给另一个男人,从而得到投资。
那个时刻,农民眼睛里有东西轰然倒塌。
农民微笑地看着他心爱的女孩,问她:你什么时候出嫁。
凌寒说:明天就去领证。
农民说:好,那我今天晚上就搬出去。
农民执意要搬走,凌寒挡在门口不让他搬,两个人在门口争夺着行李。最后凌寒哭了,她说:“这间小店都是你的心血,我怎么舍得让你搬走,要搬也是我搬。况且搬走了你去哪这间店就留给你吧,算是我俩之间的一种纪念。只要你还在,这间店还在,就算我在外面不如意,我也可以回来找你。”
最后一句话是决定性的,因为这句话留给了农民希望。
农民喃喃地说:“这是我的初恋,恋过之后,我有了自己的店,可是,我连她的手都没摸过那男的四十岁,都快够做她父亲了,我就是想不通我要在这里等她回来,她一定会回来。”
凌寒走后,小店每况愈下。农民开始渐渐露出他懒汉的恶习,每天除了吃就是睡,郁闷了就嘬两口啤酒。不思上货,疏于经营。小店从每月纯收入4000多元直线下降。屋漏偏逢连夜雨,农民本命年犯小人。04年春节过后,学生陆续返校,小店投入营业。这一天晚上来了一个大二学男生买面包,面包只剩下一个,这个学生骂骂咧咧地买下,颇为不满。这些农民倒也不在意,不料过了半个小时,这小子捧着半个面包又下来了,说农民的面包过期。
农民说,一四季保质期七天,生产日期是2月26日,今天是3月5日学雷锋日,正好七天。没过。
那小子说,生产日期虽然是2月26日,但是今年是闰年,2月有29天,所以过了。在学雷锋日你还卖我过期产品
农民一算,果然是自己的疏忽。于是拿出一块钱对他说,那抱歉,我退你钱好了。
不想那学生把眉毛一挑,说,你这是干什么贿赂群众
农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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