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的动作加快了些,力道却半点没减,相较与先前的温柔浅送,现在反而让我感觉到几分隐约的酸慰疼痛。
“轻些……”我的呼吸都快被撞散了架,只能求饶。
“不要。”树摇摇头,对着我最敏感的花壶口狠狠撞了几回,我浑身发颤,感觉到脑子有些犯晕乎。双手有些不知所谓的胡乱抓挠两下,不经意碰到被褥,想起了旁边那个自给自足的男人,脑子里一个激灵:“树……你……轻些……”
“不要。”树仍是拒绝,整个身体压到我身上,一手托起我腰臀,一手轻轻按压着我俩交合处,配合着抽,一下下的把我花瓣也按压得肿胀敏感。看样子,他又是受了什么刺激了?
“树……我真有些疼……”真假掺半的话最足以取信人,我确实有些疼,不过,快感却早已把它给抵消了个干净。现在,不过是想要适时撒娇,唤回他丁点儿理智罢了。
“你喜欢过他,我知道。你看,他做得重,我比他好!我能够比他更重更久!”树还是摇头,眼神中透着无比坚决的意味,看来,他在感情上还是不安的。我暂时想不出好的法子来安慰他,只有努力放软身子,由着他继续。适当吃醋有益身心健康,反正我也爽到了,他想要攀比,就随他去好了。
“树……”当然,样子上我还是得做足的,不能让他没了面子不是。所以,由着他把我半托抱起来,双手环上他脖颈后方,圈住他脖子,我贴着他面庞用双磨蹭他的口道,“你绝对比他厉害,因为,我看得出来,你比他大好多……“
“语!“他听了我的话,像是被惊了一惊,顿住了身形,好半晌才回过神来。那双刚还充盈着不安的眸子,这会儿满是惊喜和愉悦,分明是从我刚刚的赞许中得到了安抚。当然,他的巨物也不再沈默,不再停顿,而是更加疯狂的挺进。
我耳中再也听不见霍生在一旁捣鼓的声音了,脑子里,现在只剩下我与树相连的部位。再的,便是我俩身体交合时所发出的劈啪声……这些声音占据了我的思绪,把我渐渐推向高潮。待到我脑中产生一瞬间的空白时,树也把他的yù_wàng灌注进了我身体。
实在是……难得的体验啊!
在别人的床上,眼睁睁见着别人那啥,自己也一起……偏头,看着霍生还迷迷糊糊的半裸着身子,叫人打水来。我赶紧让树隐身片刻,等人端来盛满热水的大木桶,霍生便要捧着那床被褥去清晰,我才赶紧让树去搞定。这个神树大人,若是到了地球,考个什么心理医师的资格是绝对没问题了!霍生简直就把那床被褥当成一个女人了!还是真心爱怜的那种!
后面也算轻巧,我被与抱去里里外外清洗了个透彻,吃豆腐当然是免不了的,不过他也算知道分寸,没有再来一次,只是搂着我上床休息。
你问霍生?他刚被树施法定住身形后,过了好久,等到我和树都躺在了床上,这才抱着被褥洗了个“冷水澡“。我实在是觉得画面不堪入目,然后就把脑袋扑在树怀里,不看不听权当不知了。也不知过了多久,我迷迷糊糊入了梦……再度醒来,便是换了霍生把我搂在怀中。
“生哥哥……“我撑起身来,努力用甜腻腻的声音唤他,他迷糊醒来,给了我个愉悦的笑脸。总觉得有些不对劲,眼神顺着他盯着看的方向往去,一滩混了树体的斑斓色泽出现在了床铺间。若是没记错,其中那些个像是处子血迹的玩意儿,是树昨天特意唤了格瓦来弄的。可怜的格瓦,估计他的爪子有三天都没法好好抓鱼了。
“小语,我……我真蠢,忘记你这身体已不是原先那个……你,还疼不疼?这个身子用得惯不惯?“霍生像是自动自发的为那些并非出自他的体给找了合理理由,我有些不知所措,也不知道应该做出什么反应。愣愣的尴尬蔓延在空气,就在我准备说声“今天天气不错”来两下时,突然外头传来一阵轻轻敲门声,把我解救了:“报──将军,中传来消息,女王猝死了!”
“哈哈哈!放屁,女王在我这里。去,回个消息,说女王我找到了。”时隽大步走到门边,细细把那线报给看了一遍,心情大好的转而递给我,“小语,你听到没?你那时隽哥哥,现在正在想办法夺你权!”
“这……”我看到线报上的信息,有些忐忑。虽然知道“格瓦被捕,时语已亡”的消息是树放出的,但这霍生大张旗鼓的说我在这里,不知是中计了,还是……看出了什么端倪。
“小语不怕!生哥哥为你抢回来!到时候,你我共掌江山!”霍生许是见我眼神迷蒙,便笑笑的揽抱起我在怀中,亲昵的磨蹭了下我额头。
我虽然四肢有些僵硬,但心头是松快的。
因为,霍将军中计了,我很欣慰!
我最初与树他们谋划的也约莫是这样,用皇中放出的消息,来证明,我是真正的“时语”。除了母亲与上一任的无情树,没人知道我是假冒的灵魂,所有人都当时语是被人占领了身体,压制住了魂魄。现在鸠占鹊巢的灵魂死掉了,时语华丽回归,实在是毋庸置疑的具有说服力。想这霍生再怎的有计较,也不会知道,他过去喜欢的那个女孩早已魂飞魄散。
昨夜的情事(他以为的),肯定已经让他对我“是他的”这件事已有了全然把握。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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