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仍是张不太开,只能微微收紧手指,无声的感谢握住我手把我从梦中拖出来的人……等等!这人怎么不是树?而是其他人?!我触碰到的那只手掌上,大大小小的满是茧,与树的柔软光洁毫无相似之处!这人是谁?我想看看……可是,疲惫的感觉又一次席卷我脑际,把我再度带入黑暗。
看来……握我手的那个人,只能等着我下次醒来再看个究竟了。作家的话:汗……卡文卡滴俺……今天终于赶着更出来了,求票求包养,求爱求虎……
(22鲜币)留下来的侍卫
也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做了多少个梦,我终于再度从黑暗中醒来时,第一眼看到的并不是树。
“树……”我张开口,想知道一直嗅着的安稳气息源头去了哪儿。身下的温暖物什动了动,我这才发现,我正在某个温热的怀抱中。努力的把眼睛睁开,看到一双柔软白皙的大手。我的神树,吓我一跳,刚刚一瞬间,我还以为他同我前世的父亲一般弃我而去了。
“语……你终于醒了……语……”树的吻很急切,一下下啄在我颈侧脉搏律动的地方,像是在确认我还活着。
“树……”我想说没关系,可所有的力气只够我呻吟出这么一个单字,再多的,便就不够了。
怎么回事?为何我会虚弱自此?那个半梦半醒之间握着我手的人又是谁?是格瓦回来了么?怎么还不见他出来咋呼……一连串的问题堆在脑子里,可恨我无力问出口,只能喘息着承着树异常温柔的浅吻,一下下的眨眼表达心头憋闷。
“语……你别说话,多歇歇……”终于亲够了的树大人,把我抱坐着直立身来,让我侧依在他怀里,脑袋偎在他肩头,温柔的哄我,“你只是累着了……所以需要多歇歇。”
是的,这绝对是哄我,再怎的疲惫,也不至于需要成天到晚的歇,而且还歇到连话都不能说的地步。
我是不是得了什么绝症?
有些惊惶的想到这个问题,脑子里突的嗡嗡作响,一时间前世地球上那些乱七八糟的消息便融入了脑际。那些关于某某年轻人突然暴毙,某某健康中年过劳死,某某少年突发绝症的新闻,铺天盖地的浮上来,满心满眼的充斥着,让我怕得直打哆嗦。
树以为我是冷了,扯过一床被褥裹住我俩。因为他的体温,加上被褥的厚度隔绝外面气温,我觉得一阵闷热,哆嗦停了,汗滴答答的滚了下来。
这小子,什么时候弄来床如此厚实的棉被啊?
前些天他不是总说什么,我只要有他在就行,绝对够暖,从此后只用薄毯就成么?好吧!也许是因为我病了,所以他不敢用往常的“运动热身”方式让我暖起来,就只好借助外力了。辛苦了,我的神树。
晕乎乎的脑子像是容量都小了许多,这一会儿下来,不过是琢磨了两小个问题,便已疲力竭,瞌睡到极致。
“树……”我想让树捏捏我活与我说话来帮忙提神,却没想只是硬挤出他的名字,就已耗费我全部起立,让我毫无预兆的陷入无边梦境。
“爸爸……爸……”我又见到他了,这个男人,在我梦里还是那种三十来岁的模样。相貌有些模糊,但那种歪着嘴冷笑着说“不要再跟着我”的态度,却异样清晰。我伸出手,想要拽着他衣摆,问问他为何不要我和妈妈,刚一伸手一阵温热微刺感便从指间传来。
我知道我又醒来了。
梦里不可能有如此真实的痛觉与触感,想要张开眼,却因为那莫名其妙的病症让我困乏到无力为之。
“亥时三刻,主人握紧了我手指。”一个声音打破了我的无奈,让我忆起,人的五官是相辅相成的。我眼睛张不开,听觉嗅觉便会更灵敏一些。这个曾在前一次我醒来时握住我手的男人,终于在出现了。他是谁呢?
微微摆了摆头,想要去嗅嗅他的味道,沁入鼻腔的却全是树的清幽香气。
“你汇报时轻些,别扰了语的安眠。”这是树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准确的说,是通过他紧贴我背脊的口传来,当然,头顶浅浅喷洒的呼吸也让我明白了,为何只能嗅到他的味道。这样一个保护式的环抱姿势,我若是个子再小一点,估着连呼吸都没办法了,怎么还能闻到其他味道。
只能再竖着耳朵听听看了,现在张眼的气力都没有,问话的可能本没有了,只能靠猜测来确认疑惑。虽然平日里树只待我温和如一,但他从不会这么对外人说话。就算是格瓦闹腾得厉害时,他至多也是冷冷瞥一眼,不紧不慢的挥手去把人给变成山猫而已。能让他展露如此冷冽声线的男人,到底是谁?实在太让我好奇了!
“是。”可惜,那个换我主人的男子,应了树的吩咐后,便再不开口。憋得我,恨不能跳起来张开眼把他上上下下看个明白。
“小八,给你。”也不知过了多久,一个熟悉的声音从旁边轻轻传来,紧接着便是一阵窸窸窣窣的事物交递传送声,然后就是食物咀嚼吞咽的动静。
这下子,谜底总算是揭开了,握着我手的是未八,递东西给他吃的是子一……另外的侍卫在不在这里我不知道,树虽然抱着我,却几乎是不吃不喝不动不出声的,我本不清他到底怎么想的,会允许这些男人与我待在一起。难道真是我命不久矣,他才把过去与我相关的男人都弄来给我送行?
“语?”许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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