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她的话,第五鹤冷哼了一声,“你想死么?这里的一草一木,说不定都是有毒的,不吸出污血来,你连半里路都走不上,说不定就去见阎王了!”
说罢,他恶狠狠地猛抓着她的手,再次低头大力*起那血来。
半晌,他才松开她,自顾自地扯了一片他的衣角,特意选了干净的地方,这才给她草草包上。
“……谢谢……”
锦霓牵动嘴角,看了看被包成粽子样的手掌,实在是好气又好笑。
第五鹤也面上一红,不悦地嘟囔道:“朕哪里会给别人包伤口……”
仰起头,她稳住心神,故意道:“你说什么?”
一双黑色的眼,掠过锦霓苍白的小脸,第五鹤不悦地挑起眉尖,双瞳中有着漩涡一样的邪魅光芒。
“你为何还未成亲,就已失身了?”
他依旧在这个问题上耿耿于怀,咄咄逼人地问道。
其实,他自己也想不通,不过是一夜露水恩爱,何必非要问呢。
只是一想到,她也在别的男人身下婉转承欢,娇哝着其他男人的名字,他就气得想要杀人泄愤。
第五鹤也不想想,就算他是天子,他又有什么权利,来管教一个“陌生人”。
“我说过了,我马上要嫁人了。我和未来的夫婿恩爱,干卿底事?”
锦霓翻来覆去地看着自己的手,虽想笑,却忍住了,口中也是冷冷的调子。
想起香川自信满满地憧憬拜堂成亲的样子,她心底一紧——
虽然急躁,却并非痴傻之人,做事同样极有分寸,他可会因为自己一个轻描淡写的许诺,就和自己的亲生手足,反目成仇?
所以,眼下,她想要,再找到一条出路,多一分保证,才好。
果然,眼眸一冷,第五鹤忽然伸手,将她从地上一把提起来,像是拖着一只可怜的小**。
“嫁人?”
邪佞的眼神,落在她身上,灼烫的目光轻佻而放肆,他的清新气息,就恣意地喷在她脸上。
重复着她的话,故意将语调上扬,他冷冷一笑。
皇帝享用过的女人,这天底下,还有哪个男人敢要,还有哪个男人能要?!
即使是这样沉的鸷表情,也遮掩不住这个男人的霸气和英秀。
朦胧的月色中,对上眼前男人的俊逸轮廓,锦霓的双眼,忍不住涌上雾气。
往昔的宠溺浮上心头,他将她抱在膝上,一颗颗剥着莲子,将那苦涩的莲心抽出,才喂给她。
莲子,怜子。
若教眼底无离恨,不信人间有白头。
脑中忽然闪现这句无意间看到的诗,不知道为何,只看过一次,她便记住了,每每咀嚼,都是满腹酸涩。
“怎么,那又如何,管你什么事?”
锦霓掰着第五鹤的手,那脚上不敢用力,只好歪着身子挣扎着。
他先是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然后,狂妄地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管我什么事?”
他邪肆地瞥了一眼她还是有些凌乱的口,眼神中透着复又升腾起的浓浓yù_wàng。
“你,不会是忘了吧,刚才还在我身下,闭着眼夹着腿,享受得很呐……”
他故意语气暧昧,用词*,誓要逼她承认,她是个人尽可夫的*。
涨红了脸,锦霓咬住唇,逼迫自己要隐忍,此时,决不可激怒他!
见她不说话,以为她妥协了,第五鹤渐渐放柔和脸色,手指轻轻探*的脸颊。
粉心黄蕊花靥,黛眉山两点。一双眼,恰如雪后初晴的天空般澄净。
似曾相识,好生熟悉。
他情不自禁地俯下头,沿着那额间、眉峰,细细地吻着。
之前,是因为他以为自己在梦里,脑子不清楚,那,现在,又是为何呢?
说不清是什么感觉,他,他就是随着自己的心迹,在做着自己想做的事。
突如其来的两片唇瓣,辗转在自己的口中,像是一只调皮的蜂儿,采撷着可口的花蜜一般。
男人的温柔,轻易便抚平了她的慌乱——
对,叫他再次为自己沉迷,叫他,再次成为几家三兄弟鹬蚌相争之后,最大的对手!
思及此,锦霓稍稍扬起头,回应着他。
他吻住她的小嘴的同时,大手,也跟着攀上那前两处嫩红的小珍珠,轻揉拧捏,它们在他的手中变得越发坚硬,挺立在小巧的峰顶。
“你看,它们还记着我的*呢……”
“别……”
她的掌心,就贴着他的膛,无意中的推搡,反倒是像在同样爱抚他。
“唔!”
他哼着,不禁眯起眼重新打量着她——
外表是个姿色俏丽的少女,没想到,小身子里却藏着个媚惑勾人的小妖!
等一下!
他忽然瞪圆了眼睛,这,这难道是巧合么?!
如此相似的感觉,怪不得会这样——她,眼前的她,是他的澜儿可怜他一个人,而赐给自己的宝贝么?
双手下滑,放弃了对她房的折磨,来到纤细的腰肢,轻轻一卡,便将她整个人锁在怀中,两人之间,顿时毫无缝隙。
锦霓清楚地感受到了他的悸动,还有那个刚才折磨过她,也给过她莫大欢愉的那东西,不禁扭着身子想要往后缩。
不行!太激烈了!她已经受不了了,若不是刚才小眠片刻,她现在肯定是连路都走不了了!
可是,身体背叛了意识,她的体内深处已经隐隐沸腾了,带起一股骚动,一股暖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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