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管你呢反正我是女人,你能把我怎么样谁让你招惹我的,哼”
“哎哟疼死我了”
这段小插曲算是完美结束了,心头总算落下一块大石,轻松许多我和她之间避免了隔阂出现,多少值得欣慰。日子还是要过的,没有眼睛,我依然能活得很好,至少我能证明自己不比常人差,不过“吃软饭”这个头衔压下来有点难堪,我得考虑考虑自己去谋生了,当然是不离开小镇范围内的,我能干些什么呢这是个严峻的问题,这一晚我开始琢磨着这个谋生问题,除了杀人,我好象还真的什么也不会。
晓欢总是细心地替我铺好床铺,并且就寝前毫无怨言得帮我洗漱,刷牙洗脸乃至洗脚,全都服务到位,特别是洗脚,她柔嫩的纤手替我搓着脚丫子时,我总会很感动这样一个天使般的女人,我应该让她过的好点,而不是成为她的累赘。这一夜,我几乎失眠,我该拿什么报答这份重如泰山的恩情至少,我该让她生活的美满些,想了一宿,还真的让我想到了一份很有前途的工作我看到了希望的曙光,呵呵,这绝对是条财路,没想到我一个瞎子还能有所作为。
我自信得笑了,翻转一下身子终于沉沉睡去,当晨曦照耀下来时,一个全新的我会出现在她面前,我会带给她幸福的,想到这里,睡梦中的我笑得很甜
第八卷迷失在黑暗第五章痛经怎么治
又是一个美丽的早晨窗外和煦的阳光照耀在被子上,暖烘烘的好不舒服,不过奇怪了,今天我竟然能睡觉睡到自然醒这太不合逻辑了,一般晓欢都会早早的来叫醒我的呀,今天怎么了
因为职业性,我可以根据室内阳光的照射角度判断大致时间,恩现在应该是快9点了,按理说晓欢应该早早起来准备上班了呀,顺便还会叫醒我吃早餐的哦,我有些担心,赶紧摸起一件外套披上往外走。
晓欢的房间就在隔壁,出了门向右就是了,敲门:
“晓欢,你在里面吗”
“恩”听声音有些虚弱,有点力不从心,怎么回事我隐隐有些担心,她是不是生病了有些焦急,我冲里面喊道:“你是不是不舒服”里面没有回音,该不会是很难受,连话都说不出了吧我急了:“门开着吗开着我就进来了。”
还是没回音。
管不了那么多了,我试探着去摸门锁,如果门锁了,我就撞进去相信凭我的力量,撞扇门还是比较轻松的。“卡嚓”疑门没锁心下诧异,她怎么不锁门算了,还是不想这些无聊的问题了,我推门进房。
“你在哪儿”房内很静,我听不到她的任何动静。
“我”她很费力得出声。
哦,在那边我顺着声源方向走去,很准确的捕捉到她的大致方位,俯下身用手去摸索床沿的位置,这才小心坐下。哎,日常生活中,我走过几次熟悉了的地方还好说,像晓欢的闺房这样一次也没来过比较陌生的地方就要费些力去摸索了,真是不方便啊。
“你怎么了,生病了吗”我关切得问,大约估摸了一下她头部位置,伸手去摸摸她是不是发烧了。
“没什么,只是有点累”如果我现在恢复视力,一定会吓一跳,晓欢的脸色很难看,没有一点血色,苍白得就像一张纸,而且额头两鬓都微微出了些虚汗,秀眉紧拧在一块儿,原本殷红的双唇现在都微微发青发紫了。从她有些凌乱但并不粗重的呼吸声我可以肯定她应该不是发烧,大概是什么地方很疼而导致的,难道她受伤了
她很想躲开我慢慢接近她苍白脸庞的手,不过空间这么小,身子又很难受,哪儿躲得开呢我摸到她的脸颊了,脸部因肌肉紧绷而显得有些僵硬,而且微微发凉,指尖触及到她的额头,却发现她的发丝已经被汗水打湿了。
“是不是很疼告诉我到底哪儿疼”感觉到她在忍受痛苦,我心里也很不好受。
“没没事,真没事只是有点疼,没关系的忍一忍就好了”她说话很吃力,每说一个字都要费好些力气。
“还嘴硬你这样怎么行,我去叫医生”我有些生气了,都这个样子了还说没事,刚想起身出去找医生,晓欢赶紧抓住我的手,我顿时停下身形,满脸不解。
“不要去了你就在这里陪陪我好吗”她有些有气无力,光听她说话的语调我就心疼得不得了,若是看到她憔悴的面容,还不伤心欲绝又是焦急,又是生气,却偏偏不能冲她发火,我急得直跳脚,让我在这里老老实实坐着干着急还是杀了我比较干脆。
算了,还是我自己来吧
反握住她的纤纤小手,并起手指扣住她的脉门,仔细为她把脉。对于经脉,我当初跟老鬼学的时候也只是粗略通晓些皮毛,并不很精深,按照西门清的话说:给他金子这小子却当牛屎给荒废了不过对于中医常用的把脉还是会一些的。我也绞在一块儿的眉头渐渐舒展开了,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啊,难怪难怪这种事,还真不好意思开口呢。
“痛经”明知故问。
“”晓欢俏脸一红,扭过头去不看我。
“有多久了”如果我这时候长出两撇青须,然后用手“潇洒”地抚几下,倒真有点江湖郎中的味道。
“很久了”晓欢模糊不清得随便敷衍一句,跟一个大男人讨论这样隐秘的事,很是难为情啊。嘿嘿,我突然心里有道恶魔身影跳了跳,好象回忆起一些有趣的事嘎嘎晓欢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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