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垂著头,然後将脸扭到一边,半天才说了句。「有些不放心。」
「不是因为你想我麽难道你没有想我」夙流嘟著嘴,有些不依不饶的追问他。
夙寒对她一向没辙,只得点了点头,老实的交代。「想了」
夙流心里顿时有些激动,一个忍不住又把夙寒给压倒了。就那麽爬在他身上,有些情不自禁的凑过去吻他的薄唇,夙寒轻轻的叹息了一下,然後张开唇和她纠缠在一起。
等到两人忍不住气喘嘘嘘的分开,夙流才不满的抱怨道。「该死的,我要什麽时候才可以享用你啊。」
夙寒脸色有些泛红,「你怎麽尽想这个。」语气里还有些羞愤的成分。
「人家不想不行嘛,一靠近你,我满脑子都是想著怎麽把你压倒,怎麽把你吃干抹净。你知不知道啊」夙流无赖的压在夙寒身上耍赖,也不知道脸红,把想说的全说了出来。
倒是夙寒被她的一席话给说得,浑身僵硬俊脸羞红,某个地方更是马上就立正站好。夙流看著他眨了眨眼,然後坐了上去,还故意蹭了蹭它。
夙寒的气息更不稳了,呼吸也急促了许多。「乖,别闹。我很难受」
夙流当然知道这种想发泄又没办法发泄的感觉,嘟著嘴乖乖抱住他的腰,倒是安分了许多。「别想了,你初潮都还没来。」夙寒似乎想让她打消那个年头。
「你是说,来了就可以了。」夙流一下子有些雀跃起来。
夙寒顿时寒著脸打破她的希望,「我是说等到你成年再说。」这下换夙流欲哭无泪了。8。愿赌服输天朦朦亮的时候,夙寒就起身了,估计是准备摸回王府。夙流看著他,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扯住她的衣袖舍不得撒手。
夙寒无奈的看著她,「乖啊,我晚上过来。」然後抽手,依旧被拽得死紧。
「我要吻别」夙流不依不饶的说,夙寒没有办法,只得把头凑了过去,原本只打算轻轻的亲一下。结果被夙流揽住了颈子,一直吻到断气,才放他离开。
看著夙寒有些脚步不稳的飞速逃离,夙流又想笑,又觉得不舍。欺负夙寒真的是会上瘾啊,每次看到他,不逗弄他一下,她浑身都不对劲了。
夙寒走了,夙流也睡不著了。盘起腿开始修炼内功,夙寒在江湖上搜刮了各种可以提升功力的丹药给她,夙流已经服食了一段时间,每天都需要运功打坐一段时间才行,她的身子还算小,吃了这些丹药,内力提升的很快。
虽然表面上看上去还是个小女孩,但是已经不输一般的侍卫了,但是这并不包括宫里的暗卫,所以夙流觉得,在宫里,就要夹著尾巴做人。
可是,她貌似忘记了,才第一天她就把人家五殿下给惹得暴走了无数次来著。
待到宫女们来催她起床时,她已经将真气运转了好几个周天。慢慢的从床上爬下来,让宫女们帮她熟悉,边後知後觉的想到,似乎昨天吃饭的时候,和夙景昕约定了今天要比赛来著,当时也是随口说说,这下子要比什麽呢还真不好想。
夙流端著碗粥慢慢的喝著,然後眼睛叽里咕噜的转了一圈,突然想到了要和他比什麽了。嘿嘿嘿嘿,夙景昕,碰到我就是你的不幸。
夙景昕一直念著要和夙流比个高下,他堂堂一个五殿下,怎麽能当一个丫头的小弟,这是说什麽也不可能的。想著夙流不管是比文比武,他都要完胜。
一整晚夙景昕都在吟诗作对,然後大清早的,就爬到院子里练了两遍武,本来还想在到草场去试试骑马射箭,可惜时间不够了,早课迟到的话,夫子可是会罚抄书的。
等他满腔雄心壮志,赶到东灵阁的时候,大家已经到齐了。夙流趴在桌上补眠,夙景昕嘴角微勾,笑的有些得意,她一定也为了比试而心神不宁,没有休息好吧。
於是他趾高气昂的走到夙流的桌前,在桌上轻叩了几下。夙流有些茫然的抬头看他,还以为是夫子来,见到夙景昕,有些不耐烦的说,「夙景昕,你有毛病啊别打扰我睡觉。」
夙景昕瞪了她一眼,可是想到她没睡好的原因,也不和她计较了,自己回到自己的桌前,准备再看看有没有经典的诗词歌赋可以借鉴一下的。
那一天的早课,夙流照旧睡完了全程,可是夙景昕也没有专心,而是看了一早上的古文诗词。夫子对著他们两个吹胡子瞪眼睛,可是又莫可奈何。
这里面的几个孩子,随便哪个都是这个他小老头惹不起的人。只能选择,眼不见为净了。
夫子刚下了早课,夙景昕就有些按耐不住的凑到夙流的桌前。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哼要比什麽你就尽管说吧」
夙流看了他一眼,发现今天的夙景昕如此自信,好真是有点别有风情。不过她还是要打破他的自信,於是从桌上拿出一张白纸,这是早就画好了的。
又拿出黑白的棋子来,夙景昕愣住了。他想了各种可能,就是没想到夙流要和他比围棋,真是大意失荆州啊
可是他还是没有完全料中,因为夙流开始讲起了这个游戏的规则。夙景昕更楞了,竟然不是要玩围棋。
「喏,这样五颗连一起就赢了。」夙流大概的讲了规则,然後看了下夙景昕。
夙景昕不屑的勾唇一笑,这麽简单的游戏,她实在是太看不起他了吧还以为是多麽难的比试呢,让他从昨夜就开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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