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母亲去世,她被亲生父亲接回身边。
原来她有那样一个富可敌国的父亲,可是她不明白,为何他之前不愿意认她,可是在母亲死后又巴巴地将她接回去。
在父亲的家里,她遇到了她生命的第一个男人,她的哥哥……
因为父亲和强势大妈之间因她而起的矛盾,所以她主动请求父亲让她一个人搬出来,并且继续用母亲的姓氏。心中是说不清的情绪,她不恨她的父亲,却也不屑冠他的姓氏。
忘记是怎么认识现在这几个男人了,只知道他们似乎从认识那一刻起他们就有了一种默认的默契……
她是他们共有的女人。
她和她的母亲一样,干着相同的勾当。只是她只有这三个恩客,而母亲只要客人出得起钱,就任由亵玩。
“累了?”光裸的男体不知何时靠了上来,性感的薄唇贪恋地在她颈间留恋。
“皇呢?”她稍稍侧脸,让男人的舔吻更加深入。
颈间一阵刺痛。“在我怀里还想着其他男人?”
来不急反应,子汐被席元哲往前一推,趴在洗手台上。
膝盖撞开她合拢的大腿,微微轻颤的花心含苞待放。“腿再大一点,小东西,要不然你会痛的。”如火般炙热的粗壮在穴口流连片刻,柔嫩的xiǎo_xué此刻没有任何滋润,但他仍就着未干透的水滴硬是挤进了娇嫩的xiǎo_xué中。
“昨天尔睿做了几次?还是那么紧,夹得我好痛,总有一天你会把我逼疯的。”一进去就被紧紧吸住,席元哲深深吸了一口气。层层嫩肉被他蛮横的顶开,一插到底时几乎就要顶到她的子宫,狠狠地抽出再奋力的顶进,巨大的活龙把小小的花穴撑到最大。
子汐咬牙,硬是吞下了到嘴边的破碎呼喊,她只觉得自己的小腹被顶得好涨好难受。“哲,慢点,慢点,我有点痛。”
“忍忍。”凶狠的继续顶着她的子宫,yù_wàng好似喂不饱一样,席元哲任由自己一次次在她体内宣泄。
梵希高中是全世界最有名的贵族高中之一,这里的学生无不非富即贵。学校配备的各项设施都是具有国际水准的,像他们现在用餐的餐厅就不比任何五星级酒店的餐厅差。
“早上不舒服也不知道要请假,幸亏我跟你班主任说了一声。”男声带着浓浓的关怀。
“谢谢,哥哥。”子汐抬头,对着诸子皇甜甜地笑着。
四周的人又是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气,为这对外型极致出色的兄妹。
谁会想到,这个外表阳光无害的少年就是她的哥哥呢?谁又会想到,她的哥哥就是率先带她走入yù_wàng深渊的人呢?
对诸子皇的情感很复杂,他总是宠着她,在大妈面前也总是维护他。一开始她确实无法接收自己同父异母的哥哥占有她的事实,可是,习惯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从十六岁开始,整整一年,她习惯了他的占有,开始贪恋他的温柔——那种人神共愤的lún_lǐ魔障,在他们面前其实什么都不是。
十七岁那年第一次躺在楚尔睿身下时,她甚至如青涩处子一般不知该如何回应——除了诸子皇,她似乎不能习惯任何人律动的节奏。做完之后,她躲到诸子皇怀里大哭了一场,然后他笑着说“傻丫头”,然后转身将她推进了席元哲的怀抱。
从那之后,她似乎也认清了一件事实:娼妓的女儿,永远还只能是娼妓。
“花蝴蝶。”楚尔睿天蓝色的眼眸淡淡地瞥了表演中的两人,然后别有深意地看向认真低头用餐中的席元哲。
“今天回大宅?”诸子皇单手支着下巴,微笑地看着子汐。
“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食六分饱,子汐优雅地放下刀叉。
诸子皇直视着她,含笑不语。
“晚上去我那边吃饭吧,我下厨。”似乎无法拒绝他的任何要求,但她也不想回大宅去看大妈的嘴脸。
“咳!”楚尔睿轻咳了一声,作势拿餐巾擦拭嘴角,动作从容而优雅。
“尔睿今天有行程吗?”楚家甚至在全球都是有名的富商,与国外某国的皇室也有牵连,楚尔睿作为继承人,事实上是十分忙碌的。
“没有。”他丢下餐巾,靠向椅背。
“那元哲呢?”已经邀请了另外两个,厚此薄彼的话,到时单独面对席元哲就有苦头吃了。
“好啊,好久没尝过子汐做的饭菜了。”席元哲回答地漫不经心,稍长的刘海挡住了他的眼。
“子汐,你会累坏的。”诸子皇笑地有些邪佞,大掌轻轻拨开散落在子汐脸颊边的头发。
“子汐我真羡慕你。”用完餐,在餐厅另一边也用完餐的范晴音挽着子汐的手缓缓走在回教室的路上。“有个那个帅气的哥哥,还能整天和你哥哥另外两个死党混在一起。”
“你喜欢哥哥还是喜欢另外两个?”子汐眨眨眼,贼贼地问。范晴音的脸颊立刻浮上一抹艳红。
“我……”范晴音深深吸了口气,望向比自己高了整整半个头的蓝子汐。“诸子皇是花蝴蝶,见人就那么温柔地笑,喜欢他会很辛苦的;楚尔睿那么冷,光是瞥一眼就能把人冻死了,要是跟他在一起,不知道一年能不能说上一句话。”
“所以,你喜欢元哲?”子汐下了结论。
“他很好啊,温文尔雅,豪门贵公子,进退有度,为人不低调也不张扬,什么事情都拿捏地恰到好处。”范晴音耸耸肩,不反驳子汐的话。“而且我妈妈也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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