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你还不配知道,至于这**,既然已经拜过堂了,留着有什么用?”司空风立笑道,银发在风中张扬着,让他看起来更不像凡人。
“司空师父,你将**给弄死了?”七七这才明白他们在说些什么,不禁惊讶道。
“嗯。”司空风立“嗯”了声也不做解释。
“哎哟,这可不好啊,是不吉祥的呀,这不是在诅咒新郎官……”喜娘“哎哟”的一声挥着红色的喜帕就扭了上来,但话说到一半被司空风立的眼神一扫,马上像被点了道一样,后面的话立即蒸发在空气中。
“司空师父!”七七跺脚嗔喃司空风立。
“司空师父明天再赔你几百只**吧,而且保证只只都是不秃头的,这只秃头**中了我的‘百花毒’,救不了了。”
“……”众人面面相觑,无语汗流,这**秃头还不是他弄的!
“可是……”七七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别可是了,乖,我们进去吧。”司空风立柔情似水地看着七七,语调完全不像对其他人那样冰冷无情,而是温柔呵护,句句透着宠溺的味道。
七七只好作罢,司空风立嘴唇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坐在最接近他的黄员外的大夫人正在喝茶,突然看到这个笑容,只觉得呼吸被人夺去般,接着“扑哧”的一声,咳嗽了起来,她的丫环急忙帮她拍背。
司空风立笑得更妖艳了,拉着七七就走,喜娘急忙跟上去,嵇喜转头向曹林求救,曹林装作不知道。
哼!他还好意思来向他求救!倘若不是他弟弟在这个成亲的日子宁愿躲在妓院里也不回来跟七七拜堂成亲,这局面会弄成这样吗?司空风立这行为虽然很不吉祥,但从另一个角度来讲,是替七七出了一口恶气。
就在两人快要转进新房时,人群中突然又出现了骚动,然后自动让出一条路来,司空风立长眸一睨,停了下来,跟人群那头的人对望着,脸上又是一片寒冰。
七七一顿,不知道又发生了什么事,“司空师父,怎么不走了?”
“**回来了。”
“**?”她纳闷,难道那**死而复生了?不可能啊,“百花毒”是司空风立所独创的毒,倘若他不愿意给解药,其他人是无法救活那只**的。
这是有人叫了声,“嵇康公子,我永远支持你。”
这话一停,一阵风而过,司空风立左手的袖子轻轻一动,轻得没人发现过它动了,但就在下一刻刚才喊叫的那个人便突然倒了下去,两眼紧闭,嘴巴大张,众人尖叫了起来,再一次惊恐地看着司空风立,以为死了人,有些大胆些的把手放到他鼻子地下才放下心来,原来是睡着了。
七七听到这话,身子一颤,才明白过来司空风立嘴中的“**”就是指嵇康,立即百感交集,心里说不出什么感觉,三分感动,三分高兴,三分放松,还有一分担忧,他毕竟是赶回来了,这是不是说明他也不是特别讨厌她,是不是说明他终于愿意接受他们的婚姻呢?
红色的身影慢慢地朝着七七他们走了过来,俊如天人的五官,白皙的皮肤,伟岸的身材,他不愧是天下第一美男子啊,众人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几乎忘记了呼吸。
如萧萧清风一般明爽俊朗,像凛凛寒松一样高拔清峻,有人曾经如此形容他,“嵇叔夜之为人也,岩岩若孤松之独立;其醉也,傀俄若玉山之将崩”,试问世间能有几人做到“站时就如孤松独立;醉时就似玉山将崩”,连喝醉酒也如玉人一般,保持这好看的姿势?从容而出,飘飘如仙,怪不得经常有樵夫在山中见到他时,都以为是遇上了仙人。
嵇康穿着一身喜服,后面跟着几位姑娘,有人一眼就认出来了,她们分别是“万花楼”的冠军、探花和榜眼三位花魁,三位花魁虽然是身形苗条,容颜秀美,是全城的三大美人,可是跟嵇康一比,竟然稍逊几分!
嵇康来到他们面前,将手中的折扇交给如梦,“万花楼”的花魁冠军,对着司空风立一笑,伸手就要就拿他手上的红绸。
嵇康搭手过来就要扯司空风立手中的红绸,司空风立向后一退,躲过他的手,左袖一转,立马便有上百支银针朝着嵇康飞去,银针化作层层尖锐的利剑,如狂风骤雨般无声无息地向嵇康去,得很疾,嵇康见状,腾空而起,身手如电,轻巧一闪,红色的喜服在半空中划出一道长长的红色轨迹,便将漫天的银针卷住了,转个身,袖子一挥,便见漫天的银针,闪着寒光,向四周围散去。
众人一惊,大叫了起来,纷纷做鸟兽散,但有几个肥婆身子肥,动作比别人慢,一时跑不过人家,肥硕有的大屁股上便上了好多针,好在多,也不觉得多疼,哎哟一声,抓紧时间赶紧继续跑。
七七被红头盖遮住,没有看到银针,依然待在那里,司空风立左脚一点,袖子一摆间,更多的银针向嵇康去,自己则使出化气功凝成一道气墙,将七七护在气墙里面。
这次银针更多了,而且去势劲急异常,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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