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七看呆了,即使是曹林这样见过世面的人也难免张大了眼睛,这实在是太美了!
当晚由于天色已晚,司空风立便由曹林借宿一晚。
“水迥青嶂合,云度绿溪”。子时时分,两条人影出现在临仙亭里。
“七七不是你的亲生女儿吧?”男子满头的银发在风中张扬着,月光下,闪着柔和的光芒。
曹林惊讶,他是如何知道的,这个秘密除了他和七七死去的娘亲,再无第三人知道!他又是如何得知的?但这惊讶只是稍微显示于眉眼之间,很快他就恢复了自然:“七七自然是我的女儿,我曹林的亲生女儿、魏武帝曹的孙女,自小被册封为长乐亭主。”
司空风立扯嘴笑,细长的眸眼犹如狐狸般挑了起来,“若我没猜错,七七的娘亲是死于剧毒,无药可医而亡?”
曹林又一次震惊,外面虽有传闻婉娘是死于急病,却无人知晓她是死于剧毒之下,不禁浑身颤抖,对眼前的银发男子起了杀意;“你到底是谁?你又是如何得知这些?”
司空风立回身,长袖一挥,曹林便被震出五丈之外,口吐鲜血,他笑,猖狂中却带着妩媚和妖艳,“我是谁?我是谁难道你会不知道?我如何得知?这就还不简单,仅仅从遗传学的角度来讲,你和七七身上并无一处相同就足以猜到七七不是你所生。”
遗传学?曹林疑惑地看着他,虽然不懂这个词语,可是他的话还是听懂了。江湖上有传闻,司空风立于十二岁那年拜一位世外高人为师,然后在短短五年内便医术突飞猛进,所学医术奇怪,江湖上闻所未闻,却医好了许多杂难奇症,只用了一年的时间便坐上了江湖第一神医的位置,可他人格古怪多变,私底下,人多数称其为“邪医”。
“再者,我既附有盛名为江湖第一神医,假若连七七身上有毒都不知道,我这‘神医’和‘邪医’之名岂不是白当了?”
闻言,曹林顾不得自己的伤,连忙爬起来,扯住他的袖口,急急道,“你是说七七身上也有毒?”
风吹过,树林沙沙作响,隐去了司空风立的声音,只见月光下,曹林的脸色一片死灰。
第二日天色一早,司空风立便催着曹林离开,曹林一肚子气却不敢发,只得和女儿依依不舍地吩咐着。
“七七,从此以后这个就是你的师傅,爹这就走了,不要太想家啊,不过如果想爹了就飞鸽传书给爹,爹会马上过来看你的,还有……”
“送君千里终须一别,走吧走吧,莫再回头,爹爹兄台请。”七七站在竹屋门口,学着从书上学来的江湖人士的习惯,双手抱拳拱手,朝她爹做了个请的姿势。
“还有想吃什么也可以跟爹说,这些银子你先放在身上,如果不够的话就跟爹说,还有……”
“青山不改,绿水长流,爹爹兄台咱们后会无期。”七七接过曹林手中的银子,再次朝着她爹做个请的姿势,然后他前脚刚踏出门槛,她后脚就将门关上。
“……”曹林用袖子擦擦眼角,怎么就养了只白眼狼?
蹦蹦跳跳地走回去,爹真是太啰嗦了!看样子有点舍不得她,哼!要是真的舍不得平时就该对她好点才对啊,扣了她那么多银子,害得她没银子买艳书!哼!
“七儿,你手上拿的是些什么东西?”她刚要把银子藏到床底下,司空风立就进来了。
“没……没什么。”急忙将银子塞到被子底下,她伸出两只空手给司空风立看。
司空风立倒不急,坐下来,“所谓天下没白吃的午餐,你凭什么就肯定我一定肯教你制作春药的引子?”
“你不肯啊?”师傅不就是该教徒弟的吗?就像夫子一样,然后看他看着她背后的被单的样子,猛然醒觉,这天下乌鸦果然一般黑,原来司空师傅是在暗示银子!犹豫再三,咬咬牙,最终还是将包袱递了过去。
“这是什么?”司空风立掂了掂手中的包袱,其实他知道是银子,只是曹林没给她多少,为何会如此重呢?
“我的全部家当。”她一副悲伤欲绝的模样,再见了,我的艳书们,再见了,我的银子。
“……”司空风立打开一看,无语、汗流……《相公我要》、《yù_nǚ心经》……他的嘴角狠狠地抽动了几下,“你这些哪来的?”
“偷偷告诉你哦,我用零用钱买的,爹不知道的,你千万不要告诉他。”以前被发现过一次,没收了她几本呢,好心痛,其中有一本是讲一女十夫的,超级经典呢!
“……你现在是要将你的私藏给我?”
“嗯……虽然不舍得,可是舍不得孩子套不了狼,舍不得艳书换不了春药,所以司空师傅你就教我制作春药吧。”
“……那我就暂时收下吧。”
“哦……”呜呜……艳书们,再见了,不过留得青山在,终有再见时!等我有钱了,我就赎你们回来,等我,保重……
“跪下,给为师倒杯茶,算是拜师仪式吧。”司空风立将艳书收起来,然后又踱了回来。
“是,七七拜见司空师傅!司空师傅文成武德,一统江湖,千秋万代,万岁万岁万万岁!!”“砰”,他令堂的,疼哟!忘记这里不是家的砖面地板,而是沙子,膝盖都磨破了。
“……”应该又是从那些书上学来的吧,司空风立发现自从她来了后,自己的嘴角经常会发生间接抽搐。
“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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