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想像这样秽的话出至一过之母,此时她已忘乎所以,三个乞丐轮流着她的洞口,甚至将过菊花的子再让她嘴里塞,她丝毫感觉不到有任何不妥之处,照收不误。幼嫩的菊花被多次的进出已经红肿翻起,并带着一丝血丝和一些不只是何物的东西一同流出,乞丐的身形与污秽加之皇太后的白皙,使画面看起来像三只野兽正与一名寂寞少妇tōu_huān。
乞丐们久旱逢甘霖,怎会这样轻易满足,不知餍足地将来回卯足了劲让松弛的洞内刺戳,一还不够,还有加入手指往洞内抠刮,许久不曾清理过的指甲在脆弱软滑的洞内使劲掏着,不一会儿鲜血夹着水缓缓流出,这样更会显得洞不够紧窒,於是他又再加入一手指,不知轻重的入。
咏琴皇太后似乎感觉不到任何疼痛,情绪依旧高涨,媚叫一声比一声销魂,下身的鲜血染红了衣衫,沾湿了双脚……她能感觉到的是,她身上每一处都被满足着,这样的暴,却又是这样的痛快,让她欲罢不能。
如同野兽一般交配着……多残忍的一幕……哈!还比不上他母妃所受的十分之一。
作家的话:
☆、第一百零七章、最毒妇人心
就在人们都沉迷在咏琴皇太後乱现场时,杭行允带着军队浩浩荡荡一路杀到大殿上,有足够的兵力他又必胜的信心,加上安在贺兰贤身边的细作将贺兰贤的实力的一清二楚,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他不相信自己还比不过一个黄口小儿。
杭行允带着几千士兵将大殿内外围的水泄不通,当见到大殿上的香艳一幕时,他着实吃惊,提刀上前不由分说将乞丐全部砍杀,咏琴皇太後霎时对面前血腥场景吓醒,尖叫一声顾不得提裤子便恐慌万状抱着杭行允的袍角哀求起来,“行允,救我,贺兰贤给我下药了……救我……”说着泪水蜿蜒而下好不凄美动人,可那梨花带泪的模样并未惹来杭行允半点怜惜,他一把掐住咏琴皇太後的脖子,大骂一声“贱人”,助自己夺权,只知她媚功了得,却不想到她会如此荒无耻。他只觉男尊严遭到践踏,当下便想直接掐死她。
亓天泽见状,瞠大眸子用沙哑的嗓音的喊叫怒骂,却得不到任何效果。贺兰贤一惊,冲开士兵的重围挥刀将杭行允手臂砍下,坠落的咏琴皇太後直接倒地晕死过去。
大殿内的士兵却没有一人上前协助,杭行允顾不得疼痛怒吼着:“都愣着干嘛?统统都上,给我杀了他!杀了他——”
“谁敢?”贺兰贤手举“伏虎令”让众将士看清楚。伏虎令原本在何若曦父亲何将军手,此令牌本是贺兰护国将军所有,後因为老将军年迈,而亓天泽又不放心交与贺兰贤。贺兰贤的形象众所周知,不思进取,终日游走於花丛间,随便一个理由便能将贺兰贤踢出局,而镇南将军功勋显赫,自然实至名归。
有了这块令牌,全国上下的军队无一不敢违抗指令,除非皇上亲临现场,可如今将士们已将令牌看做是镇南将军,加之在场的都是亲信,执行此次特殊任务镇南将军事先都有交代清楚,所以他们认的是牌子,而非某个人。
杭行允大惊失色,本打算利用镇南将军的弱点威逼他借兵帮自己一把,他虽是贺兰贤岳父,却对他平日行迹极为不满,尤其是纳何若曦做妾之事,镇南将军差点闹翻了天,何若曦以命相挟,并告知已有肌肤之亲,他堂堂将军怎能容忍爱女给人做小?若不给贺兰贤一些教训,他难泄心头只恨。杭行允怎会想到自己被摆了道,掉进了贺兰贤心设计的圈套里。
“属下等听从贺兰统领吩咐。”将士起吼一声,单膝跪地以示忠诚。
“哈哈哈——是你安排丽贵人放我进来的?”杭行允仰天长笑,血流如注的手臂与断掉的残肢不复原来模样,他无力瘫倒在地,狰狞的面色苍白泛青,冷汗不止的低落。贺兰贤冷笑一下,并不否认,杭行允失血过多,眼前一黑便软塌到了地上。
在杭行允带着人马冲进殿内的一刻,亓天泽心里燃点起一丝希望灯火,可就是瞬间被浇灭。看着偌大的朝殿此时却未满了士兵,与横流的血,他不在寄托希望与谁。目光一转看到赤身倒在地上的咏琴皇太後,他心里想到姚紫恒及浩星钦堂……不管怎样他都要活着等他们两人出现,此仇不报他枉为人子,亦不配做个一国之君。
察觉到亓天泽愤恨的目光,贺兰贤咧嘴笑了笑,慢悠悠地走上主位一个转身神情慵懒万分地坐到了龙椅,态度依旧傲慢。“不要指望任何人,你这辈子都不会再有翻身机会。”
平日里亓天泽虽然忌讳贺兰贤,但不至於苛刻与他,怎会想到今日会被如此对待。单单只是觊觎他的帝位而编织这样一个荒唐的理由,未免大费周章也不大让人信服。
“贺兰贤,朕平日并未待薄你,你为何这样苦苦相逼。”亓天泽再也无法维持他帝王的尊严,卑微的如同等待主人赐食的宠物。
贺兰贤虽翘着腿儿,坐姿虽然轻佻,可那高高在上睥睨一切的目光,让大殿上的人都不禁折服在他与生俱来的霸气之下。
“待我不薄?你抢走了本该属於我的位置。如今沦为阶下囚的你,有何资格再称‘朕’?皇太後乃你生母,她当年加害我母妃,今日我不过以牙还牙而已。”贺兰贤一双大手按龙椅,细细地抚着上面的文案,狷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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