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从彼此极致的愉悦中回过神来时,才发现,她身上布满了自己制造出来的痕迹,才发现自己用的力道有点大。
“凌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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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急忙低声叫,轻轻拍她的脸,这丫头一动不动的,该不会闹出什么事吧……
“嗯!”
身上的人动了一下,湿腻的小手,捂上他的嘴,声音柔丝丝,媚丝丝的,懒丝丝的:
“别吵,还活着呢,又不是豆腐,一碰就碎……真是的,吵什么……我只是有点累……唔,好久没这样子运动了……嘿,不过,还不错……”
那丫头,笑的贼贼的,就像一只坏坏的小猫,动了动脸蛋儿,一只眼闭着,一只眼睁着,正在美美的弯唇笑,一副吃饱的样子。
燕熙松了一口气,笑着捏着她的鼻,落下一个个怜爱的吻。
“坏丫头……”
“哼,我哪坏了。你才是大恶龙呢……你看看我身上那些青青紫紫的,这么多,一点也不知怜香惜玉……”
她一动,生疼,开始报怨。
他呵呵呵将她紧抱。
这辈子,她便是他的全部幸福。
而她的幸福,就是携他之手,一起守着他们的孩子,慢慢变老。
**
殿内一片柔情蜜义,殿外,隔着十来里地的古亭里,有人倚着撑天的古槐树,临立于瑟瑟而起的秋风晨,幽幽的吹着一曲《青梅竹马》。
明明欢快的曲调,由这箫声吹奏出来,竟多了无尽的悲伤和迷惘……
吹罢,对月独立,风吹袍襟,鼓鼓生浪,那人拎起脚边的酒坛,浇了一口,而后,以一种含糊不清的嗓音喃喃自吟起“妾发初覆额,折花门前剧。
“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
“同居长生殿,两小无嫌猜。
“总盼少年头,迎你入我宅。
“谁料一梦三十年,一世荒唐迭迭错。
“一眼误终身,缭乱平生为你倾。
“情思无从寄,红妆嫁作他人妻。
“此情可叹,此心可泣,却是尽被天爷戏!”
“呵呵呵,天爷要戏,谁能躲得过去?
那人发出一阵悲叹,将手中酒坛摔向石台,狠狠一拳砸向树上,忿指长空:
“可为什么来戏耍与我?”
“这到底是为什么?”
“我凤烈到底做错了什么?一辈子,总是不得志!
“从九华到龙苍,凤烈一直很努力,但每一次,尽要被老天爷人遗弃……”
凄楚惨笑起来,那笑声在阵阵飘着酒香的空气里四散而开。
他指天而骂:
“哈哈哈……什么幼帝?什么侯爷?什么凤王?什么明皇后的长子……一个个笑话,把我贱踏,老天爷,你太不公了……”
咆哮声穿透夜空,夜栖的鸟雀呱呱直叫,四下逃窜。
“爷……找到了……那个小小的入口找到了……”
一个至今还跟随自己的侍卫,忽从林外头冲进来,惊喜的报禀着,却看到自己的主子痴颠的对月醉酒。
“是吗?”
主子忽一笑,倚着树,打着嗝:
“好……带我去看看……”
“是!”
这个侍卫上去扶自己主子,心里其实并不明白,他的爷要进那座帝陵,到底想要做什么?
***
翌日,金凌和燕熙起的甚晚,金凌是难道一回睡的特别的舒服,倚在燕熙怀里,呼呼大睡,都没醒过。
而燕熙呢,只陪着她睡了一会儿,待天微亮就醒了过来。
但他一直赖在床上,沉迷着彼此相拥的美好中。
时不时呢,就去亲亲她的发,她的眉,她的眸,她的唇,她的颊,一遍又一遍的审视着怀里这个可爱的小女人,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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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肚里那两个龙蛋淘气的伸胳膊踢脚。
那一切,与他来说,经验是如此的新奇,如此的妙不可言。
他喜欢极了!
碧柔和清漪呢,昨夜里被打发走后,天亮就到门外侍候,待到天亮都不见公主唤她们去梳理,不由得对视着轻轻浅浅的笑起来。
待到日上三竿了,燕熙才牵着睡的饱饱的神抖擞的“小妻子”去给九华大帝请安,并提了婚事,请皇上定婚期。
九华大帝一听金凌愿大婚了,喜不自禁,忙传令把靖北王和镇国公主请来商议这件大事。
最后,众人一致把婚期订在了十月十日,至于具体的婚礼细节,金凌没有参予,全全由长辈定夺。
在父亲殿里坐了一会儿后,金凌走开了,往行的花园里转悠,弯弯腰,挺挺肚,做孕——那套孕,她照母亲的手扎图练着,据说可以帮助生产。
“师母,师母……信……信……”
金凌做完在亭中看书,小铁飞奔的走了过,手中扬着一封信,碧柔则在后面跟着追过来。
因为阿桐和桐嫂都死在那场劫难里,小铁再次成为了孤儿,燕熙看着这孩子生的聪明伶俐,又知她极为喜欢这孩子,便收这孩子做了徒弟。
这孩子知道她是他师父的未婚妻,每番见面,就会“师母师母”的叫,很讨喜。
一封信交到了金凌手上。
小铁笑盈盈的看着她。
“谁送来的?”
金凌接过信,好奇的问。
碧柔轻喘着气,摇头:“不知道。小铁在外头玩,一个陌生人让小铁送来的。本不想来讨扰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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