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因为知道有一个人在看吧,从未有过的耻辱心让她流下泪来,心中的怨恨更加浓烈。
“为什么你不回答我,因为你是真的喜欢上她了吗?还是因为我只是你骗莫非上钩的棋子,本不配知道你的真心?”她凄哀一笑,这一刻,那似要灭顶的哀怨和绝望都是真实的,也深深的抓紧了费博阳的心,让他抽痛了一下。
所以,因为她那样的绝望,费博阳明知她是为了将事情的真相透漏给门外的莫非知道,他也顺从了她的意思,跳进这个蹩脚的陷阱里,他危险的眯起眼,“该是我问你,你想算计什么?你明知道我是因为从一开始就知道她是莫天的妹妹,才让你接近她,将她弄回来,好牵制莫天的,为什么要故意说这种可笑的话?”
萧若水有些发慌,但刹那间有掩饰了过去,她幽然悲笑,“是啊,我们都只是你的棋子,为了你野心而存在的棋子。”
她别过脸,避开他的视线,事实上却是看向那扇门,见门已经合上了,心也沉了下去,泪水又流了下来。
这样一来,莫非就知道了她的目的了,不会再将她当成朋友了吧?这样也好,也好,至少她不用走自己的后尘,成为男人野心的一颗棋子。
悲剧,在她一个人身上发生已经够了。萧若水悲凉的闭上眼,没有发现上方那双交织着烈焰与冰雪的黑瞳里一闪而过的失望。
莫非慌慌张张的离开了那房间,跑到走廊尽头,突然停了下来,前面,穆水歃正靠着墙壁等着她。
“怎么这么惊慌失色的,难道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吗?”她媚笑着走过来,俯下身,在她耳畔低低的问道,低邪的声音让人打心底发寒。
“伽六
“呵呵,没有想到吗?你那个看起来一脸单纯无辜的朋友,会是一个在自己哥哥身下乱如dàng_fù的女人。”
“够了,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莫非推开她,冷声质问。
“呵呵,我不过是好心让你看清一些事实,哪里来的什么目的呢?”穆水歌一脸无辜。
“我和若水的事,不需要穆小啦你心,很晚了,我要休息,晚安。”莫非挺直着背,朝自己房间走去。
穆水歌邪肆的笑着,呵呵,我就看你们接下去怎么闹腾。
第二天,莫非虽然那烧还没完全退下,却坚持向佣人提出要求,要见费博阳。
“怎么了,莫小祖,听说你想见我,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吗?还是有什么不习惯的?“对于昨夜的事,费博阳只字不提,就好像真的不曾发现过一样,脸上始终摇着温和的亲切笑容。
“不是的,在这里得到费老师的盛情款待,还为了我这么费神,我已经感激不尽了。”莫非客气的说道,瞳仁却忽闪忽暗,似在隐藏着什么,“不过在费老师家里也叨扰很多天了,实在不好意思继续打扰了,所以我今天是来向费老师告辞的。”
“怎么突然想离开呢,穆医生说,你的烧还没完全退下来。”费博阳绊装不解,“还是,我有什么招待不周的地方,莫小蛆不愿留下来?”
“不是的,费老师已经很费心了。只是,这么多天过去了,我想,我的哥哥大概已经知道我没事了,他早晚都会找到这里来,所以,我想离开台湾了。”莫非无意识揪住衣按的手,泄露出了她的不安于紧张情绪。
费博阳弯唇,“莫小姐,你想得太简单了,若是你想避开你的哥哥,离开台湾,只会让你哥哥更容易掌控你的行踪,要知道,出入境可是会有记录的。”他提醒道。
“出境后,我就会找一个地方躲起来的。”莫非毫不犹豫的接道。
“可是你的身份证和护照呢?还有出入境需要签证,这些你考虑过吗?最重要的是,你去国外的话,肯定需要一大笔钱才能安生,莫小姐只身出门,似乎并没有资金。”费博阳说得委婉,更直白一点,即是说,她身无分文,本寸步难心口
“我,六莫非听得怔怔的,脸上闪过丝茫然和无措。
“莫小姐也不需要急。”见状,费博阳再一次充当起温柔的天使,“如果你真的想要躲你哥哥的话,我倒是可以帮你。我有一架私人飞机,不需要通过出入境,而且,我和马来西亚的首相交情还不错,我想,他不会拒绝我带朋友前去拜访的。而且,那里我也有主宅,总比东躲西藏要来得强。”
“如,六莫非淡漠的脸上出现些许挣扎。
眼看着莫非就要被逼迫着点头答应了,萧若水也有些急切,“莫非,其实不管怎么样,你哥哥始终都是你的哥哥,你不需要为了逃避你的哥哥而去不熟悉的国家,到了那里,可能会比在台湾更糟糕。”她朝莫非做着暗示。
要知道,马来西亚可是哥哥的地盘,如果莫非到了那里,就等同于是被哥哥软禁了,再想离开就不可能了。
“若水,你不是莫小姐,又怎么知道她心里怎么想的?有时候,换一个环境,也可以转换一下人的心情。”费博阳大手轻轻的落在萧若水的发顶,抚着她的头,状似无奈的呵斥,温和的语气里隐见冷冽之气,大手上的力道更是让萧若水头皮阵阵发麻,全身僵硬如石。
她背脊一凉,也是这时才发现自己的冲动,噤声不语,脸色很难看。
“如果莫小姐你觉得可行的话,我晚上就和马来西亚的首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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