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等等、他说了什么?
……
船舱里,气氛颇为微妙。
越辞的大脑还在当机状态,不停地在心里反问自己,为什么会说出一个“好”字,嘴欠吗?
但是当时那个场面根本容不得他反悔,因为这句话说完之后傅培渊就疯了,如果不是诺克斯夫夫在场估计他能当场开车。
而现在,诺克斯夫夫坐在一边,越辞自己坐在一边,其他人或站着或坐着,但是不善的目光都是纷纷瞄准了两个拉仇恨值的男人:独占越辞的傅培渊以及掳走越辞的罪魁祸首卢溪。
微妙的气氛,终止于德克斯特,这个常年坐在轮椅上面色苍白俊美妖异的男人,轻笑一声不怀好意的道:“bunny,看起来你的后宫团不是很和谐。”
正处于恍惚状态的越辞,听到这句话时本能的进入对战模式,不需思考便径直噎了回去:“母亲,请不要以己度人,他们和我并非这种关系,我也不像你年轻时那么热衷于同时周旋于n个情人之间。”
母亲?
众人微妙的目光投向德克斯特。
菲利克斯脸色古怪的看着儿子:“你为什么会觉得德克斯特年轻时私生活如此的糜烂?”
越辞等的就是这句话,微笑着开始祸水东引:“当然是母亲亲口和我说的,他在劝我收后宫的时候曾以身教学,对我讲述他年轻时的丰功伟绩。”
“收后宫?”本来不动声色坐在一旁的傅培渊眯起了眼睛,看着老岳母的目光越发的不善。
“丰功伟绩?”菲利克斯似笑非笑的看着爱人:“我倒是不知道你跟了我之前,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丰功伟绩?”
“……”
论陷害德克斯特哪里是越辞的对手,眼睁睁看着老婆将炮火对准了他,他只能干咳一声坚决不承认当初胡乱吹水的行为,一脸正经的指责:“bunny你这样陷害父亲是没用的,我和菲利克斯十四岁认识到现在,哪里是你能挑拨的?”
越辞掏掏耳朵,漫不经心的道:“父亲沉睡了二十多年,母亲你在这期间做点什么当然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菲利克斯好笑的摇摇头,德克斯特对他的深情忠贞他自然不需要怀疑,不过儿子这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功力他倒是见识了。他本来还想谈谈越辞这莽撞的行为,但是被两个人幼稚的对话这么一搅倒也说不出来了,最后只道:“好了,既然没事那就这样吧,至于这个卢溪……”
他看着失魂落魄的青年,竟生出几分爱才之意,说道:“如果傅家不介意的话,我想将人带回y国留在身边做事,他能在欧洲的地盘上悄无声息的带走小辞还让我找了四天,单凭这一点我就想保下他。”
傅培渊淡淡的看了青年一眼,倒也没说出拒绝的话来,他说:“如果他愿意的话,我不会阻拦。”
卢溪迟缓的抬起头来,他沉默了很久才哑着嗓子问了一句:“我还能再见到越辞吗?”
“可以。”菲利克斯双手交叉放在腿上,饶有兴趣的打量着他,唇角带出几分笑意,说道:“但是你不会再有机会接近他,给他造成半分困扰。”
“好,我不会再打搅他。”卢溪答应的很干脆,他将目光投向越辞,这是出事以后他第一次将视线放在那人的身上,事前爆发出的疯狂和偏执已经在脸上消失殆尽,此时的他显得格外的平静,平静中又带出没有生气的死气沉沉,他轻声说:“我不会再用偏激的手段去困住你,也不会再打搅你,只要你一切好好的,不要拿自己的生命去冒险好不好?
从你说出那句话开始我就想通了,比起失去你,眼睁睁看着你和旁人在一起,我更无法接受你的死亡给我带来的痛苦,所以我选择放手,只求你好好的活着。”
第一百四十九章
诺克斯家族私人飞机上。
比起来时一群人失去理智的暴躁失态, 回去的时候大家都克制了很多,就连最疯狗的秦述都保持了衣冠qín_shòu的j-i,ng髓,即便再不爽再想搞事也要维持表面上的斯文。
准备上飞机的时候, 一直守在越辞身边寸步不离的正宫娘娘傅培渊被老岳父叫走商谈要事, 以至于给了对着越辞虎视眈眈的一干外面小妖j-i,ng可乘之机。
方中规已经和菲利克斯成功认亲,虽然后者并不认同秦家这门亲,但是对于守在越辞身边的忠犬小方同志还是给予高度评价。以至于当傅培渊离开之后,方中规仗着“表哥”的身份瞬间占据了越辞身侧的最佳位置, 且以表弟的保护者自居。
秦疯狗显然不吃这套,大摇大摆的走过来坐到了越辞的对面, 似笑非笑的看了方中规一眼,非常自然的与对方打招呼:“原来是方表哥。”
方中规笑的优雅从容, 语气平方:“秦先生今年应该比我大上六岁吧,表哥这个称呼还真是不敢当。”
“越辞的表哥自然是我的表哥。”秦述挑眉,吃了软钉子也满不在乎,仿佛丝毫没听出来对方潜藏的深意,反将一军:“表哥这个称呼方先生完全受得起。”
两个人你来我往的对话, 看似礼貌和谐实则暗潮涌动, 同样虚假的笑容下隐藏着寸步不让的强势,谁也不肯示弱的后退半步。
眼见战争一触即发,越辞低咳一声, 打断道:“你们聊, 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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