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我和陈琦是抱着睡的。这家伙勒着我的脖子,扣着我的腰,抱的死紧,百般挣扎未果,后来也不知怎么在他怀里迷糊过去了。现在脖子一转便噶蹦蹦的响,颇有些落枕的神韵。
虽说我和陈琦的恋爱关系确立时就已经亲密接触了,但是可能发展的过□□速,冷静下来之后又有点不自在,我不敢和他一起洗澡,不敢与他太靠近,偶尔碰到他的手,我都觉得好像自己带了点什么不轨的心思一样。
曾经我们还隔着层窗户纸的时候,我独自想过很多上不得台面的事情,梦里也梦见过;等纸捅破,他知道了我的心思,我又为我想的那些事情感到不齿。
我无比的想玷污他,又出奇的希望他永远那么纯洁。
这个想法导致我只是不断地意 y- in 他,而实际上我们两个同床了,还睡在两个被窝里,肢体接触比当兄弟时还少。
昨天晚上被科里斯的事情打断之后,我还没来得及问他将来的打算。现在又觉得想这些早了,毕竟queen-o还没有试水。
“陆潜,你枕头下硬邦邦的是什么?”卧室传来陈琦的询问声。
坏了,我礼物也忘了送,那种不值钱的东西……
“啊!你先别动,放着我来!”
我从浴室奔出来,便看到陈琦正要掀我的枕头,当下心里一紧拖鞋一滑,眼看着我就要和床沿亲密接触了,陈琦快速的转过来,试图用腿挡了我一下,我一着急又向前蹿了一步——我的嘴唇顺着他的大腿内侧一直蹭到他腿|根,最后整张脸都卡在了那里,和他的睡裤亲密接触。
梦里面的情景是不能发展到现实的!陈琦会瞧不起我的!一时间我觉得我的肺里面满满的都是激动和国骂,无法呼吸。
“你到底着什么急,是不是又是些……”陈琦将我架起来,表情严肃的去掀我的枕头。
“别看!那是实验室的东西!”
陈琦像被烫了般缩回手,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我:“你把胚胎带回寝室?”
“嗯,啊,是呀,我想看看单凭人体的温暖能不能让它生长……”陈琦倒是给我提供了一个好的借口。
“你这脑子怎么时而靠谱,时而抽搐呢?”陈琦一脸嫌弃的指了指我的枕头:“今天它必须消失,不然你就搬到里昂隔壁去住!”
浴室传来水声,我赶紧将那个木雕娃娃塞进里——现在是没有勇气送了,不如看看晚上如何。
我仔细回想了一下陈琦皮肤的触感,和我蹭过去之后他瞬间的僵硬,一面暗自窃喜,一面自我唾弃。
难道在等待陈琦“□□”我的过程中,我已经默默的变态了?
我和陈琦刚上了台阶,就看到科里斯捧着一个长条的盒子蹲在我静修室门前,仿佛一头等待觅食的巨熊,眼睛放出异样的光芒,盯着屋里的台阶,四目相接的一瞬,看的我一抖。
如果是以前,我只会将那个眼神当成外国人特有的热情,可是过了昨晚,我不那么确定了。当初他被黑衣人抓走的时候,一定要带我走,攥的我胳膊生疼,如果不是陈琦拉住了我,腾到我爸开车前来,我猜我现在应该是俄国哪个黑社会的养子,或者科里斯的小跟班。
他救了我,我很感激,如果不是他,我可能早就残疾了。但是他叫我“潜潜”——抖一个先;他说他爱我;他说我是他的心头好。这些以前没放在心上的玩笑话,如果是真的——佛祖啊,救救我吧。
“生日快乐!”刚踏出屋门,科里斯便将那个盒子举平抵在我胸前。
我后退了一步,弯着腰讪笑着道谢:“哪能让您破费……”
好吧,自从我想起他救过我之后,自觉地就将他上升到和我爸一个辈分了。
陈琦“噗嗤”一声就乐了,科里斯愣了愣:“潜潜,你怎么了?”说着他将我手拿了过去:“这东西挺沉的,我帮你装吧。”
阻止已经来不及了,科里斯,那个木雕露了出来,两个傻笑的孩子对面而坐,阳光下还挺好看的。
“这个是……”科里斯将它放在自己手里仔细看了看,猛地抓住我的胳膊:“潜潜,你是不是想起来了?我就知道你会想起来的!”
一别快十年,这家伙手劲儿不变的大啊!
“你先松开,慢点儿说……”
科里斯将木雕塞了过来:“你看,这不是咱们两个吗,我爸派的保镖没来之前,咱们两个就是那么笑的。”
哥,咱们俩那时候语言不通,你救了我,我不跟你乐,还能揍你一顿?
我赶紧看了陈琦一眼,发现他瞄了一眼木雕,便两手交叠站在那笑着看我,打定主意不会帮我了。事到如今,我还是稳住恩人先:“科里斯,你先别激动,陈琦昨天跟我说了,当时是你救了我,我先跟你道谢。”
科里斯对陈琦点了点头,转头对我说:“原来不是你自己想起来的……那你是不是记得我跟你说将来会开飞机来接你?”
哥,你怎么老也不记得咱们当时语言不通呢?
“这个,当时我还没学俄语……”
科里斯松开了我,讪讪的说:“哦,对不起,我太激动了。不过没关系,我学了中文,我还学了开飞机……我们现在见面了,潜潜。”
我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告别之后我什么的都没为他做过:“对不起,现在才认出你。”
“啊,没关系,没关系,你送给我这个木雕,我就很开心了。”科里斯扬了扬手里的东西。
木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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