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畅,陈霖依旧隐忍着不敢加快速度,却是不由得加重了几分力道,次次都进入得很深。
一次次顶进她甬道深处(陈霖,高h)仙道五人行(np,h)(爱枫林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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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次顶进她甬道深处(陈霖,高h)
白蘅觉得自己宛如无根飘荡的浮萍,被海浪卷起无休止的荡漾,那力道看似温柔,却不容拒绝。
“陈大哥……陈霖……”
“阿蘅,叫我初心……”陈霖一边顶弄,一边喘着气道。
“初心……”初心是陈霖的字。
她似疑惑似不解的喃呢,落在他眼里却带着媚态,勾得他火气越盛,便不在满足于这个进得不够深的体位。
动作稍停,他抓起她的腿盘在他腰间,将她整个人都抱起来,将她后背抵在墙上,缓慢却有力的一次次顶进她甬道深处。
白蘅娇喘呻吟着任他摆弄,不过一刻钟就被送上了高潮,在他怀里浑身发颤,晶亮的液体从她xiǎo_xué里流出,沾染了彼此相连的部位。
陈霖被她夹吸得倒抽了口凉气,冷峻的脸上早染上情欲,仰头喘息着,却没有继续坚持,而是快速的朝着她的花心顶撞几十下后,将jīng_yè释放出来。
白蘅呜咽了一会儿,渐渐从余韵里收回了理智,将双腿从他腰上放下来,想要推开他。
他却抓住了她的双手,认真的看着她,道:“阿蘅,以后叫我初心,记住了。”
“不妥……”白蘅下意识的反驳。
一个人的字,只有亲近的长辈或同辈才能唤,他是她兄长的友人,她唤他的字会显得很无礼。
陈霖却用唇堵了她的话,片刻离了道:“阿蘅,你知道的,我们没办法再做简单的朋友了,所以试一试吧。”
白蘅知道他说的是事实,终是点了头。他这才放开了她的手,并将根本未曾疲软的性器从她xiǎo_xué里抽了出来,然后蹲下身去撩开她的裙子。
却见他在指尖凝聚了一股细细的水流,小心的流过她的腿间,将那些黏腻的水液和白浊都清理掉了。
冰凉的水吻过花唇,白蘅颤了颤,好歹忍住了呻吟喘息的冲动,红着脸让陈霖给她清理完毕。
“走吧,意之他们都在等着。”陈霖将那水流顺着墙根流了下去,牵着她的手离开。
白蘅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索性沉默着,由着他牵着她走过走廊来到甲板上。
至于刚才的这一场性事……就当他是一时冲动吧。
韩意之与温延年正在琢磨地图,见白蘅和陈霖牵手过来,招呼了一声又低下头去继续低声交谈。
只是不知是否错觉,白蘅觉得韩意之两人看她的眼神颇有深意。
柳景已经醒来,但面色依旧苍白,瞧着颇为虚弱。他的伤势本就不轻,又在紧要关头泄了元阳,自然是大受损伤,便是温延年医术精湛,也不是一日两日能调理好的。
从白蘅出来,柳景的目光就随在她身上,但当她看向他的时候,青年又别扭的转开了头。白蘅眼神好,发现了他红红的耳根子。
……这个平常最是话痨的家伙害羞了?
柳景在四个男人中年龄最小,却也有五十五岁的骨龄,放在凡间孙子都要成婚了,脸皮居然这么薄……
好吧,回想起这个曾经热情洋溢的为她介绍各种知识的青年与她交欢的场景,她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面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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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子的药仙道五人行(np,h)(爱枫林晚)| 避子的药
她的嘴里、xiǎo_xué和后穴都被他奋力的chōu_chā过,他的阳精释放在她的子宫里,或者迫着她吞咽下去……
怎么就成这样了呢?
阳精?
白蘅心里忽而咯噔了一下。
待韩意之与温延年讨论完了接下来的行动路线,白蘅上前拉了拉他的衣袖:“温哥哥……”
“蘅儿有何事?”温延年放软了声音。
“你这里可有……可有那个的药?”
“那个?”
见他不明白,白蘅咬了咬唇,只得直说:“避子的药。”
她说完,四个男人一起抬头看向她。
白蘅却是低下头去看着地上,小声道:“万一……不合适。” |小/说/屋/整/理|q群q群:8:6·0·9·9·8·9·5
现在情况已经够乱了,她若再怀个孩子,事情势必瞒不住,到时不管孩子是谁的,他都讨不了好。
况且她一心向道,也实在不想因此添更多麻烦。
他们五人之所以能够多年结伴而行,皆因他们骨子里是同样的人,一心向道而无意于风花雪月。
否则以韩意之四人的家世品貌,但凡有心招惹姑娘必然无往不利,岂会在此之前都保持着元阳之身。
便是她与陈霖那几分似有若无的暧昧,也是因为经常一起探讨修行剑道,意气相投所致。
故而怔愣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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