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这段时间江北频频留在公司与孟大美女一块加班,昨天他终于忍不住亲自跑去公司捉j,i,an,狠丢了一顿老脸,昨晚怎么会叫这厮逮着机会借题发挥,折腾了整整一晚上!
此时再想起昨天孟大美女看着自己时,那了然憋笑的表情,脸皮脆弱的又红透了耳朵尖。
真是够了!都三十好几的人了,却跟着江北混一块,越混越倒退,短短几年,把以前没干过的丢脸的事儿几乎都干了一遍。居然还跟个yu求不满的怨妇小娘们儿似得,暗搓搓的追在丈夫身后争风吃醋!
呸呸呸!是跟个小肚j-i肠疑神疑鬼的丈夫似得,撵在娘们儿屁股后面丢人现眼才对!
呸!都什么跟什么啊!越说越不对味儿了。
一边洗漱,越想越气,越气越心里越委屈。江北还是学生的时候就是处处招蜂引蝶的体质,如今俨然成了商业杂志封面上年轻有为英俊帅气的钻石王老五之后,更挡不住前赴后继的追求者。若说一开始江北对自己确实是真心实意的喜欢,然漫漫十年,那点子不算成熟甚至有些冲动的感情,也会被岁月磨砺的所剩无已。
看看,见天儿的老男人老男人的提醒他。
还跟他赖在一起,不过是时光流逝慢慢积累留下的习惯罢了,心里估计早巴不得甩开他这个老男人,奔向年轻鲜活的花花世界了!
自觉甚有男儿气概尊严的秦大校长,怀着满腔不可言说说出来又实在丢份的委屈,冲进卧室从床底下拖出行李箱,开始收拾行李。
“你收拾行李箱干嘛?要去外地巡演吗?”江北毫无老男人即将离家出走危机意识,睁着亮亮的大眼问。
秦天不说话,憋着一肚子怨愤埋头把衣橱里的衣服往箱子里塞。可惜自己这些年懒惰成性,向来思虑不周,两人一直忙于各自的事业没有机会旅行,更没想过自己居然有被赶出家门的一天,没能备下大一点的箱子。只塞了几件衣服箱子就堆不下了。
只好又把衣服扯出来,随意捡了几件当下能穿的外套和内衣塞进去。
“你要去哪儿巡演?我帮你收拾。”江北体贴的凑过来,把他刚刚整理好的衣服又都拽了出来,认真的挑挑拣拣,说,“天气马上就热了,厚的衣服应该穿不着,只带件薄外套和两件t恤短裤就成。”
秦天深吸了好几口气,终于忍不住打开他的手,“滚开!老男人以后不会再赖在你房子里惹你眼烦了,衣服我全都带走!”
“啊?”江北傻傻的问,“你不赖在这儿要去哪儿啊?”
“我有自己的家,爱去哪儿去哪儿!”
“你说真的啊?”江北愣了一下。
秦天用实际行动回答了他,不说话,把床上的衣服又一件件塞回了箱子里。
“······那好吧。”江北表情凝重的沉默了一会儿,起身走到衣橱前又拿出了两件夏装和几条内裤,不由分说的帮着往箱子里塞。
秦天抬起头。
“这不是我的衣服!”
“我知道啊。”江北面不改色道:“我这几条内裤你都穿过了,我不要了,还有这两件衣服,你也穿过的,你直接都带走吧。”
“······”秦天张了张嘴,胸脯剧烈的起伏起来。
江北看看箱子,“哎呀,装不下了。那就带这些吧。你剩下的衣服也不用着急一次带走了,你去哪儿跟我说一声,回头我再给你打包寄过去。”说着不由分说的合上箱子,扣上密码锁。
“不必了!直接扔了吧!”秦天完全没了再为几件衣服争执的力气,飞快转开脸,拉着箱子出了卧室,笔直的朝玄关走去。
“就这么走了啊?好歹先把饭吃了再走啊,虽然不正式,也勉强算个散伙饭不是。”江北在后面喊。
秦天停住脚,狠狠的吸气呼气。转身走回了饭桌前,不等江北坐下,把两人份的骨汤云吞全拉到自己面前,一口气塞进了自己的嘴里。然后在江北目瞪口呆的注视下,起身,拉上行李箱夺门而出。
江北跟了出来,笑嘻嘻的帮着把行李箱放进后备箱,然后拉开副驾驶门,把一脸青黑的秦天推进去,这才掏出早装进兜里的车钥匙,说:“我送你去学校,送完我就走。”
秦天一言不发,倒也没强行跳下车。
秦天的机车修理店已经不开了,毕竟是走向高端艺术舞台炙手可热的艺术家了,于是适当转行,办了一所音乐培训学校,当了校长。上午他还要去学校亲自授课,下午再去艺术中心,有一场专人钢琴演奏会。
学校离得不远,开车半个多小时的路程。这一路上秦天憋着一肚子不得发泄的情绪,一句话也不肯说。江北很识趣,也自觉闭嘴安静开车。
到了学校,停下车。江北下车,把钥匙还给秦天,说:“车是你的,你开走吧。下午我就不来接你去演奏会了。”
秦天垂着脸,额前的碎发掩住发红的眼圈,锁上车就朝着教学楼走去。
江北站在原地,看着他快步消失在楼内的背影,轻轻叹了口气。转身出了校门,直接打车去了公司。
忙碌了一个上午,把剩下的工作都做完,江北敲开了孟大美女的办公室。
下午三点,秦天钢琴演奏会正式开场。门票早在一周前就销售一空,不到两点,艺术中心的演奏大厅里便已座无虚席,人声沸扬。
江北站在艺术中心的大门口,一边挂了手中的电话,扬手冲着从车上下来的人跑过去。
“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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