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老公……那里会坏掉……”
“不会,不会让小月亮坏掉的。”
“求你了……老公求你了……呜呜……要慢一点……”
真磨人,我低头和他接了一个温柔缠绵的吻,随了他,放慢了讨伐的力道。
第二次这么凶也是想为第一次堪比初/夜的神速找回点面子,见安悦实在受不住就不继续折腾他,三浅一深地肏着他甬道里的凸起点。
窗外的雨淅淅沥沥地下,黑幕张开以后只见外面朦胧灯光,我和我心尖上的人交颈相拥、大汗淋漓,r_ou_和骨碰撞,气和息纠缠,酝出一室交融满溢的春情。
“安悦。”
门外突然传来一声呼唤,几乎是下意识,我伸手盖在了安悦的双眼上。
但他还是在声音传来的那一瞬间捕捉到了,后面紧紧绞在一起,发着颤到达了干性/高/潮,而我也被吸得几乎发疼,发力挺进深处后s,he了。
“闭眼,乖,你闭眼。”
手下的眼睫抖动着,在掌心感受到热流涌出后,便乖顺地齐齐向下合盖。
我目光转向门口,看到了s-hi衣s-hi发的凌灏,提着安悦的工具箱,静默得像一尊雕像。
第40章
气氛僵持得快要窒息,凌灏站在书房门口不置一词,半晌后听到安悦的抽噎声,才动了动,放下手中的工具箱,朝这边走来。
皮鞋踏在地板上的声音直直往人耳蜗里钻,安悦抖得更加厉害,热泪瞬间浸s-hi指缝,很可惜我不能将耳朵也保护起来,只好轻轻抚了抚安悦的背。
脚步声停稳,安悦开始啜泣,哭声死死压在嗓口,憋不住时才挤出呜咽,恐惧又悲伤。外面噼啪的雨声像下不完似的,不知道是想掩盖、还是想冲刷什么。
凌灏没有看我,伸手盖在我覆在安悦眼睛上的手,他面目y-in沉,身上还满是混合雨水的酒j-i,ng味,我猜不透他的想法,但知道他肯定不会伤害安悦。
从安悦身前退出,凌灏接替我的位置,站在桌前捂严安悦的视线,他绷紧了下颌,侧脸的肌r_ou_狰狞地抖动,喉结跟随呼吸节奏上下翻滚,胸腔大幅度起伏,一副压抑至极的样子。
“凌灏……”安悦用哭腔轻轻叫了一声,随后用双手紧紧将抽噎的泣声堵住,光裸身躯搭在桌沿边,混浊的体液沾满下/身,还有一些正要从桌边滴落在地板上。
凌灏狠狠吞咽,颈部的筋脉尽现,喉骨剧烈跳动一下,随后哑声应道:“嗯,我在。”
安悦探出手抓紧凌灏的衣摆,开始低声地哭。
“哥……”我准备开口将全部过错揽下,凌灏却猛然转头看我,一双猩红欲裂的眼眸里承载了太多难言的悲痛,让我一时间根本无法将自己的罪行再提醒一遍。
“滚。”
这个气音很小,舌头卷缩在口腔中做了一个简单的运动,声音便出来了,在雨声和哭声中,实在显得太过微渺。
他不想看见我,他甚至……希望永远都不要看见我。
穿好衣服,我把安悦的衣物拿到浴室,凌灏用领带将安悦的眼睛蒙住,把哭到打抽的安悦泡在温水里,一言不发的揉洗。
因为不想被安悦看到他现在的这个样子,因为他还在接受着自己的伴侣和亲弟弟搞到一起的事实。
我将衣服放到旁边的置物架上,转身离开,靠在卫生间门外的墙壁上,听安悦在过度换气综合症中,抽噎、喘息、难以遏制地发泄伤心。
我从没有任何一次,觉得自己应该哭一场会更好受一些。
可现在,我也已经不配了,不配得到这种恩恕。
孪生子间的情绪波动在此刻变得更为剧烈,漫至咽喉的苦楚混着心口血,吞玻璃似的大口大口往下艰难地咽,热剌剌的伤口灼得肺叶枯焦,五脏六腑都融在一起疼,不分彼此地疼。
凌灏为安悦洗干净后,便把人抱出来低声地哄了两句,浴巾擦干,亲手把衣服给安悦穿回去,便横抱着人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
他看我一眼后径直走了,我跟在身后,提着安悦的工具箱,将房间内的灯光全部按灭,才去了车库。
后座,凌灏环抱着睡得不安稳的安悦。扯掉了束眼的领带后,安悦避光似得将大半张脸埋进凌灏的怀中,像大哭了一场的孩子,连睡梦中都还打着颤。
出了车库,豆大的雨滴拍在挡风玻璃上,在回家的路途中,我不禁想到,凌灏应该是赴完酒局后直接打车过来,为安悦带明天上课要用的箱子。
他被工作压缩到宛如省略掉无用情感反馈的过劳机器,无人窥见时才将深沉的爱,藏进觥筹交错的醉酒,藏在丰沛淅沥的雨夜,最后荒诞的揭露于撞破后的难言温柔。
留下一地不堪的、纠葛的情感,惨烈收场。
第41章
车子停熄以后,后座安静地仿若无人,过了一分钟,窸窸窣窣地轻微衣料摩擦响起,我微微偏头向后,看到凌灏勾着安悦的腿弯,正在抱回自己腿上。
安悦睡得依然不安稳,眼角和脸颊像醉酒般泛着酡红,眉心微簇,因被突然打扰正哼着又轻又细的嘤咛。
凌灏打开车门后没急着动,停车场昏暗的灯光从上方、从侧面照进来,将他那张冷静又克制的面容微微打亮,他揽着安悦瘦削的肩胛,让对方像只小动物似的躲在他的肩窝处,随后将安悦的胳膊搭在肩上,小心翼翼地从座位上下来。
我跟着下了车,将车门合上后看到已经走出几步的凌灏,正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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