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随便碾了两下,磨得花心酸麻,逼出喉咙深处的吟哦。
萧采芝面皮薄,嫩穴偏偏吃得欢。她羞耻难当的咬着贝齿,身下随着即墨清轻柔的抽送不自觉扭了起来,身下柔嫩小口将ròu_bàng细」 7_83-7*1/18`6\3独.家.整.理
细品尝,滋味甚是绝妙。
即墨清吻住樱唇,将萧采芝唇齿间欲遮半露的呻吟吞入口中,动得越剧,娇吟便越媚浪婉转。他早对她的几处弱点烂熟于心,细致蹭过几遍后,萧采芝已爽出泪花,却也吸得他腰眼一酸。
层层叠叠的媚肉在ròu_bàng上不断含吮,幽径曲折滑腻,湿黏软肉与茎身交缠勾绕。即墨清只觉这紧窒làng_xué这般勾魂,仿佛不自觉被它牵引着抽送。他用力一顶花心,甬道内又是一阵剧烈颤抖,绞得ròu_bàng动弹不得。
“痛吗?”
即墨清算着力道,清雅的面容忍耐抿唇,却渐渐难以自制,抽送间忍不住多使了几丝力道,撞入湿热花心,裹着他的媚肉瞬时痴缠收紧。
“那里……”萧采芝兀自抚着平坦的腹部,低头红脸,久久不语。
即墨清停了停,柔声安慰道:“放心,我不会再那样……”
“不是,”萧采芝拿被子挡住通红的脸,“我是指……可以的。”
“可、以?”即墨清一字一顿,眸色暗沉。
萧采芝默默点头,却忘了自己还蒙在被下,对方看不见。
他狭长的凤眸眯起,低笑一阵。ròu_bàng气势高涨,仿佛快撑破了狭小的嫩穴。下一秒,即墨清抽出ròu_bàng,往两人私处抹上膏药润滑,嫩穴含着他的手指一吸一吮,孟浪无比。
即墨清本不想多做逗留,却下意识往记忆中某处淫肉按了两下,手指便被嫩穴“咕滋咕滋”的吞吃了起来,蜜液滚入手心,混在膏药中。
“娘子好生贪吃。”他笑了笑。
萧采芝虽身处被中,仍臊得哼出一句湿软的鼻音。
总算忍耐着将膏药抹完,即墨清长舒口气,心中还牢牢谨记一点。
——这穴将来还要操,别真为了一时痛快,把她弄坏了。
萧采芝捏紧床单,听他被情欲磨哑的音线,低沉勾人:“我会尽力温柔些。但若是弄疼你……我也不会停下。”
一柄肉刃再次破开湿黏肉壁,直抵花心,吻着深处缠绵厮磨。萧采芝闭眼,下腹被磨得火热酸胀,蜜水泄洪,渐渐呼吸艰涩,
“我、我喘不过气。”
即墨清默不作声的帮她把被子扯开。
萧采芝瞬时呼吸一畅,回过神后,把头死死埋入他的胸前,丢脸得连酸胀难忍的花心都忘了。
即墨清趁机将ròu_bàng顶向那条紧小无比的肉缝,反复研磨,将紧闭的花心生生磨成了微开的宫颈。萧采芝呜咽着抱紧他,硬着头皮放松自己,好让那处再敞开些。
终于,绷紧的下腹一松,ròu_bàng破门而入,一举贯穿了花房。萧采芝仰头落泪,大口喘息着,纤手确认似的抚向腹部。果真被ròu_bàng撑出了一个微凸的弧度,显得有些骇人。
“很疼?”即墨清帮她拭汗。
萧采芝挤出一丝笑容,努力摇头。
有了以前的经验,萧采芝虽然依旧酸痛,但也没那么惊慌,她抚向mì_xué,两人紧密相连,不留一丝缝隙,雪臀贴到了对方的胯,硕大的囊袋沾满蜜液压在花唇后方。
萧采芝才放下心来,满意的呼了口气。默默在记账的小本本上勾去一笔大额欠款。
即墨清克制的抚慰因疼痛而颤抖的娇躯,细细吻去清泪,薄唇在她脸颊上摩挲着。只是愈是忍耐,反而觉得自己比她更难受了。喉结阵阵发紧,茎头下一条敏感沟壑卡在宫口软肉处,软肉随着呼吸颤抖摩挲,湿腻的舔得他进退两难,臀肉被那股软濡的力道吸得绷紧。
磨人至极。维持不动竟比刮骨疗毒还难上几分。
即墨清含咬着萧采芝的耳朵:“缓过来了吗?”
却忍不到她回答,下身已缓缓抽送起来,将平坦的小腹顶得起伏不已。但无论抽送幅度多大,始终卡在宫口,不曾撤出。
萧采芝哼了一声,竟不知是痛是爽。摩擦间媚肉滚烫,宫口被撑出一个酸涩火热的圆,充足的膏药又清清凉凉的覆在上面,小幅的抽送极深,撞得花房酥软不堪。
萧采芝意图忍耐过这遭,等他爽了便是,但入得如此深却是前所未有,体内杵着的那根存在感太强,肚子里仿佛都被插得满溢,深深一顶,只余ròu_bàng的火热触感,其余什么都感受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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