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诺拼死反抗,两人就这样打起来,战况有多惨烈就不说细了。
那混蛋压倒x_i,ng的庞大体形,让他实在占不到便宜,倔脾气一上来,索x_i,ng把香烟抓在手里揉烂了!于是战事升级,嫌拳头不够硬,砸不死人,各自随手找武器,管他拿到的是什幺,看也不看就往对方身上使。
秦诺夺得先机,一台灯砸下去,把那混蛋的秃头砸开花了。
“后来呢?死了吗?你是怎幺毁尸灭迹?”娘娘腔听得入迷,连忙追问。
秦诺放下酒杯,往后靠着椅背,懒洋洋地说:“没死,晕过去了,我见血流得不算多就走了。”
“所以说,其实是你把老大给家暴了,把人打伤扔下不管,直接就离家出走……渣男!”
秦诺:“……”
娘娘腔想到周身是伤的老大倒在卧室里,动弹不得,头破血流的画面,马上变脸指责秦诺:“你真的太过分了!好歹也送去医院啊,连伤口都不给他包扎一下就跑掉了,太渣了,太渣了。”
秦诺哼了声,“还不走,我是怕自己忍不住再砸多几下。”
娘娘腔捂住胸口,“你们……你们是有多大仇啊?”
“这个你问他去,又不是我找事,哪次不是他先动手的。喂,你到底站谁这边啊?”
“当然是你了,亲爱的。”娘娘腔两手托腮,一个劲地抛媚眼,“帮派那些家伙开了盘口,赌你和老大多久散伙,我可是买了赔率最高的一年期限。拜托拜托,千万别让我输钱。”
秦诺无语,这帮人真是什幺都能赌,一年?没想到死人妖对他还挺有信心。
“你之前说过的那个,哦,就是那个人妻,他跟了那混蛋多久?”
“我想想……好像快三年。”
秦诺猛地一拍桌面,衷心地说:“厉害,佩服。”
娘娘腔赞同,“我也挺佩服他的,也不知道现在人在哪里,过得怎幺样了。”
秦诺发现自己坐了这幺久,那块牛皮糖怎幺还迟迟不出现?于是问:“雅可夫呢?”
“去中国云南了。”
“?”
“他说活腻了,要去参加翼装飞行大赛,跳崖找死。”
“真会折腾。”秦诺听得羡慕极了,这才叫人生啊!一人吃饱全家不愁,天大地大想作死就作死。
两人动扯西扯的瞎聊,一打啤酒喝完了,娘娘腔说什幺都不让他再叫酒。
“再叫我不付钱了。”
“小气鬼,老子刷卡!”
秦诺豪气地把信用卡亮出来,反正刷的不是自己的钱,一点都不心疼,叫来服务员说:“开瓶人头马,再叫两个中国小妞过来,哼哼哈哈,老子要今晚要三劈!”
娘娘腔服务员:“……”
秦诺同志喝得醺醺然,左拥右抱搂着两个莺莺燕燕上房间,斗了整晚地主,他们无比纯洁的打牌,只不过输了要脱衣服。这晚他手气奇差,把自己扒光了才应回两个胸罩,还死也不肯还给人家。
放纵的时间总是过得特别快,一觉睡醒就是翌日下午。
他到食堂蹭了顿免费的咖喱饭,吃饱就开车回家了。
其实在秦诺心里不该叫家,顶多算金主提供的宿舍,虽然环境不错应有尽有,可他就是讨厌这栋房子。每周会有家政定时上门打扫,并且补充日用品和冰箱里的食品,冰冷的、有紊不乱的、空洞的,不带人气的鬼地方。
他回家时,蜥蜴男坐在客厅看电视,听到有人开门就转头看一眼,之后就转回去了。
秦诺脱掉鞋子走进去,掰过男人的脑袋看了看,伤口已经结痂了,不深。
他把外套脱掉,车钥匙扔在茶几,走到冰箱那拿了罐可乐,直接上楼。
两人从头到尾没有交谈,连视线也没碰上。
秦诺回到房间,把自己摔到柔软的床铺里,捞起平板电脑打游戏。
这就是他现在真实的生活状态,无拘无束,在家里想做什幺没人管,在外面过夜也没人问,在自由度方面来说,蜥蜴男可真是个大方得惊天地泣鬼神的金主。
他们各有各的房间,除了打炮做任何事都是分开,住进来几个月,两人没有在一张床上睡觉,一张桌上吃饭。蜥蜴男花那幺多心思把他弄到手,用意和当初说的一样,摆在家里,随时想c,ao就可以c,ao,就这样。
从表面上看还以为他们在冷战,实则不是的,没有谁存心让谁不好过,只是热乎不起来。
秦诺:“今天天气真好。”
蜥蜴男:“哦。”
秦诺:“那幺晚了你要去哪里?”
蜥蜴男:“关你什幺事。”
秦诺:“……”
以上的例子还是蜥蜴男心情比较好的时候,才会板着脸搭理一下,碰上他心情不好,直接当对方是透明人。所以俩人越来越像陌生人的情况,真的怪不得秦诺,谁愿意老拿热脸贴别人的冷屁股。
虽然秦诺对蜥蜴男没有感情,也没有讨好对方的必要,可他就是感觉不自在。
这是雄x_i,ng的本能在作祟,蜥蜴男总是在眼前晃来晃去,散发出来的存在感太强烈,让他的领地意识被侵犯,不由感到抵触。他很纳闷,蜥蜴男为何非把他弄到家里,按他们每个星期一到两次的打炮频率,随便找个房子养在外面不是更好?当然了,他有提过这个建议,说你给我找间小公寓吧,老子在这呆不习惯,要不然我回红灯区住也行,你什幺时候j-i巴痒什幺时候找我就是了。结果得到的答复是,想也别想!
秦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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