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斯年:………………
虽然现在只能听到黑色小狐的声音,并不能看到它的表情。可他怎么总感觉,小狐如今定是双目放光?是它别有用心,还是真的那么期盼?
[它说的没错,我刚刚搜了下这个世界的记录,是有这种说法。不过救不救看你自己意思,不救桑虚也死不了,只是身体受伤,救的话桑虚算是因祸得福。真要有什么,我们这个世界还可以重新再来。]
黑色小狐话音刚落下,小可的声音也出现了。小可作为系统意识,地位凌驾在这个世界任何意识之上,它可以听到黑色小狐的声音,黑色小狐却不知道它的存在。
眼看着桑虚脸色越发苍白,花斯年道:[我不是怕我被受了暗算,我是怕桑虚会受到暗算。他现在是“他”,等这个故事再来一遍,他却不一定是“他”了。既然你也说内丹没撒谎,那我便去了。]
花斯年这话小可有一半没听明白,但还是没问什么,[好。]
头紧紧贴着桑虚的额头,花斯年抽出自己的灵魂,钻入他的脑海中。顺着脑海下沉,躲过乱窜的灵气,直达气海之中。今天接连两次进入气海,情况却大不相同。
自己的气海是一片漆黑,而桑虚的气海却是一片橙黄。金黄色的海浪无风拍打,金色的旋涡水柱呈龙吸水模样,向气海的天空窜去。花斯年穿梭在这些龙吸水之间,很快就在一处找到桑虚。金色的身影浮在半空中,巨浪遇见他纷纷避让,不敢伤他半分。花斯年飞过去,却看到了一张不属于桑虚的脸。
那是一张他从未见过的脸庞,俊美无俦的脸上白皙如玉,一头银发裹住全身。寸缕不着,像剥了壳的j-i蛋一般嫩白。花斯年试着去拥抱桑虚,手刚一碰到他,桑虚一直紧闭的双眼蓦地睁开,让花斯年不由呆在了原地。
那是一双金灿灿的眸子,如阳光般温暖,又像钻石般闪烁。沉睡的身体很快就打开身体,看似柔弱的身躯力大无穷,只是轻轻一拉就将花斯年扯入怀中。那人的头发纷飞,将花斯年浑身固定起来,在他怀里动弹不得。
男人不曾言语,轻笑一声,依凭着本能形势。
周围的海浪伴随男人的心情,时而起伏,时而落下,时而翻腾蹈海,时而向天喷出喷泉。在这段时间里,花斯年什么都不能做,他能做的只是依凭自己的心,畅快淋漓的接纳男人。
许久,男人快慰一叹,亲吻着花斯年的唇瓣,嘴唇滑到花斯年耳边,低声道:“想你。”
瞬间,花斯年的意识像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猛地一弹,就被弹出了桑虚的气海中,回到了自己的身体里。
花斯年还沉浸在刚才的气氛中有些不能自拔,就猛地听脑海里吼道:母亲,快醒醒,赶快运转气海。
他回过神来,先是侧头看了一眼桑虚,见他脸颊红润,没有了之前的惨白,这才深呼吸几下镇定心神,盘膝坐在地上打坐。将双修的得来的灵气往沿着气脉往气海中输送。小黑狐早就在气海中等着,见汪洋一般的灵气涌来,它立刻欢腾跳起,饕餮一般张开嘴往肚子里吞食。
多余的灵气在气海运行九九八十一周,又输送全身,不过片刻,花斯年就觉神清气爽,周身乏力和疼痛尽数消散。
待这些充沛的灵气都被内丹化解成妖气沉淀在气海中,花斯年这才睁开眼睛。
此时桑虚已经醒了,正在疑惑地看向花斯年。两人对视一眼,桑虚舔舔嘴唇别过脸去。花斯年看着桑虚的表情,发现他脸颊微红,眼睛飘忽,竟是害羞了。
花斯年明知故问:“怎么了这是?”
桑虚轻咳,眼睛向花斯年这边瞟了瞟,道:“没,没什么,做了个梦。”
“什么梦?梦中可有我?”花斯年又问。
桑虚的脸越发红了,他不再言语,头压得更低。
花斯年这时想起了桑虚气海中那个满头银发的男人,容貌虽和桑虚以及他的前几个男人有所不同,可在他身上,花斯年感受到了他们的气息。这就是那个追随了自己好几个位面的男人的真面目?他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在气海中时对自己说那句话,又为什么每次男人都像失忆了一般,忘记之前的所有事情。
到最后花斯年并没有告诉桑虚真相,只是告诉他自己用妖气帮他修复灵气。在他看来气海中的那个男人是桑虚,可醒来的桑虚记忆被封,只有一半是那个男人,这种昏迷时候悄悄把双修都做了的事情,还是不要说出去了。
这一个双修也不知花了多长时间,花斯年这才想起来那名捕快和玄九思还在院子外面。进来时候嘱咐了小六子处理他们,也不知道到底怎么处理的。外面的天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黑了,花斯年的肚子不合时宜响了几声。
花斯年赧然,“我出去找点东西吃,你大病初愈,先好好休息。”
“我陪你一起吧,我也有点饿了。”
花斯年道:“好。”
两人结伴推开房门,房门一推开,就听楼下一声大喊,“道长您二位可算出来了,再不出来都要出人命了!”
花斯年饥肠辘辘,就看到下面的桌椅被打乱在地,满目狼藉。
他问道:“怎么回事?”
小六子跺跺脚,“您二位那日回来,让我把后院里两位大人照顾好。捕快大人我就连夜送回了衙门,可那位小祖宗是和太子殿下一道的。衙门也不敢收,我就只好又带了回来。想安置在上房。可没想到刚回来就碰到了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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