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有y-in冷的气在附近萦绕,周益民恐惧得浑身僵冷,而就在这个时候,电梯发出响声,划破了这一片诡异的安静。
“叮——”
电梯门打开了。
周益民心跳陡然加快,同手同脚却又飞快地冲了出去。
小年轻的步子不紧不慢,走到电梯外还一回头,朝电梯里的某个角落笑了笑,挥挥手。
这一笑,恰似山桃绽放,辉光灼灼,好看到了极致。
周益民又觉得自己似乎在幻听,好像有一道很细小的童音嫩嫩地说了声“哥哥拜拜”,他控制不住地猛回头,又像是吓到了似的飞快把头转回来。
好奇心杀死猫啊!!
下一秒,电梯门关上了。
周益民颤抖着手擦拭额头上的冷汗,声音里也带着不自然的颤抖:“小、大师,以后、以后像这样的事儿,您、您就别告诉我了。”
小年轻微微点头,还是温温和和的样子,答应着:“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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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钥匙打开门,周益民一边带人往里走,一边问:“大师,您喝点什么?我这饮料挺多的,市面上有的大多数都有……”
年轻人跟着他走进去,声音有点慢悠悠的:“我不知道,你给我推荐呗。”
周益民想了想,拿了一听冰可乐递过去:“现在的小年轻喝可乐的多,大师觉得怎么样?”
小年轻接过冰可乐,好奇地喝了一口,觉得味道有点奇怪,但那种满嘴冒泡泡的感觉确实挺有趣,不由多喝了几口。
周益民看他和善,胆子也大了一些,说:“还不知道您怎么称呼?”
小年轻捧着可乐粲然一笑,好看到像一道明亮的光。
“我叫颜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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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益民坐在沙发上,眼巴巴地看着自称颜桢的小年轻喝可乐,心里很焦躁,他很想快点问,又怕让大师生气,硬是等到对方喝完最后一口,才小心地开口:“颜、颜大师啊,您……您之前说我要是不接着那块玉就要完了,是什么意思?”他顿了顿,“是我想的意思吗?我、我的身边……有脏东西?”
颜桢小小地打了个嗝,有点不好意思地把空瓶子放在茶几上。
“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他慢吞吞地说,“你被倒霉鬼缠上啦。”
周益民猛地闭上眼,脸一下子涨得通红,喉头艰难地滑动着,语速加快:“倒霉鬼?您的意思是,我最近这么倒霉全都是因为我被倒霉鬼缠上了,而且他还要缠我到死?”他越说越来气,“我平生没做过什么亏心事儿,怎么就得罪倒霉鬼了要他那么缠着我?我招谁惹谁了我?!”
颜桢不太明白眼前的雄性人类为什么突然变得特别激动,用一根细白的手指挠了挠脸,说:“那只倒霉鬼迷路了。”
周益民两眼瞪大。
颜桢解释道:“倒霉鬼被挡住眼睛,就迷路到你身上了呀。”
周益民顿时不寒而栗,猛地站起身来!
“我被人给坑了是吧?”他又惊恐又害怕,“谁这么坑我?颜大师,您可得帮帮我啊!我这辈子真没做过亏心事儿,我、我不该被人这么坑啊!”
颜桢垂下眼,长长的睫毛颤了颤,语气里没什么波澜,说:“没事的,你把这块玉贴身戴上,倒霉鬼就来不了,等他多来几次,每次都碰不了你,他受够刺激就自己睁开眼了。”
周益民马上变得更急切:“睁开眼?那以后呢?我是不是就没事了?”
颜桢点点头:“是呀。”
周益民长长地松了口气,再看向颜桢时,满眼都是感激:“这回真是多亏颜大师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报答您。您看,您这个出手费我给多少合适?除了出手费,要是您有什么我周益民能帮上忙的,您也只管说,我周益民一口吐沫一个钉,磕巴都不带打一个的。”
颜桢想了想,说:“那你给我弄个……身份证明吧。”他侧头微笑,“我刚从山里出来,没有身份证。我听说,这个证挺重要的,没它哪都去不了。”
周益民一愣,心里快速盘算,嘴上却答应得很痛快:“没问题,您给我几天时间,我保管给您弄一张身份证来。我也不哄您,证绝对是真的。甭看这年头做假证的多,日常过也勉强能揭过去,可真要方便做事,还得办真的。我有认识的朋友能走个路子,等到□□的时候,劳烦您跟我去照张证件照。”
颜桢眨眨眼,答应了。
周益民心里一松,忙说:“咱们就说定了。”
颜桢微微笑:“嗯。”
接下来,周益民热情邀请颜桢住进他家最舒服的那间客房,不为别的,就为个保险。虽然这位颜大师表示那快丁点儿大的五彩玉能辟邪,可他不是还没真见到效果吗?要有个万一呢?所以还是颜大师亲自在更好。
颜桢没多犹豫,住下了。
“那我进去休息,没事不要敲门哦。”
周益民连忙保证:“您放心,保证不打扰您!”
颜桢进房间,把房门关上。
看着颜大师的身影被门板隔开,周益民呼出口气,浑身瘫软地倒在沙发上。他发了会儿呆,然后拿出那块五彩小玉石,拈在手指间,对着灯光仔细地看——流光溢彩,不似凡物。
这玉的品质真的太好了,细腻到这程度,只有顶尖的羊脂白玉能勉强比一比。他大概知道,现在的玉石市场里,顶尖的羊脂白玉得三四十万一克,这玉石比羊脂玉只吃亏在名气还没炒起来,但是在懂行的人眼里,起码也得三十万一克。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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