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最难受的是自己,特别是后面那个部位,但陈天还是醒得很早。
听着府里的公**打鸣,看着睡在自己身边的人,心里也就慢慢热络起来。
“你醒了……”季泽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陈天一副恬然自得的闲适表情。
“嗯,睡不着,你怎么不多睡一会儿?”陈天掖了掖被角,把与季泽中间空着进风的缝隙堵上。
“有没有不舒服,那里……我帮你上药了……而且,我昨天晚上也没有做……”从被窝里露出两只圆圆的大眼睛,季泽害羞的说。
想想昨天晚上,他刚进去还没动,两人相接的地方就流出血来,陈天就这么瘫成了一团面糊,不省人事。他可没有浴血奋战并且奸尸的嗜好。
“还好,就是有点疼。”陈天在季泽额头上亲了一下,撇嘴不满道:“为什么对我那么鲁……你要补偿我。”
季泽吓得缩了缩脖子,他本以为陈天的补偿会是在床上补回去,只得道:“我在家宴上听二姐说她已有心仪之人,而且那个人爱她极深,若是我爹不成全他们,她就自缢。我以为……以为……”
“以为她说的那个人是我?笨!我在名义上早已是已死之人,况且这次回府后我也没见过她,即使见过面她也不可能认得出我的样,你怎么会往这方面想,真是败给你了,”陈天刚一转身,就痛得扭曲了一张脸,揉着腰哼唧,“给我揉揉腰,唉……看来真是老了,不中用了,被你了一下就疼成这样……”
“……!”
“你要补偿我……”季泽很配合的帮他揉着老腰,陈天趴在枕头上,闭着眼睛满意的叹息一声。
“可是……你受伤了……”
“嗯?”陈天不明所以,这跟受伤有什么关系。
“下次等你身体好了再说,”季泽又红透了一张小脸。经过昨晚,他想明白了一件事,只要是自己喜欢的人,在上再下又有什么关系。
“哈哈……”陈天轻轻地揉了一下他的脑袋,“你想哪儿去了,我是想问一下,那个免死金牌还在不在?”
“啊?免死金牌?要它做什么用?”季泽瞪大一双眼睛,心里有些疑惑。
“很快你就会知道了……”
***
两天后,绸红苑突生大火,季家二小姐未能幸免于难。婚事变成了丧事,季府上下的气氛也变得凝重起来。
翼城外,大雪消融,寒气逼人。
一辆平淡无奇的马车旁,三男一女正在话别。
平日里打扮瑰丽的女子此时换上了布棉衣,卸下了以往致的妆容。在这身朴素的打扮之下,相较于以往,反倒增添了几分出水芙蓉般的素雅。
站在他身旁的男子褪去了前几天的颓废,俊朗的眉宇间恢复了往日神采,一双浓密的剑眉隐隐透出一股刚正不阿的责任感。
“陈天,三少爷,陆凌在这里感谢你们的……”
“别罗嗦了,再这么感谢下去太阳就跑地底下去了,说不定一会儿就会有人追来。”陈天从怀里出一个硬鼓鼓的锦囊,塞到陆凌手中,“走得远些,那个老头明的很,这件事也瞒不了多久,拿着这个,遇到些什么状况也能用得上。”
陆凌打开锦囊一看,连忙把它推回去,“不行不行,这个可万万不能要。陈天,你为我和二小姐做的已经够多了,若不是你,我也不会知道,原来……”陆凌转头看向季嫣,眼里溢出的全是温柔,“原来二小姐跟我心意相通……”
陈天不再废话,直接动手塞进陆凌的怀中,后退到季泽身边。
受不了他们俩的柔情蜜意,陈天看向季泽,见对方面无表情,便委屈的地喃道:“为什么人家两口子就能在外面显摆感情,你就不能跟他们似的,让我得到些心灵上的满足。”
季泽瞪了陈天一眼,没有说话。
局促的向前一步,打断了眼前两人的感情交流,“二姐,我有些话想单独跟你说。”
城墙下方背的地方,依旧白雪皑皑,季泽跟季嫣靠在一块,也不知在讨论些什么。
“哎,你怎么到现在还一个劲的喊她二小姐,不是应该称呼小嫣之类的嘛,那样才显得亲近。”陈天无聊的坐在马车前面的横梁上,跟陆凌胡诌八扯的唠起了家常。
“还不习惯,等以后慢慢改吧。”陆凌卸下马鞍,轻轻地捋了捋马脖子上的鬃毛,亲昵的笑了笑。
“呃……你们打算去哪儿落脚?”
“去阳城吧,我老家在阳城一个小镇上,早些年还保留了一套小院,正好回去也能住。”抱着卸下来马鞍放进车篷中,陆凌搓了搓手背,犹豫了一下才道:“陈天,那天晚上……”
“那天晚上真对不起,我下手挺狠,肯定把你揍得不轻。”陈天打断他,歉意的跳下马车,“你没受伤吧?”
“没事,我倒是很感谢你的那几拳,倒把我揍醒了。其实你说的很对,在感情上的确是我太过懦弱,连把自己的心意说出口的勇气都没有,总是畏手畏脚的害怕自己高攀不上她,到头来才知道,原来这一切她都看在眼里……”轻叹一口气,陆凌看着城外苍茫的一片荒野道:“陈天,我陆凌今生今世都不会忘记你和三少爷的恩情,别觉得我这是客套话。真的,若是有一天你遇到什么难事,在翼城呆不下去了,一定记得去阳城找我。不管什么时候,我们都是好兄弟。”
“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好!我记住了!”
两只大手轻击一下,紧紧握到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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