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梅花心中忧伤情深,满腔情欲已被哀伤彻底冷却。可无月在她怀中,随着她
抽泣而颤动不止的两只高耸温软yù_rǔ紧贴在他的脸上,他如一只走投无路的野兽,
心中欲火忽地燃烧起来,忍不住握住右乳,将紫色膨大rǔ_tóu挤得凸挺而起,伸嘴
含住猛烈地啯吸起来!
与此同时,冲天钻再次活跃起来,在梅花小腹之上扭摆跳动起来。梅花眼见
这条变态怪蛇又开始张牙舞爪,知道他此刻有多么需要女人,心中不由发愁,她
总算好些了,无月仍如此难过,看来是情欲无处发泄所致……唉~刚熬过一关,
又一关已接踵而至,怎么办啊?……
随着rǔ_tóu被他啯吸得又痒又涨,她的情欲又被撩拨起来,交媾yù_wàng越来越强
烈,刚刚恢复的理智再次渐渐减退,雪臀本能地渐渐抬高、前移,套入棒儿的极
度渴望正逐渐蚕食着她的意识。残存的理智令她实在纠结无比,一阵茫然挣扎间,
她心中不由一动,艾尔莎一直守在对面,她身边不是有一大堆女人么?其中不乏
颇有姿色的,不如……
念及于此,虽心中极不情愿,她仍是说道:「无月,看你这么需要,又不能
找妈妈发泄,老憋着自然难受。艾尔莎手下那些女人中,就有两位颇有姿色的中
年女人,年纪比妈妈略大两岁,若是她俩有愿意的,就叫过来代妈妈陪你吧?」
无月此刻的确很需要,却又有些不解地道:「为何一定要中年女人来陪我呢?」
梅花低声道:「那样你就可以把她想象成妈妈和她欢好啊,你可以叫她梅花
或妈妈,就想成正在和妈妈交媾一样。妈妈也可把她当作替身,她和你交媾时,
就想象成妈妈在和你交媾,或许也会有快感也说不定……嗯!这也许不失为一种
解决办法。」
无月没说话,算是默认吧?梅花起身穿好已烘干的衣裤,出洞去找艾尔莎商
量去了。
她原本还以为,要说服那两个中年女子很需要费些心思,所以在对面两里之
外找到那一堆堆雪人,并在林中找到艾尔莎之时,对她说得非常隐晦。但艾尔莎
已听得心里透亮,虽不知梅花为何如此,但仍走到树林边,来到正静坐雪地里练
功的一纵队队长夜天情身边,低声对她说了几句。
夜天情点点头,低声道:「副旗,我给大家交待几句话就过来。」
艾尔莎转身回去后,夜天情把儿子乌雅那林叫到身边。
抬头看着那漫天随白毛风四处飘飞的大朵雪花,她心中竟涌起一阵温馨之感。
如此天气在中原非常罕见,然而在她和亡夫的老家却是司空见惯。要说起来,她
和亡夫都是九部之乱中罗刹女王的战俘,只因夫妇俩都是部落悍将,才未被罗刹
女王按女真惯例罚作奴隶,而是收归麾下随她南征北战。
后来在征服窝集部的战争中,丈夫光荣战死,给她留下一个遗腹子那林。她
则因战功慢慢被提拔起来,由小队长而至精卫队最为精锐的一纵队队长。
在她的部落,每户人家都有为部落效命的义务,丈夫战死,年幼的儿子那林
便得接过父亲手中的武器和战马,随部落参加狩猎,为部落而战,成为这个家庭
的核心。她很感激亡夫,为自己留下这么一个儿子,因为那些没有儿子的家庭,
妻子或女儿便会继承所有家庭的遗产,当然也包括接过丈夫或父亲手中的武器,
去狩猎和战斗。
按瓦尔喀部的古老习俗,为了财产不至外流,遗孀通常由儿子继承,她该归
那林所有。在她这个时代,如此野蛮的习俗已不流行,但遗孀再婚的依然很少,
当然也不必象汉人一样为夫守节。她和大多数女真遗孀一样没有改嫁,却也没象
她们那样随意找男子放纵情欲。
无月长大后,她对他产生了异样的感情,也有了那样的yù_wàng,碍于夫人她也
只好忍耐。她对那林不能有这种感情,只有母爱,可祖先留在她血液中母子婚配
繁育后代的遗传因子,令她隐隐感觉对儿子似乎有种应尽的义务。
所以在那林进入青春期之后母子仍按习惯同居一室,并未分床,半夜那林粗
喘着在她身上乱摸她也听之任之。记得那天夜里她做了个春梦,梦交过程太过禁
忌刺激,以至于醒来时迷迷糊糊间下体仍耸动不止,伸手探向yīn_mén,滑腻湿热一
片,竟隐隐有高潮之感!
她定定神,耳边传来那林重浊之极的粗喘声,她点燃烛火一看,躺在自己身
边的儿子似仍在梦中,闭眼套弄着勃起的、光秃秃的无毛小jī_jī、亢奋得嗷嗷直
叫,小鸡头渐渐涨成血红色,从包皮中翻出,显得如此亢奋冲动……
如此场景刺激得她浑身颤栗,忍不住凑上去仔细欣赏儿子可爱的稚嫩玉柱,
眼见白生生的棒身也涨成血红色,硬到极点,她嘴唇贴上去触了几下,小鸡儿热
烘烘地青筋暴跳,她但觉一股热气自小腹下升起,迅速窜向全身!
绷直上翘的小鸡头忽然猛烈跳动起来,小小马眼张不已,大口大口地猛吐
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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