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guī_tóu将柳月蓉两瓣湿润油滑的蝶唇顶的内翻陷回花径中去,guī_tóu半入花径半露
在外时,问道:「乖徒儿,可准备好让我儿操了,自今而后,青鸾儿就是我儿的
女人了,做我儿子的儿媳妇了?从今以后只让我儿子长生一个人操玩蹂躏?」
柳月蓉听这妖道所说,突然心中涌起无限爱怜悔恨,在妖道下身癫狂耸动抽
插间睁开眼睛,满眼爱意的看着身下昏迷的小长生,微微抽泣呢喃道:「弟子准
备好了,弟子青鸾儿,柳月蓉,自今天起,就是长生儿飞飞的禁脔肉奴,只要飞
飞喜欢,千万人面前都可以让飞飞随时随地操弄,今后若无飞飞许可,也决计不
让他人碰我一分一毫,啊……」妖道见小妇人动情,话语间不但真情流露,而且
花蜜如溪水般潺潺涌出,便趁小妇人不备,猛地将柳月蓉身子压下,立时将小长
生那根粗大的驴jī_bā套了进去。
冷不防的一下,将柳月蓉最为打怵的ròu_bàng顶端捅了进去,吓得小妇人连呼慢
些,一手抚胸一手去推长生的胯部,妖道停了推动笑道:「乖徒儿,这不就进去
了吗,感觉可爽利啊?」
柳月蓉忙借机将双脚踩在龙椅边缘,仰身顿靠在妖道怀里,战战兢兢伸手去
摸胯下花径口儿处,只摸到触手滚烫的驴jī_bā此刻已经被自己吞进去一半,比王
重楼肉杵还要粗这一倍的惊人ròu_bàng此刻还有二尺左右露在外边,棒身黝黑坚硬如
金石一般,还通体长着密密的绒毛,下身微微抬了抬,感觉似乎还能再容纳进去
些许,但这一抬臀间,只觉得花径内如同一直周身长满细密毛绒的刷子在花径内
刮动,霎时间花径内奇痒酸爽,如同吃了汪涵代言的方便面般,双腿一软,若非
王重楼早有准备连忙托住小妇人,险些就从龙椅上瘫软滑落。
王重楼开心大笑道:「乖徒儿,可知道这兽体的好处了吧,寻常女子哪能得
到这般快美至极的感觉啊,尝过我儿这花样百变的jī_bā,岂能不臣服我儿胯下,
呵哈哈……来,再纳入一些!」说着附身将柳月蓉的身子压下,在柳月蓉似哀鸣
似快美的呻吟声中,那跟大驴jī_bā肉杵又被小妇人花径套入一尺,小妇人只觉得
那根大驴jī_bā在酥麻快美中已经将自己的花径顶的伸长绷紧至极限,滚烫平顶的
guī_tóu似乎已经顶的子宫深陷,而身后妖道却似乎还要继续压迫自己吞纳那大驴鸡
巴,额头青筋浮现,汗珠滴滴答答的滚滚而落,双膝颤抖肌肉僵直,浑身肌肉仿
佛要抽筋了似得痛苦无比,可偏偏花径里被那毛茸茸粗长的驴jī_bā顶的酥麻酸爽,
快美极乐!
突然柳月蓉发了一声喊,身子挣命般用力前扑,脱出妖道怀抱,软踏踏如青
蛙般瘫伏在小长生身上大口喘息,放佛溺水之人刚刚浮出水面一般,浑身香汗淋
漓,片刻间后腰窝里便积了一汪汗水,双腿屈膝跨在小长生身子两侧,大腿肌肉
不断痉挛抖动,但下身前后两穴依然插着一人一驴两根肉杵。
妖道伸手握住小妇人腰侧向怀里拽回,那妖道的jī_bā已然尽根没入柳月蓉的
菊门,粗大的肉杵将菊门四周顶起一圈肉箍,继续后拽却是要将小长生那最后一
尺大驴jī_bā也要完全插入似得,唬的小妇人连声哀告,身子努力向前探出,妖道
又再拽回,来去之间那跟驴jī_bā刺激的小妇人花径酸麻,身子簌簌颤抖,力气飞
速消失,只剩下头脑里一片空白和下身痛苦快美双重刺激的反复交织。
一想到这刺激的自己的生死两难的jī_bā就是自己的爱儿,柳月蓉更是羞不可
遏,交欢快感也随之汹涌如潮,一浪浪此起彼伏地袭来,只觉男人那硬硬棒头一
下下清清楚楚地顶在嫩心上,那欲丢之意便愈来愈明显,娇躯一阵拧扭,心儿慌
慌起来:「师傅,这样玩,好不难过哩,弟子好像……好像要泄了……」
说这话时,已是目饧眼湿了,前面肉穴花径竟然在不知不觉间将那四尺有余
的大驴jī_bā尽根没入,小妇人的肚腹上隐约可见一道隆起的痕迹,自yīn_fù直达脐
上,仿佛已经捅入肠胃了似的。
妖道见妇人那双雪滑滑的长腿从两边优美垂下,两瓣乳色玉股不住地舒张收
束,半裸的娇躯也如虫蛇般地伸缩蠕动,心中畅美得无以名状,哪肯就此作罢,
红着眼道:「乖徒儿若是想丢,便只管丢好了,尝尝这新鲜趣味有何不好?」
说罢在后边密密抽添,龟首冠沟下下刮过她场头前壁上的痒筋,更搅得她美
不可言。
柳月蓉怕压着儿子,四肢收束坐起,反手纠缠男人腰胯,双腿也往后勾搭男
人两腿,羞涩无限地续道:「若这么……这么丢,羞也羞死人了,况且……」
妖道垂首去瞧下面交处的妙趣奇景,细赏自已和儿子的两根大ròu_bàng把妇人
的前后泥田翻犁,但见入时几将那两瓣玉贝揉没,抽时又偶勾出一块晶莹嫩物,
那蛤嘴下角,早已堆了一汪乳色浊浆,淹没菊沟,不由一阵精意暗涌,忙运玄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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