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细的手指狠狠的抓住水牢带着绿苔的粗铁栏杆重重的摇动着仿佛在和变成性奴
的命运做最后的挣扎,但是我却不敢喊叫,在驯妓营里每一次喊叫都要被狠狠的
折磨,所以驯妓营里出来的女人除非受刑或者被肏得高潮否则都很安静。赤身露
体的泡在水牢中让我更加敏感,我不知道我赤足下滑腻的东西是什么,可能是水
藻也可能是上一个光屁股女人的秽物。我只能呆呆的看着那摇曳的火把等待着下
一个美梦或者是人另外的惩罚。
“铛铛”即使在水牢里也能那破锣的声音,水牢的大门一下打开了。刺眼的
阳光照射进来,让人觉得似乎和这幽暗发霉的水牢是如此的不符。
几个身强力壮的黑人壮汉,打开了关我水牢的栅栏门,将我从里面捞了出来。
白皙的ròu_tǐ在黑色大手下显得如此的娇嫩和无助,几只大手在将我拖出水牢时不
停得揉搓着我的娇乳和翘臀。
“啊~ 饶了我吧。”虽然我不知道他们将我怎么样,但是我依然娇声的哀求
着,仿佛扭动赤裸的屁股讨好男人成为了我唯一的本领。
在外面几乎全村的黑人都集到了一起,就算是最破落的人至少也披着一件
红色麻布做的披肩,这些黑人有男有女都手舞足蹈的蹦跶着,一些裸露着rǔ_fáng长
相丑陋的少女还在手腕和脚踝绑上了一串小铃铛不停的吸引着其他人的目光。但
是大多数黑人男子都呼吸粗重的看着被人扛着赤身露体的我。我看到几个背着长
矛身上画着白色条纹的黑人武士在狠狠的盯了我翻着的肉穴后,就把目光放到了
我的身后,此时我才知道原来水牢里关着的并不是我一个人。
一个熟悉的身影在我不远处出现,黑色的长发俏皮的鼻子还有那充满诱惑的
娇躯,没错正是我的好友米莉亚,原来她在早集也被买到了这里。此时的她正在
被几个黑人老妇“打扮”着,一圈圈的麻绳捆绑着她,她皱着黛眉在忍耐着不时
的张开檀口,一个老妇人正把碗里的奶酪塞进她的嘴里,每一次吃到东西她都感
谢似的媚笑和晃动一下娇乳让rǔ_tóu上面的铃铛响一下。
“羡慕她吧,瞧你媚眼都看直了。”一个牙都掉了的满脸皱纹的老妇人对我
说道,一只全是老茧的手不停得捏着我的rǔ_fáng。我皱着黛眉厌恶的扭过俏脸,周
围的人群和破烂乐器的噪音让我心烦意乱的扭动着娇躯。
“啊~ ”我轻吟了一声,一根细麻绳绕过我的柔颈在我两腿间穿过,然后狠
狠的勒进我翻开有如花朵的肉穴间。另一个老女人在后面将麻绳一拽我被迫微微
的哈下腰,但是肉穴被麻绳磨得痛楚让我抬起优美弧线的小腿仿佛这样可以减轻
痛苦。双手也被背过去然后和那条麻绳一起反绑着。
“张嘴!”老女人命令着,其他几个女人不停的给我戴上各种配件。我只能
张开嘴巴。
“dàng_fù受刑要吃饱,愿你伺候的神灵保佑孩子多子多孙~ ”老妇人喃喃自语
着将一块羊奶酪放在我的嘴里。
我闭上眼睛,虽然还有人用麻绳不停的绑着我但是我还是在享受着这奶酪的
醇香。记得上次吃奶酪的时候还是在卢马拓镇上的枫树节,这应该是卡里路做法
的奶酪当时的我还一直抱怨没有吃到纯正的卡里路奶酪,这种奶酪是只有在西部
蛮荒的土地上吃了一种长在山坳里的特殊甘草的母山羊产出的奶才能做出这种奶
酪。谁会想到我会在成为一个千人骑万人跨的婊子后才满足了吃原味奶酪的愿望
呢。
吃了几块奶酪后,虽然我还娇吟着张开檀口吐出香舌但是老女人没有再将奶
酪放入我的嘴中。几个老女人也把我打扮完成了,飘散的金发被人弄成了几缕向
后被绑在一个马鞍子上,我因为绕脖子的麻绳狠狠的勒着肉穴而哈着腰,一个马
鞍子正好扣在我的后背上,反绑的双手成了马鞍的支持点。
白皙而因为长带脚镣而磨得发红的脚踝上被戴上了一串铃铛,那铃铛很大也
很重我每抬一下脚都有些吃力。shuāng_rǔ的乳环被一根红色缰绳穿过耷拉在地上,因
为被麻绳勒着而更加向外翻滚的肉穴上的阴环也被拴上了铃铛。乳铃加上阴环上
的铃铛还有赤裸小脚脚踝上大铃铛让我只要一动就叮叮咚咚的乱响成为人们的焦
点。
“你,你们要干什么?”我惊恐的问道,我最害怕的就是魔族的各种节日,
无论什么节日作为性奴隶的我都要打扮一番然后被押到一个地方玩弄,我记得我
一共赶上两次魔族的节日,一次狂欢节把我从妓院里弄出来与几个和我一样的性
奴隶游街到城市广场,然后被锁在木夹里,撅着屁股一个铜币一次交欢的大酬宾
一直到第二天天亮,我累的足足一周都只能趴在床上接客。
另一次农耕节里,它们把我从炼铁厂里抓出来,被迫在一头耕牛前跳光屁股
的艳舞挑逗公牛,否则就要挨鞭子。我一边扭动着小蛮腰一边娇吟着发着浪,但
是牛又怎么可能因为人的艳舞而发情呢。直到我跳的香汗淋漓再也扭不动时,牛
的ròu_bàng也没有勃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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