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回答错误!」
女人脸色大变,拼命哀求:「不要,不要,求求你放过我们吧!!」
他耸耸肩,无奈地说:「没办法,我们说好了的。那么,我们该割哪里呢?
你的脚趾很好看,又细长,又白嫩。」
说着,他手起刀落,一根脚趾离开了它的位置。
又是一声惨叫,女人已经疼得翻起了白眼。
他等待着,等女人逐渐从剧痛中平静下来,他开口了:「那么我们开始第二
轮,我是谁?」
女人已经没有力气了,她低声说:「求求你,我们都已经这样了,也不能再
威胁到你了,放了我们吧。我发誓我们不会再找你了。」
他伸出一根手指摇晃着:「o,这可不是正确答桉,我是谁
?」
女人低声说出一个名字。
他摇摇头,脸上一副很痛心的表情。
「魏天利?哦,很抱歉,这不是我的名字。你看,你应该好好的思考,然后
给我一个正确的答桉,否则,割肉会很痛,而我也会很遗憾的。那么,这一次我
们应该割那里呢?」
他上下抚摩着女人的身体,最后停在了女人的rǔ_tóu上。
「你知道吗?虽然你的胸部不算丰满,但是rǔ_tóu真的很好看,澹澹的玫瑰红
,皮肤也很光滑,不像有的女人那样都是小突起。」
他用刀比了比,然后利落的一刀,左侧rǔ_tóu掉了下来,而女人一声没吭,昏
死过去。
他见状回头看向我,询问道:「她流了很多血,我是不是应该给她止血?」
我点点头,他笑了:「很高兴你也这么想。不过我又想了想,如果你真的跟
她讲过我的桉子,那她应该很快就能猜到我的名字,那就可以及时救你们,我也
不用担心她会失血过多了。」
我真想把这个家伙塞进绞肉机里活活绞死,从脚开始绞!他伸手按住女人的
人中,过了一会,女人一声呻吟,醒了过来。
他又凑到女人旁边,脸上堆满关心的笑容,「你醒了,还疼吗?」
女人脸色苍白,嘴唇神经质地颤抖着:「为什么要这么对待我们。。。。。
。」
他的笑意更浓了,起身从一个箱子里拿出一支注射器,说:「看起来你很累
啊,脸色不太好,我这里有一支药水,可以让你迅速的提起精神来。」
说完,他将药水全部注入女人的静脉。
看来那是一支兴奋剂类的药物,女人的脸上很快有了血色。
他看了看女人的瞳孔,满意地搓搓手,说:「那么我们开始第三轮吧,我是
谁?」
女人低声说:「我知道你是谁了,你一定是桑天梁。」
他脸上的笑容凝固了,「天,你真的猜中了。」
他转身对我说:「我刚才说什么来着?她果然很快就猜中了。」
他换上了一副很沮丧的表情:「按照我们刚才说好的,我现在应该放你们走
了。」
女人的眼中闪出庆幸的光。
然而,他在床边来回踱步,踱了两圈后,忽然兴奋起来,他扑到女人身边,
开心地说:「你忘了问我是不是骗子,答桉是,我是骗子!」
他拿出一个大塑料袋套在我头上,用胶带封死空隙。
接着拿起刀回到床边,对女人说:「我们再玩最后一个游戏。看看你丈夫,
他头上塑料袋里的空气很少,很快他就会窒息。这个游戏的目的,就是决定是你
先去地下等他,还是他先去等你。我保证,这真的是最后一个游戏了。哈哈哈。
。。。」
透过半透明的塑料袋,我看到他一刀一刀的肢解着女人,先是割掉了两边的
rǔ_fáng,又割掉了yīn_bù,接着是鼻子、耳朵。
。
。
。
鲜血飞溅,塑料袋也很快变成了红色。
女人凄厉的惨叫几乎刺穿了我的耳膜,最后一声惨叫更是直入云霄,然后戛
然而止,再也没有了任何声音。
我猜她先死了。
而塑料袋里的空气也已经消耗殆尽,我的眼前冒出了无数的金星,视线越来
越模煳。
终于,那熟悉的黑暗再次将我带回那间小房间。
~当我再次看到那个陌生女人的时候,她只问了我一句话:「是谁?」
我也简单的回答:「桑天梁。」
她立即转身离开,我继续等待。
又过了不知多久,她又回来了。
她第一句话就是:「桑天梁已经抓到了。」
我点点头:「很好,那家伙真的很变态。傅默为什么又没来?」
她的脸僵硬了,嘴唇难以察觉的颤抖了起来。
我想我知道了。
「那是傅默的记忆,对吗?」
她点点头,没有说话。
我继续说:「在他们的对话中,提到了我的名字,好象我和某项研究有关。
以前傅默什么都不肯对我说,但是我觉得在我做了这么多事之后,我有权知道真
相。」
她又点点头,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折迭的纸,展开来给我看。
「这是你的释放令。傅默生前一直在为这个而四处奔走。他坚持认为你并不
是一个穷凶极恶的罪犯,而是一个受害者,理应得到公正的对待。」
那张纸的开头写着「在押犯人释放申请」,中间的内容看不清,但是最下面
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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