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是有些神经了,努力的寻找线,努力的证实昨夜所看到的一切,是想证实妻子的yín_dàng还是自己的无能?现在所拥有的一切还不够么?
我不断的反问自己,心里算是好受了一些,慢慢走到阳台,表妹拿着一个巨大的胸罩在自己的胸前比来比去。
“哥,你看看,好恐怖哦。”表妹穿着一件绿色的清凉丝质小吊带,她把妻子晾在阳台的内衣盖在胸前,从锁骨一直盖到肚脐,几乎比表妹吊带上的布料还多,而这竟然是个胸罩,确实恐怖。我知道不是表妹近乎d罩杯的rǔ_fáng太小,而是妻子尚未确认的jù_rǔ太大了。
“嗯嗯,别乱动,你嫂子会生气的。”妻子不喜欢别人动她的私人物品,特别是胸罩,她在家的时候,连看都不让我看。
“吼吼。你娶了一只大怪兽。”表妹调皮的把胸罩套在头上,乌黑亮丽的秀发上棕色的胸罩仿佛两只篮球。“嘿嘿,我也是一头大怪兽。”
“你们干嘛呢?”我和表妹在阳台玩得专注,都没注意到已经回家的妻子,她穿着粉色的短袖运动服,一条配套的运动长裤穿起来还漏出一截光滑的小腿,棕色的中长发扎随意的扎起,看样子是刚晨跑回来,但脸色不太好看,此时看到表妹手里的胸罩,先是一愣,脸色更难看了,气冲冲的就夺了过来,“怎么乱动私人的东西!”她手指着表妹,手里还有一只匕首。
“你,你……”表妹看到妻子这架势,吓得退了两步,总不会玩一玩胸罩就要杀人吧?
“你想干什么啊?可别胡来。”我看到妻子手上锋利的匕首,也紧张起来,鼓足勇气挡在表妹的前面,我很清楚自己与妻子的实力差距,此举无外呼螳臂当车。
“我……你……你们!”妻子看着我怒视的眼神和表妹眼中的胆怯,又看了看手中的匕首,一把将匕首扔到地上,握着胸罩跑回了屋内。
“老婆,你可不能做傻事啊。”她昨天一直再忍,难道终于忍不住了,买了把匕首回来?我心想。
“我没有。”妻子在客房背对着我坐着。
“晨练就晨练么,你买个匕首回来做什么?”我继续问。
“我没有!”妻子提高了声音,有些生气了。
“我知道你不好受,但这是你的建议啊,你难道反悔了?”
“我说了,我没有!”妻子转过身,一双明眸闪着点点泪花,“我回家,日子没法过了。”
妻子冲到卧室收拾了几分钟东西,就出门了。留下在房里发愣的我和表妹。
“姐姐生气啦,都是我闹得?”表妹愧疚得也想哭。
“哎……别哭,别哭。”我已经够乱的了。“她无缘无故买个匕首回来就有问题,我们俩吵架,跟你没关系。”我安慰表妹道。
“走就走吧,等气消了就回来了。”我自言自语的说着。
“糟了,妈妈说中午要来看我们,现在她走了,可怎么办。”我突然想到。
“快追啊。”表妹提醒着我。“结婚头一天,你就把新娘气回娘家了,你还真能啊。”
妻子把车开走了,我们只好花了一个多小时坐大巴,又顶着太阳走了半个多小时,才到了妻子家。
她的父母都是知识分子,父亲是一名研究所副教授,不过前几年病逝了,我还趁此机会好好表现了一下,生前又是探望又是捐款,逝世后也来多次拜访,否则怎么能打动这个高难度的女神呢?她的母亲倒是很奇怪,年过五十的岳母看起来仿佛三十出头,除了皮肤有些粗糙暗淡以外,鱼尾纹抬头纹都没有,皮肤紧致的和刚生过孩子的小媳妇儿没什么别。
“敬晨啊,大喜的日子,怎么跑我这来啦?”刚进屋,岳母就问我,一件褐色的连衣裙套在她身上,裙子下摆还不到膝盖,裙上还有碗口大的明亮黄点,一根黑色腰带嵌着亮丽的黑色宝石,略带残酷的将纤细腰肢扎得只手可握,裸漏的肌肤带买了装饰,脚链、手链、手镯、戒指、耳环应有尽有,纤细的脖子上带着一个被钉在十字架上的人的吊坠,可仔细一看又不是耶稣。
“嗯,妈,婷婷回来没?”我问道。
“你又拿你阿姨开心,昨天不是刚把人交给你了,你不放她,她怎么跑得回来?”岳母给我和表妹倒了两杯水,她的笑容比妻子幸福多了。
据说,人老先老胸,经常可以看到上了年纪的老太太,两个rǔ_fáng都掉到大腿了,可我的这位岳母一对丰满的rǔ_fáng仍然坚持和地心引力做斗争,丝毫没有下垂的意思。想起妻子的rǔ_fáng,到底是亲生的啊。
“哦,没有啊?”我喝着水,有些紧张,不知道该怎么给岳母说。
“怎么?还不相信阿姨?”岳母笑着说。
“妈,你就别逗他了。”妻子从里屋走出来,一件中袖的白色雪纺衬衣从rǔ_fáng下缘迅速向内收,扎在黑色的西裤里,带着黑框眼镜,手里还拿着一本《复变函数》。
“谁让你出来了?第一天就把我闺女气回来了,不要他好看!”阿姨收起笑容,恶狠狠地说。
“妈,也不能全怪他了……”妻子一回娘家,就开始护着我了,“我也有地方做得不对。”
“阿姨,全是我的错,我不该……”我见到妻子,顿时松了一口气,赶忙说道。
“行了,你闭嘴。”妻子喝斥住我,接着拉岳母进了里屋,也不知两人说了些什么,一场新闻联播的功夫后,妻子又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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