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过去……」
郎之胤点点头:「没错,这东西自从发明以来,全世界所有的性奴,没有几
个能在它插入yīn_dào、gāng_mén和尿道的时候能忍住不叫出声的,你做不到也不奇怪。
不过今天我想让你试着挑战一下,如果你能忍住三分钟不出声,我今晚就不在那
小姑娘身上用它;如果你能坚持超过五分钟呢,」
郎之胤俯下身,望着吕水蓦因为看到希望而睁大的双眼,一字一顿地说:「
我就独占她半年,并且让她在这半年里循序渐进地适应各种顶级刑具!」
吕水蓦顿时一阵激动,她知道:每个人都有一个独占某名奴隶的名额,但
是一年只能用一次,而且最多持续半年(其实绝大多数人都用不到三个月就会
终止独占,因为再杰出的奴隶,天天玩也会审美疲劳。
乌托邦人又都高风亮节,绝不干占着茅坑不拉屎这种损人不利己的鸟事)。
独占对性奴来说,其实可以说是最高级别的奖赏,意味着工作强度和时间都
大大减少,更能享受到人一对一的特别关爱,以及享受被人带到户外活动,
乃至随人去异地度假的待遇。
换句话说,被人独占,就是从集体圈养的家畜变成了单独饲养的宠物。
吕水蓦也曾经多次被不同的人点名独占,但她放心不下舍友们,所以每次
被独占之后,都会刻意演一出「每天都一样」
的小把戏:从人进门时的欢迎辞开始,每天说的话,日常做的事,乃至被
人奸淫拷打时的每一声呻吟和惨叫,都切切实实做到「每天都一样」。
于是人审美疲劳的进度被大大加快,从来都坚持不到一星期就把她送回宿
舍,让她接着履行宿舍长的职责。
(吕水蓦不知道的是,其实她的这点小心思根本瞒不过人们的鹰眼,但是
在人的眼里,她就好像一条会使小聪明的小狗一样「真是狡猾得可爱」,这点
对人来说无伤大雅的小心思只会令她更有魅力。
那些不时来指名独占她的人们,更多的是把她当成一项「不可能的任务」
来进行挑战,挖空心思脑洞大开,却顶多也只能在「为你脱鞋时先脱左脚还
是右脚,先呻吟后惨叫还是先惨叫后呻吟」
这样毫无意义的方面让她有所变化。
有个讲求精确的人在刑房里甚至装了声波记录仪,七天下来一看,她竟连
呻吟和惨叫的音量都能做到「每天差不多一样」。
当然,人们不是不能直接揭穿她的小算盘,然后禁止她再搞这种小把戏。
可是这样就跟玩电脑游戏的时候用修改器直接改源代码作弊一样,还有什么
意思呢?)眼前这位人,倒是从没独占过吕水蓦,而从前年开始,每年的独占
名额都会用在吕晴身上。
吕水蓦想起,他今年的独占名额还没有使用,如果杜婕能享受,而且如他所
说,在他的指导下慢慢适应各种刑具的话,那真是再理想不过了。
吕水蓦却又想起一事,情不自禁地就要扭头望向旁边,一动才想起自己的头
早已被紧紧固定在台面上无法动弹。
郎之胤却像看透了她的心思一般,径直把吕晴推到了刑台前,面对着她。
「吕晴,我……」
「我无所谓!」
吕晴急切地说:「名额本来就不是专门给我的,人想给谁就给谁,如果他
能把今年的名额给小杜,那就太好了!但是,我担心的是你……」
吕晴突然哽咽起来,「你……你会不会太冒险了……万一……万一你坚持不
到……那不是白白吃一顿苦吗……」
「不试一下,又怎么知道能不能坚持住呢?」
吕水蓦微笑着宽慰吕晴:「别为我担心,反正我哪个星期不挨个几次的?那
些可全都是白挨,不像这一次,至少还有个盼头——啊!」
吕水蓦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原来是郎之胤用通条刷在她的yīn_chún上扫了
一下。
「喂!你可要搞清楚一点!」
郎之胤板着脸说:「奴隶是没有资格跟人谈回报的,这一点你应该早就明
白。你身为一个奴隶,不管受到什么样的刑罚,都是你的义务,休想指望得到什
么回报!我现在给你的,只不过是一个激励,激励你去挑战一项这个世界现在还
没有人能做到的事情。你可一定要分清楚回报和激励这两回事!明白吗?」
吕水蓦痛得眼泪直流,她哽咽着回答道:「奴隶明白……奴隶刚才说错了话
……请人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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