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本来想说关他屁事的,结果念在他和赵禹文是第一次见面,还是给对方留个好印象吧。
赵禹文一噎,接下来的话就这么被堵在了嗓子眼里,让他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继续下去。
这时候一辆黑色的车缓缓驶来,然后并排停在了红色跑车旁边,车窗降下,露出赵凌城那张略显y-in柔的脸。
赵凌城扭过头皱眉看着吊儿郎当的赵禹文,语气不善道:“你在这干什么?”
之前远远地就看见自家弟弟在跟陶路搭话,一时间心中警铃大作,赵禹文跟他抢人不是一回两回了,每当他看上了一个人时,这人就会突然冒出来把自己的人抢走,然后再得意洋洋的带着人在自己面前转一圈,气得他恨不得打死这个白眼狼。
小时候看在两人的妈妈都早早的去世的份上,赵凌城对赵禹文有那么一丝同病相怜的情绪,于是不但没排除这个横空出现的弟弟,反而处处照顾他。
明明两人小时候感情还不错,可后来当人长大了后,也许是自己继承了赵氏,赵父只留给赵禹文一些股份,于是就被怀恨在心的弟弟记恨上,所以就开始处处针对自己。
一开始他还会因为愧疚想要补偿赵禹文,可后来随着这人的行径越发恶劣,甚至把自己的人拐到床上,堂而皇之地给他戴了顶绿帽开始,赵凌城也就彻底死心,兄弟二人的关系开始变得水火不容。
于是现在一看到赵禹文出现,赵凌城就瞬间进入戒备状态,不待赵禹文回答,脸色变得更差了:“你这回要是再敢跟我抢人,别怪我不客气了。”
“嘁,说得好像你哪次客气了似的。”赵禹文不屑,说罢看向陶路:“好心提醒你,我哥可不是什么好东西,他现在对你好只是看上了你的脸,等到他玩腻了,到时候你就只剩下被抛弃的命了。”
赵禹文说完,赵凌城的脸都黑成锅底了,脸色y-in沉地对他说:“你要是再胡说八道,我会让爸停掉你这个月的生活费。”
赵禹文冷哼一声,但还是闭上了嘴,现在他只是个依靠家里的纨绔富二代,别的他到不怕,但停掉生活费,算是稳稳地拿捏住了他的软肋。
又看了眼站在一旁事不关己的陶路,赵禹文露出一个邪魅不羁的笑,最后说了句:“看在你曾经跟过我兄弟的份上,我不动你,但你还是仔细考虑考虑,到底是跟着岑寂好还是跟着这个人渣好,我相信只要不瞎的人都知道该怎么选。”
说完一踩油门留给两人一串汽车尾气,还张扬地把手伸出车窗冲他们比了个中指,陶路知道,那是比给赵凌城的,看那人一副气得铁青的脸就知道了。
赵凌城最恨的就是被人拿来跟岑寂比较,在岑寂进入商界之前,明明他才是商界冉冉升起的一颗新星,他十八岁就进入公司实习,直到二十二岁大学毕业的时候他已经在公司里有了一番建树,因此在同龄人当时还在迷茫找工作的时候,他已经凭借着自己的能力坐上了公司运营总监的位子,一时间风头无二,被外界媒体杂志称赞为能让赵氏更上一层楼的希望。
而正因如此,赵凌城他爹当年毫不犹豫地把自己大半股份过继给他,就是为了让他在公司里话语权更大,能做出更大的成绩。
但这一切直到岑寂的横空出世,全被打乱了。
那一年才十八岁的岑寂在股市大放异彩,后来在股市捞够了金后就转战实业开始自己创办公司,短短两三年没有依靠家里的势力就把公司发展得有模有样,成为商界一匹实力强横的黑马,顿时就把笼罩在赵凌城身上的光圈全部抢走。
这都还不是最要命的,同年赵禹文也因为赵父的偏心与他决裂,后来更是跟自己痛恨的岑寂走得近,于是导致兄弟二人之间的矛盾越发不可调解,十年后就变成了现在这副水火不容的样子。
赵凌城深吸一口气平复被赵禹文扰乱的心绪,这才恢复平日里的温文尔雅笑着对站在一旁的陶路说:“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但愿没有影响到你吃饭的心情,上车吧,今天中午请你吃好吃的。”
陶路看了赵凌城有些强颜欢笑的表情,突然间有些同情起他来了,有这么个不省心的弟弟,换做是他估计早就被气死了吧。
不过他们家的事情跟他又没关系,陶路同情了赵凌城三秒就收回自己泛滥的同情心,恶人自有恶人磨,他在这同情人家,谁同情他啊。
估计是老天故意要整赵凌城,两人刚进一家高级西餐厅,就和迎面而来的一群人遇上,尤其在那群人领头的是岑寂的前提下,场面变得越发尴尬起来。
陶路不明白为什么这时候自己会有种迷之心虚感,就像是背着丈夫在外面偷情,结果和j,i,an夫在外面约会时被丈夫当场抓了个现行一样,真是尴尬得要命。
岑寂黑沉的眼睛看了陶路一眼,然后毫无情绪地对赵凌城说:“赵总真是好兴致,这是带着男朋友来吃饭?”
赵氏和岑氏最近因为一些生意上的利益纠纷关系已经变得大不如从前,原因就在于前段日子赵氏突然不满之前的利益分配方案,无理要求重新分配,岑氏当然拒绝,又不是傻,怎么可能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
再加上陶路帮赵氏从岑寂这偷走的资料,现在两个公司的掌权人见着了自然不会再客套了,特别是还有情敌这种关系的加成下,两个人没当场打起来都算不错了。
赵凌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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