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娘和玉莲都侧过脸,不忍也不敢去看。数月来残酷的淫虐凌辱,玉娘被折磨得几乎丧失神智,狱里的军汉们把她当成母狗来戏弄,连吃饭都逼着她只用舌头去舔。
丹娘入狱时已经开始沁乳,玉娘因此多了姐姐的奶水可以喝,相比之下,这比狱里任何食物都要好,因此虽然已经脏透,玉娘仍喝得津津有味。
玉娘喝完,便盆里还剩了一小半奶水,最后一个女子爬过来,把剩下的舔得干干净净。她不像丹娘一样神智不清,但在这监狱里,她是最卑贱的母狗,甚至没有名字。
韩全道:「孙大人还没来么?」
一名狱汉道:「孙大人有事,晚间就不过来了。孙大人说文书催得急,今晚恐怕要熬夜,让咱们玩得开心。」
韩全微笑道:「孙大人既然晚上辛苦,身边自然要人伺候。」他转了口气,说道:「今儿是大雪节气,这南边虽然没下雪,这节还得过。山里头没什么好玩乐的,咱们又守着监狱,大伙儿说说,怎么热闹一番?」
那群狱汉七嘴八舌,「这些婊子都在这儿,大伙儿一块儿上,痛痛快快干一回。」
「一块儿干有个什么意思?不如把这些婊子摆好,一边干一边比比,看哪个婊子更浪。」
「依我说,咱们三十来个弟兄,婊子有六个,五六个人弄一个,看谁先把这婊子干得尿身子。」
「那有什么比的?肯定是小裴婊子。不如反过来,比比咱们谁干久。」
「这么着干也没意思。我倒有个想头,大裴、小裴、大白、小白,正好是两对姐妹,让她们姐妹们对着干,咱们在旁边看着。」
「不光是姐妹,这不还有母女嘛,裴婊子跟小白婊子都是大肚子,让她们娘儿俩先弄上一场。」
男人的淫笑声响成一片,丹娘跟玉莲各自抱着圆滚滚的肚子,木偶一样跪坐在地上。她们已经记不清入狱有多少日子。自从进入这暗无天日的大牢,迎接她们的就是无休止的奸淫。
相比之下,她们还是幸运的,孙天羽时常让她们过去伺候,能有一天半日休息的时候。但有韩全在旁监看,孙天羽也无法独占她们母女,歇上一天就要回到狱里,继续接受奸淫。
在这里,她们所有的人格尊严,贞节廉耻都被剥夺得干干净净,连玉莲这样见着生人就脸红的少女,也学会了在男人胯下摇动屁股。
也许是她们怀着身孕,狱汉们并没有给她们用刑,有时母女俩承受不住,也可以改用嘴巴和后庭来服侍。
其它女囚就没这么好运了,牢里的狱卒越来越多,丹娘的妹子玉娘成了他们最喜欢的玩物,每天至少都要接受十几次奸淫,不止一次被干得晕死过去。雪莲残缺的身体,也成了一些人的喜好,他们把她扔在地上,一边淫戏,一边看着她残缺的ròu_tǐ在脚下蠕动,以此取乐。
薛霜灵跛了双腿,略累一些就难以支撑,她罪名最重,但她嘴巴甚甜,吃的苦头反而少些。受刑最多的是那个没有名字的女人。监狱里有裴母狗、薛母狗、大白狗、小白狗,她的名字只有一个「母狗」。
丹娘只知道她是个哑巴,长相还算俏丽,但她身上始终有几处未曾愈的伤痕。狱卒们无聊的时候,常常拿她拷打取乐,除了鞭打,最常见的是拿针穿过她的ròu_tǐ,既痛苦又不会在ròu_tǐ上留下伤痕。丹娘就见过狱卒们用长针把她两只rǔ_fáng穿在一起,来听她哑哑的叫声。
无论是逆匪、曾经的女捕,还是小家碧玉,在这里都如同进了地狱,像一种没有生命的物品一样任人玩弄。这会儿那些大汉当着她们的面,兴致高涨地谈论怎么拿她们取乐,而她们只能默默听着。
「忽喇」,韩全打开扇子,「既然是过节,蓬头垢面成何体统,先带下去梳洗妆扮了再来过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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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天羽确实是有事,他桌上摊着图卷,拧眉思。
刘辨机抱着手炉在旁看着,良久道:「千岁的意思这狱里要能一次关押二百名囚犯,而且要分成至少四处,彼此不能知闻,还不能建得太大,以免被人看出马脚。」
「只能建地牢了。」孙天羽说道:「这是石山,下面都是石头,就是诸物齐备,人手足够,至少也得两年。」
「两年也是紧打紧的。」刘辨机倾过了身体,压低声音道:「我看千岁的意思,未必让大人在这里这么久。」
「喔?」
「我私下揣度,千岁身边都是太监,不好掩饰身份。至于外边的人,千岁也未必信得过。大人出身清白,又没在官场里走动过,放在这穷山僻壤岂不是明珠暗投?」
孙天羽笑道:「我算什么明珠。倒是刘夫子见事明白,不管往后是在这里,还是去京师,都要多多倚仗的。」
正说着,卓天雄进来,「有几个人刚下了坡,这天色看不大清,瞧装束像是龙源来的。」
来的果然是名太监,接进内厅,那太监客套两句便道:「千岁爷已经接旨,三日后返回京师。千岁命小的禀知大人,那案子大理寺顶得太紧,不妨重拟,裴丹杏身为白逆正妻,知情不报,判为斩首。白雪莲免死,改为流放。」
虽是冬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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