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有八成可能是广源行。
可惜他们和吕氏一样,都忽略了长秋宫这个无人问津的大冷门,最终两虎相
争,让自己笑到了最后。算下来,自己搅局的结果,吃亏最大的是广源行,其次
才是剑玉姬。
程宗扬一直觉得洛都之乱的背后,有一只黑手若隐若现。广源行藏在幕后,
即使露面也只是打酱油的小角色,直到此刻,各种零碎的线索拼在一起,他们的
图谋才终于水落石出,显露无遗。从天子暴毙到董卓入京,处处都有广源行的影
子。可惜行阴谋者,终究难成大事。任他们百般算计,刘建都脱不了一个「篡」
字。反而被他们视若无物的赵飞燕,才是真正的法统所在。从这个角度讲,他们
的失败可以说天理昭昭,一点都不冤枉。
理清头绪,程宗扬心底一直存在的阴霾终于驱散,第一次生出局面尽在掌握
的信心,心情一下子轻松了许多。但对于广源行这个野心勃勃的商号,他不由生
出几分好奇,「广源行的东家是哪位?生意做的很大嘛」。
何漪涟道:「奴婢只知道几位执事,再上面的,就不曾知晓了」。
「他们的后台是谁?」。
何漪涟摇头不知,胡情却道:「是晴州帛氏的帛老爷子。广源行的背后主持
者,是帛老爷子的第十六孙,帛十六。那个把仇家妻女做成器具的,也是他」。
「帛十六?」。程宗扬摸着下巴想了一会儿,似乎没听过这个名字。
「禀主子」。张恽道:「吕贼巨君曾让奴才暗中查过这个帛十六」。
「哦?」。
「帛十六年初曾来过洛都,还与犯妇成光私下相会」。
成光脸色顿时一白。
张恽冷笑道:「你以为自己行事隐秘,没想到我早就盯着你了吧?你们两个
在晴州会馆待了一夜,以为我不知道?」。
程宗扬吹了声口哨,「听起来,刘建那厮的帽子好像有点绿啊」。
众女闻言都笑了起来。
何漪涟道:「看来这位太子妃有不少事瞒着主子,还要接着审呢」。
程宗扬道:「你们尽管审」。
何漪涟弯下腰,对成光道:「姐姐现在要审讯你了。若是撒谎,可是要受罚
的哦」。
成光勉强挤出一个笑容,「不……不会……」。
「我问你,你们上床了吗?」。
成光脸上白一阵红一阵,嗫嚅了半晌也没有答出来。
「哟,还害羞呢」。罂粟女道:「把衣服脱了吧」。
成光下意识地抱住身子,露出乞怜的目光。
「怎么?还怕主子看到你的身子?」。惊理道:「你瞧那两位,一个襄邑侯夫
人,一个太后身边的红人,如今不都在主子面前光着屁股伺候吗?」。
成光小声道:「姐姐,求给小妹留点体面……」。
小紫挑了挑脚趾,「你去」。
胡情站起身,晃着丰腴的shuāng_rǔ,rǔ_jiān的银铃摇晃着,赤条条走到成光面前,
然后一手揪住她的秀发,一手扬起,「啪」的一声脆响,抽了她一个耳光。
胡情这记耳光抽得极狠,成光唇角立刻淌出鲜血,整个人都似乎被打蒙了。
胡情揪住成光的头发,迫使她扬起脸,骂道:「你这下三滥的娼妇,在主子
跟前还装什么害羞?谁不知道你在江都做的勾当?你和刘建拿王府的宫人大肆淫
乐,让她们在阶前受淫,甚至让她们与犬、羊交合——呸」。
胡情往她脸上啐了一口,娇喝道:「舔干净」。
成光被她喝斥得瑟瑟发抖,听话地张开口,用带血的舌尖将唾液舔舐干净。
何漪涟笑道:「你和那个帛十六上床吗?」。
成光小声道:「是」。
「我没听清哎」。
成光只好提起声音,「贱奴跟那位帛公子上过床」。
「你可是江都国的太子妃,怎么会跟一个商人上床?」。
「他说……只要陪他一晚,就给我二十万金铢……」。
「然后你就同意了?」。
成光点点头。
「二十万金铢干一次,」罂粟女揶揄道:「没想到汉国最值钱的妓女,会是
一位太子妃」。
众女嘲笑声四起。
何漪涟道:「你们谁主动的?」。
「是他」。
「他是怎么做的?说仔细些」。
「我答应之后,他就把我带到内室,把我推到榻上……」。
惊理对张恽道:「搬张几案来」。
张恽赶紧跑去搬了张矮几。
何漪涟道:「躺上去,给大伙说说,他是怎么做的?」。
成光只好躺在几上,一边宽衣解带,一边道:「他先解开我的衣带,然后扯
下我的xiè_yī……」。
成光褪下亵裤,露出一截白生生的腰臀。
「等等,你只脱了一半?」。
「他说,喜欢看我穿着衣服的样子」。
「难怪呢」。何漪涟笑道:「穿着衣物才知道你是太子妃啊」。
惊理道:「他插进去的时候,你是什么姿势?」。
成光一脸难堪地俯下身,把雪白的屁股微微抬起。
「啊」。她身子忽然一颤,却是胡情抓住她的臀肉,朝两边用力扒开,将她
秘处绽露出来。
只见洁白的肌肤中间,一只柔艳的mì_xué被扯得张开,隆起的玉阜像雪团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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