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命运的线相互纠缠着,剪不断,理还乱,冥冥中将彼此牢牢的捆住,就在
生命中的无数个时间点相遇相知,有缘分的人则将命运编织成一股花绳,相互不
分彼此,在人生的道路上彼此依靠,帮助,让彼此的人生更为,精致,留下
一段段美好的回忆。
寒假,秦安以为自己再不会碰到廖瑜,起码开学前可以好好冷却一下这段孽
情,廖瑜也是如此认为。
但他们却是命运纠缠在一起的人,早在秦安重生回来的那一刻,他们就注定
会无数次相遇,直到再也不见或再不分离。
血红色的酒液在满是菱花砖小方块的酒杯里折射着昏暗的灯光。似浓似凝的
香味让人有些头昏脑涨,廖瑜唱完一首歌单里并没有的曲子后,没来由地想起了
那个抱着吉他,坐在办公桌上笑眯眯地看着自己唱歌的男孩,那个在考场写春梦
的男孩。
魂牵梦绕,那个似乎用邪恶魔法迷住自己的人。
与秦安的sè_qíng下流让她欢喜相比,廖瑜看着眼前的两个男人,却满是厌恶,
两相比较起来,小流氓那种她是怎么都喜欢,各种恶作剧式样撩拨自己的眼神、
使坏,让廖瑜这时候居然有些暖暖的怀念感。
他会说些让人恼羞的话,也不怕长针眼地偷看自己,动手动脚却让自己舒服
到骨子里……还动过嘴吧?
还有那根完全不符年龄的夸张命根子……
想着,廖瑜喝了点酒有些泛红的脸颊儿,更是红霞扑面。
眼前这两个男人呢?一个是自己的丈夫,想要出卖自己的身体,一个是自己
的领导,想要得到自己的身体。
小流氓比起来眼前两个恶心的男人,比他们可爱一万倍,让人欢喜一万倍。
「丁任。罗波夫的事情就拜托了……我再敬你一杯。」廖瑜强忍着要把酒
泼到丁亚彪这个教委副任脸上的冲动,罗波夫和她说过,只要来陪着丁亚彪喝
几杯酒,唱几首歌,丁亚彪就能把他的高级职称问题解决,他就考虑和她离婚的
事情,廖瑜也没有办法,罗波夫要是动离婚,她就免得和他对簿公堂,她不是
丰裕县本地人,打起官司来也没有门路可以走。
「好说,好说。」大腹便便的丁亚彪笑起来,抖动着脸上的肥肉,眯着陷入
了肥肉的眼睛,看着娇俏美艳的廖瑜不禁小腹下一阵燥热,几杯酒下去,他已经
渐渐失去了耐心。
「廖老师也是个很不错,很优秀的老师啊,要不一并解决了?」丁亚彪摆出
领导关爱的架子,伸手去拍廖瑜按在沙发上白净圆润的手。
廖瑜不动声色地避开,身子往沙发另一侧躲了过去。
丁亚彪皱了皱眉头,朝着罗波夫说道:「小廖似乎不怎么领情,这酒喝的也
没有味道了啊。」
罗波夫弯着身子绕了半个圈子,去拉廖瑜,廖瑜避开他的手,跟着他走到包
厢门口,丁亚彪微微一笑,好整以暇地喝着没有味道的酒。
「不说好了吗?你这样,人家怎么给我办事……不就摸摸手吗,有什么了不
起的?」罗波夫压低声音,有些恼火地道。
廖瑜怒极反笑,「罗波夫,你还是个男人吗?我现在好歹是你名义上的妻子!」
「又不是真的占了多大便宜。」罗波夫讪笑道:「他不是说可以帮你一并解
决吗?咱俩都是高级职称了,再找找关系,到市里去上班都没有问题,工资可高
一大截,你也不想窝在穷沟沟里吧?」
「再找找关系?评个高级职称你就让我给人陪酒唱歌,要是走关系去市里上
班,你是不是干脆把我直接送人了?」廖瑜冷笑道,回头厌恶地看了一眼丁亚彪,
「我不干了!」
「别……别……就喝最后一杯酒。」罗波夫挡在门口,恳求道:「最后一杯。」
廖瑜想了想,觉得自己还能喝:「好,就最后一杯,喝完我就走。明天直接
去民政局离婚。」
罗波夫陪着笑脸,「这才对嘛,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就帮我最后一次。」
廖瑜忍着吐他口水的冲动,厌恶道,「我当初真是瞎了眼,看上你这个窝囊
废!」
罗波夫还是无耻的陪着笑,跟在廖瑜身后回到包厢。拿出一个小塑料瓶子,
隐蔽的给丁亚彪比划了一下,丁亚彪先是一愣,旋即明白过来,笑着道:「小罗
真是个明白人,好,好得很,这事一定给你办。」
丁亚彪搓着手,看着廖瑜几乎流下了口水,都是男人,哪能不明白罗波夫给
他看那小瓶子的意思?
罗波夫倒了一杯酒,递给廖瑜,两个男人眼巴巴地看着她。
廖瑜有些莫名其妙,但哪里想到自己丈夫真会做出那么无情的事情?一口把
啤酒喝完,冷冷地道:「我走了。」
「我送你回去。」罗波夫殷勤地打开包厢门,眼睛深处却透着狠毒,他对廖
瑜的无情怨恨已久,这次也是带有报复的意味。心里有种即将戴绿帽子的憋屈感,
但既然廖瑜不念夫妻恩情,执意要离婚,那就……只能牺牲你一下下咯。
屈辱感十足,但罗波夫虚伪恶心的笑容却更甚,其「你不让我好过,你也别
想过好」的险恶的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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