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妈瞧见了,羞死人了」。
我小声回应道:「不怕,妈也不是外人,咱俩哪地方她都看过了」。
老婆说到:「再咋不是外人也不能当着其她人爱爱的」。
第十九章:相依为命。
那天很晚了老婆还没有回家,我和岳母在厅里看着电视等着。突然电视里插
播了一个新闻,说老婆的单位发生事故,有多少多少人死伤,当下我和岳母就愣
在了那里,旁边的手机又突然在最不想听的时候响起来。
是她单位的领导打来的,说啊惠不幸牺牲了,放下电话我和岳母赶紧赶过去,
看了啊惠最后一面,啊惠死的还安详,这也是对生者的最后安慰了。
两个人相互搀扶着,不知道是怎样回到家的,岳母和衣就躺在了床上,天仿
佛是塌了,外面还下着雨,远处传来的阵阵雷声,仿佛是在敲击着破碎的心灵,
我静静的坐在岳母的床边。
是啊,一个母亲孩子还没有长大丈夫就死了,含辛茹苦的拉扯大女儿,又白
头人送黑头人,心里总想着怎样安慰岳母,可又何尝不是在安慰自己同样破碎的
心吗?
就这样静静的守候在身边,不知道过了多久,岳母睁开眼看我守在旁边,就
往里挪挪身子,我也躺在了岳母的身边,岳母搂着我痛哭起来。
我知道这时候能够大哭一场是最好的药了,两个同样受伤的人相拥着痛哭了
一场。
办完后事,虽然单位和保险公司给了一大笔钱,但也没有办法补偿俩个人的
悲伤。
家里长久的处在一种宁静的压抑之中,每天两个人都是默默的相对没有什么
话,除了必须说的那么一两句外,家里静的很压抑,有时候还要相互含泪相对。
这件事给远在澳洲的敏姨知道了,就打电话回来安慰岳母,要我们俩都过去
住一段时间,离开这个环境,岳母也答应了!
很快敏姨就寄来了机票和钱,她儿子在澳洲开公司,有的是钱,想不到这次
散心,还和她儿子做成了生意,两个家庭又多了一重关系。
出国前我赶紧张罗着帮敏姨买些湖北特产带过去,远在他乡的游子,来自家
乡的特产是最好的见面礼了,什么麻糖啦,藕粉啦,鸭脖子啦,还有他老公喜欢
喝的黑茶。
到了悉尼,敏姨和他老公来接机,两个姐妹见到未免又抱头痛哭一场。她们
姐妹虽然不是亲姐妹却胜似亲姐妹。
我和敏姨的老公又在旁边安慰一番,这又何尝不是安慰我自己呢?四个人开
始了环澳洲的散心之旅,天地之大,总可以容下万苦千愁。
一开始我和敏姨的老公住,岳母和敏姨住,过了两天,敏姨的老公在饭桌上
说:「我睡觉打呼噜厉害,怕吵着啊雁了,还是和自家老婆睡好」。
说完向敏姨挤了挤眼,敏姨立即心领神会的答道:「是啊,这老头子呼噜打
的厉害,我是几十年习惯了,没有他在身边打呼噜还睡不好呢,老公你还是和我
睡吧,这美景不是还要配良辰不是吗?可别浪费这好时光哦」。
敏姨望着我岳母,特别吧好时光拉的长长的。
我知道他们在想拉我好岳母在一起,这几天和敏姨的老公住一间房,也没有
发现他有那么大的呼噜,这只是个藉口。
我和岳母相互看了一下也没有出声。吃完饭,敏姨的老公要回房间看球赛,
我和岳母,敏姨三人到沙滩散步。
我走在她们两个的前几步,岳母挽着敏姨走后面。
听敏姨说道:「啊娟,你我姐妹一场,知道你的心和艰难,但老公也死了那
么久了,女儿也走了,人总要过下去啊,要赶快走出人生的这段阴影,人不能整
天活在悲伤之中,这样才对得起死去的亲人和自己啊。这段时间我觉得啊雁这个
人不错,很会体贴人,这就好。你和他虽然是岳母和女婿的关系,但又不是血亲
的关系啊。两个人住在一起可以相互照应,也不违法,大家都是成年人,都是过
来人,谁没有哪方面的要求啊,先别提什么辈分和名分,也别去管什么七大姑八
大姨的闲言碎语,自己两个人开心快乐就好。我来澳洲就发现人家外国人就是开
放,没有中国人那么多讲究和封建礼教,我们那些什么贞节牌坊思维真是害死人
的,要不是五四的时候要砸烂那些就封建礼教就是这个原因」。
岳母打断敏姨的话到:「啊雁是个好孩子,我可不能拖累人家,我还想他早
点找个好女孩再结婚呢」。
敏姨说:「他再结婚哪是后话了,现在你们两个能生活在一块,对度过这场
艰难是有很大好处的,相互有个照应,男女间生理的需要也可以相互解决不是吗,
别像中国人那样压抑自己」。
岳母拍打着敏姨说:「人家说学好三年,学坏三天,看来是真的,在这个资
本主义社会里没有多久啊,看你学的那叫啥东西,这样黄色的话都说的出口了」。
敏姨笑着说:「哎呦,这是谁家淑女啊,瞧这装的,真是没有还是性冷淡啊?
可别晚上偷偷的自慰哦」。
岳母拿手拍打着敏姨:「你越说越不像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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