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不相信地说:「这怎么可能,你们都是好朋友呀,她怎么可能害你们
呢?」。
老婆又一脸凄楚地说:「朋友,世上哪有什么纯粹的朋友,无非谋权,图色,
渔利之类。如果她们没有所图,哪有功夫和心思在别人身上打发时间?」。
没想到老婆把世道还看得很透彻,我还是不信地说:「你怎么确认是她?」。
老婆看了我一眼说:「这个还要确认吗,我们还有另外几个朋友,虽说不常
一起玩,但是有时候也会到她那里来玩一晚,雨也像刚开始带我去玩的时候一样,
在喝酒时不停地给她们倒酒,表面上很讲情谊,没想到过了一会,那几个女人,
也像我一样被拉出去被各个不同的男人乱搞一气,最后又被她安排车送回家。她
们平时都相当规矩,标准的贤妻良母,没有可能认识这些人,如果不是雨的酒有
问题,做了手脚,她们不可能这样」。
我气愤地说:「兔子不吃窝边草,她怎么能做这样的事,还是人吗?」。
老婆说:「对他们来说,不对身边的人下手,又到哪里去找人下手?」。
我还是有些不信地说:「那么说来,你估计雨是什么时候对你下手的?」。
老婆冷笑了一下说:「在你发现我被mí_jiān之前,应该就有好几年了,应该是
从她有事没事就带我去那酒巴时,就着了她的道」。
我一惊,心里想着,那时候老婆还只有二十多岁,对我还很有激情,每次只
要玩都一定要疯尽兴才罢休。那时候刚开始只是偶尔和雨一起出去聚会,到后来
隔三岔五就出去后,我才开始感觉老婆不能满足我,我们的关系才变得渐渐不和
起来。
我自言自语地说:「是吗,难怪你哪时候,我找你做爱时你总是显得不太对
劲」。
老婆说:「那个时候,我应该经常在外面玩得相当疲惫,刺激也相当大。那
段时间,总是在你操过后,内心深处有一种特别想再来一个人接着猛烈疯狂地操
的感觉,那种感觉像噩梦一样,挥之不去,有些失望,很不舒服,又有些觉得自
己可耻,下流,所以干脆一直不怎么配合」。
不说不知道,一说明白后,心里像塞了个气团一样,浑身不舒服,那口气总
是咽不下去。一直以来,我还对雨怀着亏欠的心理,没想到几乎就是她毁了我的
家,而我却被她外表的柔弱给骗了,自己也给她玩了个透。
我咬咬牙说:「这个不得好死的雨,我操她老母,我哪辈子得罪她了,她要
这么害我们」。
老婆苦笑着说:「她本来就是个乱货,一个臭婊子,别说你操她老母不值,
就是操她也不值,阿涛根本没把她当人看,每次一起玩时都只让她一边呆着,阿
涛经常要她用嘴把萎下去的jī_jī吸大了,轮流着操我们却不操她,说她是个乱逼,
插起来没有半点感觉,看着就反味,她却不敢有半点怨言」。
我看着自甘受辱的老婆好奇地问:「淑芬与慧敏也愿意任着他玩?」。
「当然啦,这个阿涛太毒了,对我们都一样。后来,我只得每天晚上就主动
去坐台,没事的时候和淑芬她们聊起来,才知道她们也是在被mí_jiān后被拍了这些
东西,都又悔又恨,可是那dv里面却没有看到半点反抗或被强暴的情景,相反
做得很配合,很投入,很享受,自然不敢怎样,只有天天任着他们玩」。
我又看了看老婆,想着白天监控里的一切说:「像这样设计了你的朋友,还
和他们搞得粘粘乎乎地图什么?」。
老婆一脸不霄地说:「怪别人也得先想想自己,不是阿涛他们编排我,说到
底,我本身的确是yù_wàng特强,如果不是我想去找剌激,他们也没有可乘之机。反
正现在周围的人看我,就是溅,我在众人眼里就是个鸡,有了阿涛这样一群下流
东西,有时候反而玩得特舒服。对我来说,再乱也不过任人玩乐,同时还也落个
实在,满足一下自己的yù_wàng,现在弄到这样我无所谓」。
我好奇地问:「你们天天玩就不会腻?」。
老婆突然笑了笑说:「xìng_jiāo会后,我算长了见识,玩了这么久,也想通了许
多东西。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明里斗不过她,干么来硬的,我也只能暗地里
来,我要利用学到的东西,让她哑巴吃黄连,我就是要当着她的面玩她老公,气
死她,你知道她现在是什么下场吗?」。
我似乎有些解气,好奇地说:「她什么反应?」。
老婆又突然显得有些得意地说:「不是我要去抢她老公,是她先设计的我,
让我变成了她老公的玩伴,怨不得我,你不在家,我就隔三岔五地去,气得她半
死,你怎么也想不到,现在她们家,只要我去,她就得给我挪窝,腾床让我和她
老公睡,自己跑到她女儿房里去睡」。
我好奇地问:「我都弄不清楚你在想什么?」。
老婆哈哈淫笑着说:「就那几个女人懂什么?凭你老婆我做爱的技术,不把
那个阿涛迷死才怪!可是,阿涛想我只属于他,我却偏偏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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