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吧,孩子,你不是有你同学的电话吗,再给他打一个。”老妈毕竟是老妈,我竟然一时没想到。“要不我跟你拨通电话?”老妈爱恋的看着我。
我哪敢让她拨,要是阿勇突然失控说出什么惊人的话语,还不把老妈吓坏。我知道老妈的好意,但是我并不领情,因为我内心里有鬼,但是我还得表现地冠冕堂皇。“干好你自己的事吧,我有手脚!”拨通了阿勇家的电话,是他老妈接的。我心里咯噔一下,怎么阿勇不在?“阿姨你好,阿勇在吗?”“哦,他一大早就出去了,说今天要接一位同学,找他有事吗?”“阿姨,我就是那位同学,我把你们家地址弄丢了,麻烦你再告诉我一次。”记完电话,小心收藏。虽然刚才怒气还没消,但是却很高兴。想想阿勇那股傻劲,焦急地等着,打量每一个过往的行人,有种被人厚爱的沾沾自喜。
老妈关心地说:“儿子,东西没落下吧?”“托——母亲大人的福,一切都——妥当!”我托着腔学电视里唱戏的,还做出了作揖的动作。“这毛孩子,属狗的,一会y-in一会晴的,没个正行。”我做了个鬼脸,逗得她乐和,于是转身走了。
太阳热起来了,满地蒸汽。坐在去县城的大巴上,想着肥熊阿勇,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难过。管他,只要今天能相聚,足够了。
中午十点多,我到了汽车站。没想到他居然在这等我,着实让我感动。
我看着他黑黑的脸,一个拥抱扑了上去。或许这个时候,不说一句话更能表达我们之间的感情。
他打了我一拳,并不痛。“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怎么会?就算山无棱,江水枯竭,我还是要来的。”“你可真贫!”他笑笑,因为他知道这是《上邪》里的句子,是关于两个人海誓山盟的,用到这再恰当不过。
他拉着我坐上返回他家的公交,一路上他也很兴奋,毕竟好久没见了,有说不完的话语。
话题扯到他当兵这件事上,他叹息道:“尽管我也喜欢当兵,可以后就见不到你了!”我明白他的话意。“是呀,以后再见面可就是秀才遇见兵了——”“怎么讲?”“有礼说不清呗!”“你可真能瞎掰,我是那种人吗?”“没有,开玩笑了,其实你要走,我也——我也——”我吞吞吐吐,平时什么话都敢说,真的到节骨眼上我又说不出来了。
“那你现在还没毕业,现在去岂不是把学业耽误了?”“没事,我可以自学,听说在部队里可以直接考军校。”“祝贺你,上尉!”我伸出了手,他笑笑,拍了我的手心,“一边去,还没去部队呢,就上尉了!”我收回手认真地说:“真的,像你的成绩这么好,身体又这么膀(其实我想说胖的,怕伤害他的感情),要是不给个官坐坐,可真是老天没眼!”“行了,行了,打住,你再说,我就从车里翻出去!”刚说完,车子“哐啷”一声,是过减速带,他差点从座位跌落下来。我们俩相视一下,而后哈哈大笑。
车轮飞速地转着,载着两颗朦胧的心。
转眼,阿勇告诉我要下车了,等车停稳,我随着他下了去。
车外面的热气迎面扑来,我紧紧地跟着他,生怕弄丢了。穿大街走小巷,终于到了他家门口,心里扑扑地跳着。想着见到他家人怎么应对。
独立的院落,葡萄串串低垂,过人顶。被拴着的大黄狗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上蹿下跳地叫着,似乎不欢迎我这个陌生人,阿勇叫了声“虎子,回去!”那狗像是施了咒,叫了几声,乖乖地卧回到原地。门开了,露出半脸笑容,估计是阿勇的妈妈。我叫了声:“阿姨好!”阿勇的妈妈出来了,笑呵呵地答道:“好!好!早就听小勇说过你这么个朋友,今天总算来了,快进屋坐!”她倒了杯水,张罗着去做饭了。
我打量一下,屋子拾掇的很干净,有家人的全家福,他爸、他妈还有他姐姐,看着一张没有杀裆的婴儿照片,露在外面,我故意指着问是谁。他翻了一下眼,狠狠地瞪了我一下,那眼神表明明知故问。我故作不知道是谁,惊讶地说:“这谁呀,小时候样子好可爱哟,真想抱起来亲亲!”我看他一脸绯红,再多说就过了,赶快止住了嘴巴。
“怎么没见你爸呢?”我问他。“在深圳!一年回来一次!”“哦!——那你当兵的事他知道吗?”“知道,这事就是他跟我舅合计,让我去的。”他说道。“我老舅在部队当副师长。”他又补充道。“哇,不是吧?那跟你舅说说,也弄个指标让我去。”我试探说着。“别闹了,你那脾气,要是部队留你,天底下就没有你存在的空间了。”我不明白他的意思。“真的,只要能跟你在一起,我不怕苦的。”我不知道怎样冒出这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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