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把花瓶放下。”
“我不放!”
“小然,这玩意看起来不值钱,其实贵的很。若是被你磕坏了,我花再多的钱都找不出一模一样的。”
“......那我放下花瓶,你放了我。”
惯的她,居然学会要挟他了。
沈伽唯跪在床上,用膝盖控制住姜然奋力扭动的身体,他双手揪着她的衣领就往两边一扯。瓷瓶碎裂的同时,扣子崩落的声响也散落了一地。
他才不在乎那瓶子是圆是扁,他只想看看自己的姑娘。
她一览无余的前胸倒映在他眼底,纤柔地像是夏日海岸边轻跃着的水鸟,一起一伏的超可爱。沈伽唯把两只手移到她的颈子上,逐渐将掌心收拢起来。
他没使出多少力气,刚好紧到能让她害怕而已。
小然真好看。有时他看呆了,就很想折了水鸟的翅膀,把她永世囚在笼里。
此物从此只对他一个人笑,只归他一人所有。
多好。
沈伽唯弓着身子,姿势活像预备扑食的猎豹。他看着她,恍然间便看到了喂不熟的白眼狼苏敬。
那时候阿敬还不戴眼镜。那时候,他还没有胆子跟哥哥抢女人。
他如此宽仁,原来这就是弟弟的报恩。
“别怕,我又不能吃了你。”
沈伽唯动作放荡,张口说两句话倒是清静地宛若圣父之音。
“告诉我,昨晚你跟那人做什么了?”
他的发丝垂拢到额前,遮住了左眼。
沈伽唯知道,这张脸是老天爷赏饭吃,即使在火山爆发时也好似静淌的溪流。就因为他长得比阿敬友爱和平,所以小然才敢一而再再而三地测试底线。
他太客气了,他实在应该像苏敬那样扇死她的。
“说话。”
沈伽唯摩挲着她的手,他抓起它,悄悄地把它带到自己心口上。
他似乎是在期待一个说法。
然而他根本不在乎姜然的回答。哪怕她说他们只是以天为盖地为庐地聊了一宿,他都要惩罚她。沈伽唯领着她的手往下移,沉静地观察姜然逐渐变白的面色。
她会紧张,当然是因为她的指尖触到了一只温热的硬物。
沈先生说过的,他要弄脏她。
“......今天真的不方便。”
“知道了。我尽量不麻烦你。”
他引导她解开腰间的皮带,然后让她伸进去握住他。沈伽唯体恤安慰的声音低伏下来,他说她无需多费体力,他很乖,自己就能动。
握紧,小然。
握紧...... ,群号 7~8.6/0.9*9*8/9~5
沈伽唯将右手探到姜然的后颈,轻柔地捏着她。
他可是个荷枪实弹的老实人,不仅主动送着腰,还懂得照顾她的感受。被他捏一捏,她竟不觉得自己是在下贱地提供自助服务了。
那东西在她手里以最和缓的速度移动,每向前冲击一次都带着诉不尽的坚韧。沈伽唯和苏敬不一样,如果是用手和嘴,他反而喜欢慢的。越慢,这家伙越快活。
“你看,是不是一点也不累。”
“......”
姜然听到沈伽唯克制而煎熬的呼吸。他不出声,即便是舒服到死,他亦常常咬紧牙关不呻吟出声。
他一阵低过一阵的喟叹,在她耳畔拂过。
月光斜照进来,她看见天花板上浮动的树影,它们乱得很,比他的呼吸更乱。
假如不出意外的话,沈伽唯应该快到了。
几片如云黑发暖融融地扫到她的鼻尖,有点痒。姜然阖上眼,下意识地吸了口气......
那显然是一种很阴柔的香味。
伴随他进退幅度的深浅,它不断地扑到她面前。影影绰绰,幽微缠绵,一点都不符合他刻板的形象。
小然。
小然……
沈伽唯低喘着咬她的名字,而他发梢间莫名不协调的香气,也开始剧烈地戳着她的神经。
它的确是太熟悉了点。
姜然心下一惊,忽然收紧了手心,这突如其来的动作绞得他彻底败下阵来。
沈伽唯言出必行,他永不教她失望。
此刻,她肮脏潮湿的胸腹正紧紧贴住他的。姜然握着一手浓稠,她试图移动身体,但沈伽唯死死压着她不让走。
“别动。”
“我要去洗澡。”
“......就多留五分钟。然后我帮你洗。”
他拥紧姜然,轻吻着她的面颊。
他如此有礼有节,仿佛刚才发生的破烂事都是她在发梦。
“沈伽唯。”
“嗯。”
“下回别用我的洗发水。”
他抿着嘴闷了一会儿,总算以最微小的幅度点了头。短发拱在她耳边一蹭一蹭的。
他满口仁义道德,他从不打她,可他又最爱惩罚她。
软的硬的,痛的麻的。日出时分,她浑身是伤,被他遗弃在通往耶利哥城的路上。待到星沉月落之际,他便再度翩然降临,假扮起了那个真诚善良的撒玛利亚人。
他喂她水,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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