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会知道他的喜好。想要在此君身上迅速点一把火,眼神和表情可能比姿势更重要。
他不是沈伽唯,他要的东西和那男人不是一款的。
姜然把记忆搅出来,她想象他依然是那位拿着毛巾站在浴室门口的男孩,诚恳地告诉她一切都会变好,他会护着她,会让她重新有一个家。
如果是那个他,她就觉得自己可以完成任务。
她一定可以。
姜然点着一根食指轻拂过苏敬起伏的肌理,蜿蜒向下,那力度缱绻柔和,悄然掀起了一股禁忌的温流。她用渴求期待的眼神望着他,直至感觉到他的小腹猛地向里一收。
苏敬压根没想到她会来这么一出戏。他是铁腕铁拳没错,可此时此刻,他的判断力也所剩无几了。
他那么笨,他哪里挡得住她着意的勾引。
小然就拜倒在他脚边,她正冒充着他不肯妥协的爱人。
即便她未曾真的爱过他,那也不是大问题。他仍抱有愚蠢狂妄的幻想,只要勇敢地坚持下去,光明就会到来,而在那天来临之前,他一定不会让她溜走。
何况,最先看上她的人不是大哥,而是他。
凡事讲个先来后到,他才不管什么狗屁的长幼尊卑。
苏敬混沌不堪的脑中渐渐糊成了一片,怎么办,那双眼睛太漂亮了,漂亮地让他失语。小然是洁白的,是淡橘色的,她纯真而冶艳的小脸,比黄昏时分吉维尼小镇里的睡莲更令人神往。
他好像突然明白过来,为什么沈伽唯要从正面上她。支配和臣服这种事,当然要亲眼见证才算过瘾。
苏敬按掉电话,将机子扔到一旁。
他心跳如擂,他想一层层剥开她,看看她究竟是不是温热的。
小然。
他的小然......
她吐气如兰,她在叫他苏敬。那声音竟不含一丝虚情假意,似天庭传来的福音,它牵着他的意志一路远航,让他看到飞沙走石的世界尽头。
苏敬置在坐垫上的手终于不再悠闲,他痛苦地蜷起手指。喘息声比刚才重,哽咽的喉音也出来了。他扬起下颌,死命将后脑抵在沙发背上。
天哪。她还能再快一点。
快一点......
再快一点!
对。
小然。
小然。
卑贱又听话的她一边动作,一边抚摸他紧绷的腹肌。
风暴以摧枯拉朽之势席卷而来,苏敬忽然丧失了继续呼吸的能力。
他以为自己是所向披靡的亚述将军荷罗孚尼,怎知柔弱的她竟是秘而不发的朱迪斯。
她用最难以抗拒的美色诱惑他,她再于高潮时分将利刃挥下,直到让他清楚地听见颈侧血管一根根爆裂的声音。
其实只要她愿意,她就能杀死他。
然而她却不屑施舍给他多一分的温存。
苏敬的身子沉沉地一顿,他颤抖着弓起背,然后在烈焰爆发的瞬间猛地握住了自己。
苏先生人面兽心,可他偶尔也会存有未泯的良知。
或许,他潜意识里并不想真的搞脏了她。
姜然平静地跪在苏敬面前,她净白的脸上全是汗水。两个人楞在那里默默地待了一会儿后,她才将额头抵在他的西裤上蹭了起来。
她用的力气很大,几乎快要蹭破了她的皮肤。
苏敬喘着粗气,弯腰拉起姜然。他牢牢地将她安置在自己怀里,像抱个孩子似的抱着她,他整个人都往她身上凑。
姜然垂下脸不吭声,她被一个余烬未了的火炉包围住,离得这么近,她甚至能听到他剧烈的心跳。
苏敬伸出手指,一下又一下地顺着她的头发。
他很累,他原是想说一句对不起的。
但他最后什么也没有说。
第22章 礼物
沈伽唯是次日傍晚从外地返家的。
路上多耽搁了一点儿时间。只因他半途临时起意,让司机把车暂泊在商城地库里。
礼轻情意重这档子事,沈伽唯从来没想过。
他出手阔绰,对象不分男女,不分贵贱,他统统一视同仁。虽说姜然在沈家是一种特殊的存在,但他依然铆足了十二万分的诚意。
这从侧面体现了他的仁慈与大度,他可不是狗眼看人低的家伙。
摸着良心讲,沈伽唯昨天确实挺高兴的。
得知姜然的作品成功入围,他表面上波澜不惊,心里却生出了一种老父亲的自豪与欣慰。
他和弟弟白天黑夜辛勤灌溉的qu号 7~8.6~0*9:9*8/9~5小白菜,在泱泱艺术之国里茁壮成长,如今有了出息,居然都能去大洋彼岸参展了。足见他俩的钱没白花,桩也没白打。
然而高兴归高兴,他并没有像苏敬那样傻呵呵地四处张罗。
大少爷头上的皇冠挺重,他从小戴到大,那份傲慢深入骨髓,他和姓苏的野种必须不是一条道上的人。
送花之类的蠢事就免了。他忙得要死,也没那闲工夫。沈伽唯左思右想,决定在当天出城前给姜然写一张卡片聊表心意。
没承想,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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