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难以穿透阴暗。
而在这布满黑气的房间离,以那张白色的床最为明显,那张白色的雕花大床简直就像是整个屋子的黑气来源一样,在云琉璃眼中简直就是个黑球,白色的床生生的被染成了密不透光的黑色。
云琉璃扭头对楚婉说:“夫人,我进去看看可以吗?”
“这个当然没问题。”楚婉有些犹豫的指着她肩头的那只猴子,“但是云小姐你肩膀上的这只猴子也要进去吗?会不会有点危险?”
楚婉其实从一开始就注意到云琉璃肩膀上那只“宠物猴”了,只不过出于礼貌没有说出来,毕竟很多人都有个养宠物的习惯,但是带着宠物猴进这种“案发现场”会不会不太好。
她笑笑,摆手对楚婉说:“夫人,您……可以当这只猴子是我的,唔,助手。”
她刚说完“助手”两个字,大黑就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对她亮出了尖牙,呲牙咧嘴地表示着自己不是助手而是主角这个事实。
楚婉愣了一下,神色略显古怪,但到底没有再阻拦了。
说来也奇怪,当云琉璃一踏入那个屋子里面的时候,原本无风的走廊上忽然飘起了一阵微风,那风并不大,但却让人凉到了骨子里。并且随着那刮过的微风,卧室原本打开的门忽然之间自动关上,发出了一声“嘭——”的巨响。
楚婉跟韩姨彼此对视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惊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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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琉璃一进到屋子里面就瞬间感觉到场景的转换,原本色彩鲜明的房间从布满的黑气到满是惨绿,她不在意的笑笑,对肩膀上的大黑说:“大黑,你觉得这屋子里面的东西是不是从前头顶一抹原谅绿而产生的怨念呢?要么怎么这么青睐绿色。”
刚刚在外人面前一直从不出声的大黑此时居然发出了“吱吱——”的叫声,奇怪的是云琉璃似乎也能听懂的模样,问:“你刚刚觉得好吃的就是这个屋子里面的东西吗?”
大黑一边点头一边又吱吱了两声。
她还没来得及回话就听到了屋子里传来了第三个声音,是滴水的声音。
原本滴水的声音应该很微弱,但房间内的滴水声因却清晰的在他们耳边响起,那滴水声如同一帧帧的滑过,能让人清楚的听到每一个细节。
她扭过头,看到洗手间里的龙头不知何时已经打开,水池内蓄着一滩水洼。
这应该就是楚婉说的滴水声和水洼。她微微眯起眼睛看着洗手间的方向,随后抬起脚步朝洗手间走去。
不过两三步的距离,她耳边的滴水声一直在持续,那声音如同一种蛊惑一样诱惑人不断地往前走。
当她终于走到洗手间门口的时候,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却是另外的模样。
此时镜中人有着跟她一样的容颜,但眼眶乌黑,眼珠是跟房间色调一样的惨绿色,看到她看来,嘴角上挑,露出了一个十分诡异的笑容。
下一秒,镜中人的一只胳膊从镜中伸出来,伸出只剩下皮包骨头的手,用灰白色的五指狠狠的朝她的头部袭去。手上那青色中泛着乌黑的长长指甲笔直朝下对准她的百会穴。
云琉璃冷笑一下,飞快地一侧头抓住了那只胳膊,“大黑,上!”
大黑动作飞快地从她的肩膀上跃起,张开嘴亮出了一口尖牙,狠狠的咬在了那只手臂上。
房间内顿时传来了一声惨叫,那声惨叫似男似女,鬼气森森。紧接着,被大黑要住的手臂剧烈的甩动起来,飞快地收回了镜子里。
大黑在手臂抽回去的时候也狠狠咬住没松口,愣是给手臂上留下了好几条划破的痕迹,那痕迹从被咬的地方开始一直延伸到指尖。它见手臂收回了镜子里,不满的“吱吱”叫了两声。
云琉璃不疾不徐的安慰道:“不急,早晚是你的,但得先把这里的阵法破了才行,我们得先出去做点准备再进来。”
大黑重新越上她的肩头,琥珀色的眼睛转来转去的看着整个屋子。云琉璃的目光却是低垂下来,看着身前的池水。
随着她的注视,那池水中浮现出一双绿色的眼睛,那双眼睛带着说不出的阴狠跟恶毒,那双眼睛出现的刹那,一个朦胧模糊的声音在她脑海中问:“来陪我玩好不好?”
“不好。”云琉璃精致漂亮的脸蛋上面无表情,“我不喜欢玩水,弄得一身湿还要洗澡,麻烦。”
话音刚落,池水中那双眼睛的绿光猛然更亮了些,那声音又说:“来陪我玩好不好。”
这次她直接扭头朝着卧室门口的方向走去,一边走一边平静的说:“我又不是拉拉,你去诱惑个男人兴许有用。”
卧室里的窗帘在一瞬间同时拉上,深紫色的厚实窗帘顿时挡住了窗外几乎所有的阳光,房间里的阳光顿时消失了十之八九,卧室内家具上的绿光在此时尤为明显,她仿佛置身在一个惨绿色的牢笼里,周围的一切物品背后似乎都隐藏了一双眼睛,那双眼睛正不怀好意地注视着她。
随着屋内阳光的消失,原本的卧室门也消失了,之前是门的地方现在毫无预兆的变成了一堵墙。
她被困在了一个四方的牢笼里。
更加雪上加霜的是,她的眼前出现了一道没有实体的鬼影。
那道鬼影身形跟她差不多高,有着长及脚踝的头发,头发纠缠在了一起挡住了大半的脸颊,云琉璃只能看到鬼影脸上那双参绿色的眼睛以及微张的口中那黑黄色的板牙。
她喃喃的对大黑说:“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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