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玦跟前,“京都你重遇木诗语,心中旧爱难忘,为得美人,不惜让我父兄战场失利,险些丧命。成亲一年,你心中所想的是木诗语,却与我日夜相对,真是难为你了!”
贺奕玦微眯着眼,“谁告诉你这些呢?”
“你承认了是么?”卿玉苦涩不已,一场婚姻,她险些葬送了整个定都侯府。
贺奕玦怒火中烧,“承认什么,这些谎言乱语都是诬陷,究竟是谁在造谣生事。”
“造谣生事?”卿玉哈哈大笑,“我亲耳听着你和木诗语所言,难道还有假吗?”杉卿玉盯着贺奕玦,一句一直道,“当年你与木诗语书房密谈,我就在门外!”
贺奕玦回想片刻,脸色铁青,“玉儿,这些事情并非你所想的那般?”
“难道从一开始你不是想利用我吗”卿玉目光灼灼的望着贺奕玦。
贺奕玦摇头,“本王承认一开始的目的不纯,可我对你的心却是真实的。”
卿玉讽刺一笑,“真实的把我但替身吗?”
“玉儿!”贺奕玦低喝一声,“若本王想定都侯府灭亡,这些年机会那么多,为何我没动手,当年西都战役,若是本王出手,你觉得定都候能存活下来吗?玉儿你心中明白事情真伪,为何还要自欺欺人。”
卿玉脸色微变,贺奕玦所言也正是卿玉多年来的疑问,“可即便如此,你父皇下毒毒杀我祖父,此事总不会是作假吧!”
贺奕玦沉默,因为这事情他亦知晓,甚至冷眼旁观了。
卿玉背对贺奕玦,“过去种种,对错无从辩解,你我之间谁对谁错,不过利益所驱。你利用过我,我也伤害过你,我们谁也不欠谁的。”
卿玉循循劝导,“如今你已娶妻,我也只想过安稳的生活,你放我离开,往后再见权当不认识如何?”
贺奕玦轻抚着卿玉的脸,薄凉一笑,“不如何?玉儿真是越来越动人心了!”
贺奕玦嘴角勾起,“玉儿有句话说错了!”
“哪句?”
贺奕玦凝视着卿玉的眸子,“你欠我一样东西!”
卿玉不明所以,“我欠了你什么?”
贺奕玦的目光往下滑,遗落在卿玉的腹中,“你欠我一个孩子!”
卿玉脸色大变,两眼昏转,嘴唇颤抖,“你、你说什么?”
贺奕玦的手覆盖在卿玉的腹中,他附耳低诺着,“这里曾经有过我的孩子,玉儿......”
杉卿玉一把推开贺奕玦,眼眶发红,神情疯狂,“你闭嘴、闭嘴!”
“玉儿!”贺奕玦上前一步,他没想见到卿玉情绪会如此强烈。
卿玉连连后退,“你别过来!”
贺奕玦忧心的看着卿玉,“你怎么了?”
孩子是卿玉的噩梦,那一段经历让卿玉的心有力一道伤痕,“贺奕玦,谁都有资格提起他,唯独你没有!”
杉卿玉狠狠的盯着贺奕玦,“若不是你,若不是你,他怎么会没有,贺奕玦我恨你!”
“玉儿!我无心伤你!”贺奕玦痛苦的闭上双眼,为何他们会走到这般地步、
杉卿玉讽刺的看着他,“你无心伤我,却偏偏伤我最深。”杉卿玉残忍的剥开自己的伤口,□□裸的呈现爱他跟前,“当年我初得喜讯想告知与你,却不料听得你和木诗语房中密谈,你们暗中苟且,让人恶心。”
杉卿玉毫不留情面,“我杉卿玉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可你贺奕玦却将我当做替身,真是让人恶心之极。我成全与你们,可你事后却派人追杀于我。”
杉卿玉薄凉的看着贺奕玦,“你知道孩子怎么没有的吗?日夜逃亡,他就那么生生的从我的身体离开了,那是一个大雨倾盆的夜晚,那种骨肉剥离的痛,贺奕玦你知道那一刻我有多恨你吗?”
贺奕玦摇头,“玉儿,我没有,我没有让人追杀你!”
卿玉打断他的话,“兴许你没有,可这事和你却脱不了干系!”
“我......”
说道这里,杉卿玉诡异的看着他一眼,“我原本以为你一辈子都不会想起那些过往的!”
“什么意思?”贺奕玦心中涌起一股不安!
☆、变天
“因为‘离殇’!”杉卿玉附耳在他耳边低诺着。
短短两个字,却如同魔咒般在贺奕玦耳边回荡着。
贺奕玦狼狈从房中逃离了出去,过往的记忆如同洪水,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当娘初回京都,卿玉在府中呆得无聊,便倾心于医术之中。
贺奕玦还记得当年他看着卿玉研制‘离殇’时,曾问过她,那是什么?
“这是‘离殇’!”
“为什么取名为‘离殇’?”贺奕玦不解的问道。
“情至极便无爱,既无爱便无殇!这是一种忘情药,能让人忘掉和所爱之人经历过的点点滴滴,所以我取名为‘离殇’。”
那时的贺奕玦怎么也没想到这药会用到自己身上。
自己是怎么服下那药的,贺奕玦捶着自己的脑袋想着。
片刻贺奕玦便滞愣住了,他想起来了,是在他和木诗语的婚礼上的,卿玉曾给他递过一杯酒,那时她是怎么说的?。
那一天卿玉身着大红衣裙,她走至她跟前问他,“你会后悔吗?”
当时他是怎么回答的,贺奕玦紧抓着头发,为何他想不起来了。
他只记得卿玉说,“你若是想娶她,便喝下这杯酒吧!”
是了,就是那杯酒,他本以为卿玉是在生气,兴许她会下毒让他难受,可他从没想过她会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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