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发作了,站起身来不愿看到这满屋的狼藉,往外面走去。
陈景恒跟在苏云君身后,看着苏云君站在院子里出神,不由轻声问道:“怎么了?”
“我在想这件事情背后还有谁。”苏云君沉声说道,心情却没有因为得知是南奎利用的宋芳芳而觉得半点轻松。
陈景恒闻言眉头轻皱:“你觉得还有旁人。”
苏云君点点头:“南奎乃是吐蕃公主,她刚入陈唐不久,对陈唐还不算太熟悉,如果说她是为了临淄王要阻止外祖父带兵去燕北的到也能说的通。可是她又是怎么知道我们什么时候去的外祖家,又怎么能算得那么清楚,最让我怀疑的便是,她是怎么找到卢二少夫人的。而且卢二少夫人进京已经有月余了,也就是说在很早之前她就已经开始计划,可是那时候临淄王还未政变,皇上也没有登基,你才刚去出使突厥,都还是韦后执政的时候。再说走一步看三步,她这看的也未免太远了。”
苏云君说着回过身看向陈景恒,眉宇间满是担忧:“我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陈景恒却是没有接话,只是伸手抚上苏云君紧皱的秀眉:“这些交给我吧,以后都交给我,莫要担心了。”
一句话让苏云君微微有些错愕,反应过来却是红了脸,不由转开脸:“刚刚那个婢女究竟看到了什么,为什么情愿死,而且都不用问什么都说了。这中间会不会有诈?”
闻言陈景恒知道苏云君是转移话题,也不介意,只是笑着解释道:“走,带你去看看,看了你就明白了。”
说完牵着苏云君的手,朝着钰锦山庄的地牢走去。
钰锦山庄常年没什么人居住,加上靠着山地牢相比宋王府更是潮湿不堪,远远的就闻到一股子霉味。
苏云君跟在陈景恒身后,等进了地牢,就看见一个硕大的囚笼,两个人被困在囚笼之中。只一眼苏云君便觉得这二人的姿势很有些奇怪,等走进借着灯光她才看清,囚笼里面的两个人正是沈清音和韦祯。已一种让人不能直视的姿势纠缠在一起,还伴随着一下下的动,只是估摸着是没力气了,所以动静不大,却也让人能看清。
如今他们蓬头垢面的,脸上身上带着不少伤,看起来面目狰狞。完全没有当初的模样,若不是苏云君对这两个人太过于熟悉,她都无法看出他们是谁。
“他们怎么成了这样?”看着韦祯和沈清音以一种怪异的姿势纠缠在一起,而韦祯的双手则是被铁链子禁锢在囚笼一角。
陈景恒笑了笑随口说道:“我每日都给他们喂媚药,当饭吃,只是没想到这韦祯在这个时候竟然还能抵住,坚决不让沈清音靠近,我也是没办法,就让人把他绑了起来。我也是为了他好,这个时候要是不让沈清音靠近,只怕他会抵不过药性活不下去的。”
苏云君闻言看着陈景恒一脸无害,很是无语,这种折磨人的手法也当真只有陈景恒想的出来。难怪刚刚小丫鬟情愿死,也不愿如此,想必陈景恒抓到她便直接扔在这里,她是亲眼看着沈清音和韦祯不人不鬼的样子给吓成那样了吧。
看着沈清音如今如一头疯兽一般,苏云君眼中闪过一丝可惜,落在陈景恒的眼里不由疑惑的问道:“怎么了?觉得还不够?”
苏云君闻言摇了摇头:“这样挺好的,只是我觉得太可惜了,南奎公主乃是吐蕃的公主,若是冒然消失在京城,只怕会引起两国的邦交。若不然也该让她好好的尝尝这种滋味。”
说出这话的时候,苏云君心中对南奎只有恨意,先是对陈景恒下手,后又对对苏子衿,无论说背后还有谁,南奎的做法已经彻底的激怒了苏云君。
闻言陈景恒却是笑了笑:“我当什么呢,只要你想就没有什么是做不到的,即便她是吐蕃公主又能如何。只要惹恼了你,那就等着付出相应的代价。”
苏云君闻言不由转头看向陈景恒,就见他只是笑着望着自己,满眼的宠溺和怜惜,仿佛只要她微微皱一皱眉,就能让陈景恒为之心碎一般。
二百二十四章:螳螂捕蝉,黄雀…
见着陈景恒如此,苏云君只觉得心中一股暖意,伸手牵起陈景恒的温热的大手:“莫要为难。”
闻言陈景恒点点头。
等离开钰锦山庄时,陈景恒特地让子都赶了一辆马车护送苏云君离开,而钰锦山庄的马车里载的则是宋芳芳和小蝶。
陈景恒虽然给宋芳芳服了药,却并不是什么致命的,只会让她觉得腹中如刀绞一般疼痛难忍。
清明看着马车都安排好了,扶着苏云君上了车轻声问道:“乡君,我们现在去哪?”
闻言苏云君看了眼天色,轻声道:“晋国公府。”
清明当即领命,吩咐车夫去晋国公府。
晋国公府内,此刻华乾和华文松兄弟端坐在书房,另一边则是坐着张硕与陈隆基。
陈隆基自打领了旨,便直接到了华家,借着要陪华乾一起查清苏子衿的案子,一直坐在华家没走。他这么做主要也是想要告诉华乾,和那一帮老臣,此事并非自己所为。
只是旁人到底怎么想的,还另当别论了。
如今这个案子,只有三匹受伤的野马,其他没有半点线索,就是华乾也是一头雾水。若不是陈隆基,他实在想不到还有谁能对苏子衿下此重手。
毕竟华乾离京也就只影响了陈隆基的利益,对于旁人而言没有任何干系的。若苏子衿的死不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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