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文墨不知道该和老爹说些啥了,他嗫嚅着说:“您最近身体还好吧?”
“好,壮实着呢,有点小毛病不碍事。你瞧我这身板儿,杀个把小白脸不成问题吧?”老爹挺了挺胸脯,蹬了蹬腿。
“那是,您老身体真棒。”易文墨奉承道。他有些不明白了,老爹整天叫嚣着要杀张三,剁李四,这一辈子快熬上头了,也没见他砍了谁一刀。
“老太婆!”老爹朝里屋大喊一声。这突然一喊,把易文墨吓了一大跳。
老妈听到老爹喊她,赶紧从里间屋跑出来,问道:“有啥事?”
“你把菜刀和磨刀石拿来,我要磨刀了。”老爹说。
“前天刚磨的,还没用两天,又磨个啥呀?”老妈不解地问。
“叫你拿,你就拿,少跟我穷罗嗦。”老爹不是鼻子不是脸地训斥道。
“真搞不懂,哪有三天两头磨刀的。”老妈嘟囔着。
“再跟老子罗嗦,我扒了你的皮!”老爹冲着老妈的背影喊了一声。
没一会儿,老妈拿来了二把菜刀和一块磨刀石,又端来一小碗水。
老爹开始磨刀了。边磨边问:“小易,听说你当副校长了。”
“小芝麻官一个。”易文墨轻描淡写地回答。
“再小的官,也是官呀。小易,你一当官,我们大丫就配不上你了。”老爹阴阳怪气地说。
易文墨顿时明白了,怪不得老爹要当着他的面磨刀呢。原来是担心他当官后变了心,用磨刀来吓唬、威胁易文墨。
“哪里,是我配不上大丫。再说,我这个校长算不上个啥。”
“小易,校长的脖子是不是肉长的?”老爹突然问。
“当,当然也是肉长的。”易文墨讪讪地回答。
“是肉长的就好,不然,我磨刀就白搭了。”老爹磨完刀,用手试了试刀锋,然后,把刀递给易文墨。“你看看,我磨得快不快。”
易文墨尴尬地接过菜刀,看了看,讪讪地回答:“快,老爹会磨刀,几下子就磨得这么快。”
“小易,你看这刀能不能砍断你的脖子?”老爹瞪着阴森森地目光,盯住易文墨。
易文墨感到脊背发凉。说实话,他这辈子很少跟大老粗打交道,象这种赤裸裸的威胁,还是第一次碰到。他定了定心,回答道:“当然,当然能了。”
“小易呀,你没忘吧,我第一次见到你时,就说过:谁要是对不起我女儿,我就砍了他的脑袋。”老爹恶狠狠地说。
“您,您说了。我没忘记,忘不了的。”易文墨诚惶诚恐地回答。
“没忘就好,忘了就麻烦了。小易呀,你当了校长,要经常摸摸脖子,千万别把脑袋弄丢了。”老爹阴冷地说。
“是,我会时刻记住老爹的教导。”易文墨赶紧表态道。他朝里间屋瞅了一眼,心想:这个三丫,正事不办,尽跟老妈说什么闲话呢。把他一个人扔在外间屋,受老爹的威胁恐吓,这滋味真不好受呀。
“记住,千万别忘了。我也会经常提醒你,这叫什么钟来着?”老爹记不起词来。
“叫警钟常鸣。”易文墨接口道。
“对,有个钟经常在你耳边敲敲,没坏处。小易呀,男人喜欢打野食,尤其是当官的男人,个个都乱搞女人,你没这个毛病吧?”老爹严厉地问。
“我,我刚当上校长,就,就是当长了,也不敢乱来。”易文墨赶紧声明。
“那可不好说。听说古时候有个刑法,就是把笑鸡割下来,对吧?”老爹阴阴地问。
易文墨的汗毛都竖起来了。难道陆家有这个割笑鸡的嗜好。陆大丫就这么威胁过他,老爹又这么威胁他。他觉得,胯里冰凉凉的,幸伙好象掉进了冰窖里。
易文墨心惊胆战地想:若自己有几个情人的事情被老爹知道了,他会不会真把自己的笑鸡割了。他觉得:老爹这种人,说到就能做到。想到这儿,易文墨浑身直冒冷汗。按说,易文墨的笑鸡早就该割几次了,现在还安安稳稳地长在胯里,实属幸运呀。
唉,易文墨就不明白了,这种粗鲁的老爹,竟然能养育出四个文雅的女儿。虽然三丫泼辣一点,但也算文雅之列。易文墨又想:若是自己先认识老爹,那么,死也不会和陆大丫谈朋友了。
易文墨又朝里间屋瞅了瞅,他急得象热锅上的蚂蚁,恨不得马上就离开老爹家。这个三丫,放着正事不办,尽跟老妈说些什么闲话呀。
“是,是有这个刑法,叫,叫腐刑。”易文墨打了个哆嗦。
“你冷呀?”老爹看出来了。
“我,我不冷。”易文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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