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时间内,都不该出现在她的面前。
“我可以和小姐解释的!”翠玉认真的点头,小姐她会明白您的苦心的。阁主您是真心对小姐好的,以前您会伤害小姐,只是因为那个时候还没有爱上她。
“别多嘴,解药没有研究出来,我不可能增加她的负担。”元寒岂严厉的看着翠玉,“别因为可怜我,让她恐慌,诺儿她……很怕死的。”
翠玉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醒来的时候,自己已经在床榻上了。她懊恼的揉了揉自己的脑袋,跑到元寒岂的书房,想看看他的研究进展。
“阁主,我绝不会答应的!”牧歌语调僵硬的说道。
“我这是命令,只有遵从和不遵从,没有答应与不答应!”元寒岂声调冷硬的说道。
牧歌定定的望着自己的主子,缓缓的单膝跪下,“属下遵命。”
“这就好,皇上不会杀你的,这样,即使我有什么不测,也有人能好好的照顾诺儿了。”元寒岂微笑着。
“阁主!”牧歌仰头痴痴的看着他。
“要是我死了,不管与诺儿有无关联。你都要制造关联,告诉诺儿……我因她而死。”元寒岂低头看向桌面上一大批被否决的药方,“我答应过她,会死在她前头。那样,我大约就可以让她为我的死伤心难过了。”
翠玉紧缩的身子不由得因他那病态的笑声碰撞到了门,门吱呀的开了,她看到了面容憔悴的元寒岂。
“翠玉,你不会说出去的吧?”已经绝望到想用死来换取她的心情波动,连自己的死亡都要算计进去,翠玉,你不会破坏的吧?
他悠远深邃的眼神,令她发抖,脸上的泪水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阁主,我知道的,没有小姐,你根本就不会落得这副田地。”说什么一定要制造关联,这本来就脱不了干系,你何苦要演绎出坏人的姿态?
元寒岂早早就料到自己有一天会为了她,做出奋不顾身的事情,却想不到自己的反应能力会那样的快。用背挡住了会刺向她脑袋的毒针,她却浑然不知。只要她有一点点的分神,完全可以看到他的,毕竟他穿的衣袍永远都是那样的艳丽,难以忽视。
毒针插入了后背,带着隐隐约约的刺痛感,那上面有毒,毒液扩散得很快,以至于背部的肌肉整块都发硬了,身体有一种沉坠感。
不知道今天之后还能不能见到她,元寒岂擦了擦额间的汗水,理了理衣袍上的灰尘与褶皱,走了进去。他知道自己纵然性子再怎么不讨她欢喜,在她眼中,自己也该是风仪伟长,有闲鹤翔云之姿的人,他想要保持自己完美的仪表。
“来世那种虚无缥缈的东西,你要我怎么相信?在我眼里,没有来世,只能好好把握今生啊!我不要来生的承诺,只要今生!刘一向,你睁眼啊!”他听到她歇斯底里的喊叫,有点嫉妒刘一向了。
他静默的看着她,可她依旧没有注意到自己已经进来了。
“我们本身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即使来生也不一定会相遇,再也不会相遇,你懂不懂?你懂不懂啊!刘一向!起来啊!”她摇晃着刘一向,试图扶起他。
他笑了,从她的话间明白了一些东西。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他的诺儿,果真是不一样的。正因为她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才会形似云透,却又不该是云透。
“诺儿,他死了。”他朝着她露出了耀目的笑容,一身红衣艳丽得让人不容忽视。
她终于将视线转向他,“元妖孽,是你派人下的暗手吗?”
外间的声音更加的嘈杂,他的目光瞳孔紧缩了一下,十分的危险。他知道,一旦外间的乱党全部被抓,自己也迟早会被抓,时间不多了。
“你想杀我灭口吗?”她感受到他身上冻骨的寒意,讽刺的笑着。
又是一句反问,问得他无力。她认为刘一向是自己杀的,也认为自己会狠心杀掉她。她的问话甚至比背部的毒针,还要让他难受。
诺儿,你的话比毒药更毒,比撕裂的伤口更痛。
他始终笑着,唇保持着一个完美的弧度,“诺儿,在你眼中,我是怎么样的呢?”好想知道你是如何评价我的。
对上了她那漫着水汽的漂亮眸子,他将修长的手指竖在了唇间,“不要说,一定不会是什么好印象。”
官兵们来了,他终是转了身,怕那群官兵不长眼要抓她回去,因而与官兵解释了一下她与摄政王庄冠翎的关系。他想不到,有一天,他需要靠另一个的身份,来保护自己心爱的女人。
皇上觊觎他的财富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这回好不容易给自己安上了一个乱党之名,自己是不会太好过的。
有饭有菜,唯独没有药。后背已经溃烂了,他只能趴在牢房的石床上,闻着自己身上一股将死之人的味道。
他想,牧端支撑不了多少天的。只要皇上将自己关押在此,皇上便能够让自己的属下投鼠忌器,一点一点的蚕食自己的产业。
皇上和乱破不一样,乱破想要打下江山,因而即使有风险仍旧想收服自己。皇上却要稳固江山,自己这种危险分子,只有死了才能让皇上安心。
冷静了些日子,牢狱里分不清楚白天还是黑夜。醒来的时候,就在脑子里回想她曾经说过的话,逐字逐句的分析。
诺儿,你真傻,以为对我说些绝情的话,我就会恨你,你便不再是我的掣肘,我就会脱离皇上的钳制吗?若能让你安稳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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