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耻!
他一点也不觉得可爱!
他慢慢走过去,单手扯开自己外袍的衣襟。
秦禹,“!”
她瞬间躺平,又开始紧紧闭上了眼睛。
来吧!
无所畏惧!
沈渊,“……”
他站在床边,一手还保持着解衣襟系带的姿势,垂眸看着她通红的脸。
也不怕憋死。
她这是要去赴死吗?
他解开系带,褪去外面的衣服,着了中衣上床。
秦禹明显感到身侧微微一陷。
她忍不住僵了僵身体,同时不由自主的又开始胡思乱想。
……这草垛的柔软性还真好。
她紧张的用力抓着手里的被子。
这么近的距离,她甚至能感到沈渊身上的气息,像攻城略地的侵略者一般,瞬间将她吞噬。
她紧紧闭着眼睛。
身上一暖,有什么东西压了上来。
然后身侧的被子被拉了拉。
秦禹下意识缩起肩膀。
随后,身侧又是一动。
教主大人在她旁边躺平了。
半分钟过去了……
教主大人没动。
一分钟也过去了……
教主大人依旧没动。
秦禹,“……”
她悄mī_mī睁开眼,想要看看教主大人在干什么。
一睁眼却正好对上教主大人的眼睛。
他侧身躺在她身边,隔着被子一手搭在她身上搂着她,静静的看着她。
秦禹,“……”
???
她愣愣的看着他的眼睛。
这一晚月色很好,雪白的月光如同水一般从秦禹特意留出来作为窗户的地方流泻进来,让夜视能力极度不好的她也能看清近在咫尺的教主大人洁白的头发。
他雪白的睫毛下是一双幽暗而阴沉的眸子,但此刻那里面安静而柔和,像浸透了雪白的月光一般干净。
“又……又不……不做吗?”秦禹呐呐道。
沈渊搭在她身上的手挪上来,轻轻磨挲着她的脸颊,“但你在害怕。”
秦禹,“……”
她微微缩了缩脑袋,“这里理所当然的不是吗?”
即使看过再多的小黄书,她毕竟也还只是一个未经人事女人。
勉强可以称得上女人吧。
毕竟一把年纪也不好装嫩。
在这样的时刻,面对未知,她仍旧抱着传统而毫无新意的些微恐惧。
即使眼前这个人是她的爱人,她也没有说服自己的身体毫无抗拒的去接纳这种未知。
沈渊单手捧着她的脸颊,静静的看着她,“本座等你不害怕的那一日。”
秦禹,“……”
她默默的躲在被子里,看着教主大人。
然后……
“……我没穿衣服。”她突然道,“啥也没穿。”
沈渊,“……”
秦禹红着脸,“……我就是觉得,不能给自己留退路……”
然后就一不做二不休tuō_guāng了。
然而教主大人并没有掀开被子看而是隔着被子抱住了她。
秦禹,“……我要起来穿衣服了……你出去。”
沈渊,“……”
这个女人!
他咬牙切齿的看着她无辜的脸。
这个女人!
她根本就是故意的!
不负责任小剧场:
青鱼:……怪我咯?
教主大人:……
第一百二十二章厌倦期?
第二天早上秦禹是从教主大人的床上醒来的。
醒来的时候,身侧的被子都被掖得整整齐齐,教主大人已经没在屋里了。
大概是去打猎去了。
秦禹默默把被子拉高,看了一眼被子里自己整整齐齐的中衣和亵裤。
秦禹,“……”
她猛然抱着被子在床上打了个滚。
啊啊啊啊啊和教主大人睡了一个枕头!
还互相压到了对方的头发!
满足!
她抱着被子从这头滚到那头,然后把自己卷在被子里脸红。
虽然昨晚到后来啥也没做就睡了,但是光想想和教主大人睡了一个被窝,秦禹就觉得十分羞涩。
一个被窝!
一个被窝知道伐?!
她高兴的在床上扑腾了一会儿。
一脚跨进门正看到秦禹发疯似的披散着头发在床上打滚的沈渊,“……”
本座没有这样的夫人!
他提着清洗干净的一串黑薯走进来,把黑薯放在一旁的架子上。
秦禹在床上趴着看他用石头生火烧水。
等把锅放上火堆,沈渊朝着她这边走过来。
“起来。”他扯着她的手臂把她拉起来。
秦禹顺着他的力道坐起来,低头在床底下找鞋。
沈渊蹲在床前,握着她的脚。
秦禹条件反射的把脚缩回来了。
“我自己来。”她分分钟要想起被教主大人捉着脚亲了一口的恐惧。
一大清早的教主大人咱们不要那么重口啊。
沈渊,“……”
他站起来,淡淡的看着她自己把鞋穿好了,然后跟着她一起出门洗漱。
两人站在清晨的溪水边,对着远处雪白的山岚嚼那种有清洁作用的叶子。
剪剪在他们身后对着刚长出小食人花的食人花根部嗅来嗅去。
它现在已经完全是不怕食人花了,秦禹某天还看到他一身是消化液的叼着一根食人花茎跑回来,秦禹当时吓了一跳,后来一看它还活蹦乱跳的也就放了心。
今时不同往日,现在的剪剪差不多是个大杀器,尾巴一甩能撂倒一头熊,所以秦禹丝毫不怕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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