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儿...这药方,你...”
“少阳,别动,婶儿帮你治病!”张芸的身躯早就酥软的跟泥鳅一般,方少阳的家伙什儿太过惊人。:
方少阳一抬头,便看到张芸抬起裙子,慢慢的坐到了他的身上,“婶儿,你这又是干什...啊...”
话还没说完,方少阳便硬生生的止住了话语。张芸的另外一张小嘴巴犹如会吸人一般,将方少阳的小伙伴牢牢套住。
“啊...”张芸那粉嫩的臀部完全下压,仰头发出一阵撩人的呻鸣。她的眉头深皱着,好似很痛苦一般。可是,就算是再如何痛苦,张芸依旧在用力摆动着,嘴里发出一阵阵欢愉的叫声,“要上天了,我要上天了...”
方少阳被爽的说不出话,脑袋晕晕沉沉的,小伙伴被一个柔腻的空间死死包裹住,无比的冲击着他全身上下所有的神经。而那腹中的火焰,也在最后的喷涌而出中,消散殆尽。
“婶儿,这药方...真厉害!”事后,方少阳深深吸了一口气儿,抱着同样是气喘吁吁的张婶儿,咧嘴笑了起来。
良久,二人相拥喘息。张芸的娇躯上红潮还未褪下,浑身犹如软泥,提不起一点力道。休息了半个多小时,他们穿好衣服,清洁完身体,张芸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小女人般依偎在方少阳怀里,轻抬螓首,看着二十多年来第一个让她感觉到幸福依然荡漾在身边的男孩,柔声道:“少阳,累了吧?”
方少阳微微一笑,摇摇头道:“不累,我还想和张婶儿在来一次呢!”
“还来?你这小身板吃得消,我还吃不消了呢!”张芸嗔道,“我苦守妇道,被你一朝破了身。死细伢子,你怎么那么能干!哼,快说,是不是平时我给你针灸的时候,你就已经在打我的注意了?!还是...还是你这细伢子对我动了真情?”
这个问题么,方少阳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毕竟,方少阳怎么说都是属于被动的那一方,张芸倒打一耙,说不过去啊...明显是她主动的嘛!
如今事情已经做完,方少阳如果回答说是被逼无奈,肯定会伤了张芸的心,转而嘻嘻一笑,流里流气的说道:“还不是因为张婶儿您太有诱惑力了,害我根本顾不得想那么多,直接就把您给就地正法了,嘿嘿!”隔着衣衫揉捏着挺傲的双峰,方少阳又是一阵心猿意马。
“这么说,你是一时冲动了?”张芸听到方少阳的回答,神色马上黯然下去。
“怎么会呢?张婶儿你不要曲解我的意思吗,我只是想说你太有女人味了,只要能让你感觉到快乐,就算让我去死,我也愿意。”方少阳轻咬着她的耳垂,迷醉地说道。
张芸神色一变,旋即恢复正常,痴痴道:“你这细伢子倒会说话,以后不许动不动就说死!唉...这事儿要保密,如果被村子里的人知道了,我门前又会站一大堆风浪子的光棍。”
“婶儿,我愿意当你的保护伞,只要我方少阳在,就绝不会让你受到丁点儿伤害!”
方少阳语气虽显稚嫩,却充满了诚挚,让张芸并不年轻的心灵,产生了莫名的颤动,紧紧抱着他,道:“我愿意你做我的保护伞,以后婶就交给你了,不许让人欺负我。婶儿是属于你一个人的,其他人碰我,我就死!”
年近三十岁的张芸,仿佛刚刚陷入爱河的小女孩,一颗芳心完全被方少阳所俘获,尽情的享受着这一刻的温馨。
贞女烈妇一旦遇到自己钟情的男子,便如烈火一般,不顾一切地尽情燃烧,哪怕到最后燃烧尽生命,也在所不惜。
方少阳不知道自己无意间,便将冰山般的张芸化为了一团烈火,享受无尽的温柔艳福。
“婶儿,您刚才好疯狂啊,我差点就要吃不消了。”方少阳想找些尽量能够让两人都感到轻松的话题,想到方才的疯狂,看着张芸打趣道。
张芸羞红了脸,不停滴捶着他的胸膛,娇声道:“你还说,刚才我都快被你弄死了呢,到现在那儿还在痛。就知道蛮牛似的乱干,一点都不知道怜惜人。”
方少阳呵呵一笑:“可是,我看婶儿你很舒服的样子啊!”
“还说,还说。”张芸现在的神态表情,任谁都想象不出会是一个近三十岁的成人,白了方少阳一眼,幽幽道,“刚才我差点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下面丝丝往里灌着凉风,估计没有天把的时间根本别想恢复过来了。”
方少阳打了个哈哈儿,又翻身将张芸压在了身下,弄得这骚娘们一浪一浪的叫欢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方少阳从迷迷糊糊中醒来,自己的头则是枕在张芸的那对sū_xiōng间,奶香四溢。
“哎呀,糟了这都什么时候了!”
“少阳,怎么了?”张芸也被惊醒了,今天这一折腾,让她枯木逢春,酣畅淋漓。现在全身没有力气。
“婶儿,这么晚了,我师傅该回来了。”方少阳一股脑的爬起来,穿上裤衩。此刻那擀面杖一样的大家伙大家伙已经老实了不少。
张芸袒露着sū_xiōng,也不去遮掩,反而两眼带着念念不舍看着方少阳胯间的活儿,随即抬起修长的腿,搭在了方少阳的腰上,说:“哎,少阳,你放心,有婶儿在,那臭老道士不敢动你一根汗毛。”
“婶儿,你跟我师傅不会是有一腿吧?”方少阳稚嫩的脸上带着好奇,他可记得那老道士,总是有事没事的往婶儿这边跑。
“呸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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